第1145章 勝利者的義務
夜月之聽到諸葛御的聲音,哭的更加厲害,說不出來一個字,冷傲湊近聽着,立即從旁邊拿着筆與紙,快速寫着給夜月之看:“根據諸葛御現在狀態,可能還不知道,你絕對不能說”。
夜月之哭着點點頭,看着東方峮對她比出OK,明白現在她爸派人到酒店,聽着不斷說著問着她怎麼呢的諸葛御,焦急着樣子讓夜月之心疼,擦擦眼淚,站起走到一邊:“沒事“。
冷傲跟在夜月之後面,寫着讓夜月之看,“有事,那男子追你”。
時間緊迫讓冷傲不能多寫,只能作提點,夜月之立即對冷傲點點頭,“其實說這樣的……”。
夜月之慢慢講述着諸葛御離開后,有一個富二代追她的事情,冷傲在旁邊頓時鬆了一口氣,根據夜月之這樣講,人到了酒店,夜月之還沒有講完。十五分鐘,魏青就感到酒店,三分鐘后就敲開諸葛御的門,對於魏青來說,諸葛御還是太單純,看見諸葛御沒有什麼不對,簡單問幾句,就確定諸葛御現在還不知道熙孤鶩與夜月燁結婚的事情,說副總夜奎找諸葛御有事情,就帶着諸葛御離開酒店,去房地產公司。
夜奎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他希望夜月燁與熙孤鶩在一起,對於諸葛御當然有所了解,也很怕諸葛御出事,也讓夜奎來不急為熙孤鶩與夜月燁結婚感到高興,他十分清楚,要是諸葛御有什麼,熙孤鶩與夜月燁即使結婚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在辦公室夜奎等了半個小時,這才接到魏青的短訊,說沒事,這才一身看老骨頭垮下來,坐在辦公椅子上,呵呵的開心着笑着。
夜奎接到東方峮的電話,到現在,對於這整個事情都感覺不真實,但是東方峮都那樣說,夜奎不得不相信事情是真的,“終於,終於兩人在一起了,哎,真的不容易啊”。
夜奎坐了一下給易老打電話,說這喜事,當易老聽見,連連說啥,再說一遍,直到夜奎說了五次,易老這才開懷大笑,在一旁的熙斌跟着笑着問着是什麼事情,讓易老那麼開心,當聽到易老說他女兒結婚,熙斌不可思議着看着,等問清楚后,張張嘴巴。
“這是怎麼回事?”熙斌不明白着,看着易老開心着笑着,熙斌無奈着搖頭,微笑着,“一個個都不省心,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提前給我說一說,真的是白養了她二十多年”。
“別生氣,熙斌,我當年結婚都提倡自由戀愛了,自己的感情自己做主,現在是這樣很正常,走,走,今天很開心,我們去喝一杯”,易老笑着,拉着心情不是太好的熙斌手臂走着:“想開一點,夜月燁這樣的小夥子,哪裏找,你應該笑得合不攏嘴才對,恭喜你,調到了金龜婿”。
熙斌想想也是,頓時開心着,與易老聊着剛剛誰打來的電話,現在熙孤鶩與夜月燁怎麼樣,不過剛沒有聊幾句,物業打來電話,說家被盜,現在已經報警,正在配合警方捉拿小偷,問他家裏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警察正在統計損失。
“怎麼會”,熙斌瞬間想到藏在床下的存摺,讓熙斌安心一點的是,物業緊接著說家裏有什麼東西,在床邊發現了存摺,熙斌深深吸了一口氣,那可是他全部家當,裏面還有東方峮的,“哦,這樣啊,五張存摺都在,其他東西都不是很重要,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熙斌說完,很是疑惑,小偷到家裏幹什麼,家裏混亂,但是一樣都沒有少,同樣疑惑着的是警方,屋裏電腦,電視,存摺都在,按照熙斌說的,家裏沒有什麼損失,警察只好讓熙斌仔細再回憶回憶。
最後,還是無果,易老笑着說道:“看來今天真的是好日子,小偷進你家,什麼東西都沒有偷,不幸中大幸,不管怎麼看,今天就必須喝酒慶祝,別勸我,我好久都沒有喝酒了嗎,今天我必須喝”。
民政局登記的人不少,使得還沒有輪到夜月燁與熙孤鶩,夜月燁看看不是很高興的熙孤鶩,淡淡的說道:“孤鶩,你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有用嗎,你會放我走嗎,不後悔”,熙孤鶩說道,在心裏嘆口氣,她這時候心情很是不好,坐在這裏無聊的她想起了諸葛御,她不知道諸葛御知道她與夜月燁結婚後,現在怎麼樣了,她很是擔心,又不知道怎麼面對諸葛御,不敢給諸葛御打電話。
熙孤鶩看着夜月燁關心着拍拍她的手,夜月燁說道:“我知道你很緊張,我也很緊張,第一次都是這樣,很正常”。
熙孤鶩白了一眼:“辦個證有什麼緊張的,我現在在想你急什麼急,我都答應你了,緩幾天,或者一段時間不行嗎,我也好把我的事情處理好,給我爸媽打一個電話,現在成什麼樣子,我爸肯定這時候在罵我不孝女,白養我了”。
“我知道,我知道有的急,但是我想擇日不如撞日,你看這麼多人選擇今天登記,肯定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我們來沒錯,至於其他事情,等扯證后,慢慢處理也不是不行,又不是馬上舉行婚禮,忙着籌辦婚禮,沒有時間,女人你說是不是,好了,不要不高興,高興一點,今天可是我們扯證,不是來還債的”,夜月燁溫柔着說道。
熙孤鶩看了一眼夜月燁,嘆口氣,夜月燁說得沒錯,但是有些事情,已經在扯證前解決,很是擔心諸葛御的熙孤鶩,只好對夜月燁說道:“你能不能給諸葛御打一個電話”。
“完全沒有問題,對於勝利者來說,憐憫失敗者是一種義務,我這時候就給那小白臉打電話”。
熙孤鶩看着夜月燁呵呵的笑着拿出手機,熙孤鶩皺着眉頭,嚴肅着說道:“夜月燁你要是這樣給諸葛御打電話,我們的證就別扯了,我讓你打電話給他,擔心他知道我們結婚受到嚴重的打擊,不是讓你在他心口上再撒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