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竹馬竹馬
()“到底怎麼樣啊?”管兵着急的問,掀着自己的上衣,也不敢放下。
管龍吞了口口水,小聲說,“上頭有點腫了。”
“腫了?”管兵緊張的繃緊下腹。
“你別動,要不先給你抹點消炎的東西。”管龍下床從小藥箱裏頭拿了藥膏。
管兵一看他拿葯的地方,直接來了句,“草,你這是給畜|生用的,你給我用!”
“吼什麼!把大家都吼起來圍觀你小弟弟啊!”管龍上了床。
“反正,反正我不用,打死也不用。”管兵咕噥道。
管龍一聽,把藥膏一撂,翻身到另一個被窩裏,“你不用就不用,誰管你。”他都拉下臉來檢查他小弟弟了,他倒是擺起譜來了,這地方現在哪兒找人用的藥膏啊。
屋子裏頭暗的讓人發慌,只有手電筒的一條光束照着灰暗發霉的牆面。
管兵光着□,覺得周圍涼涼的,小弟弟倒是越來越麻了,他動也不敢動,腿就這麼跪在床上,木板硌得膝蓋疼。
過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了,“龍,你給抹葯,啥葯都行。”聲音裏頭還帶了點哀求。
“葯在那邊,你自己抹。”管龍哼了一聲。
管兵又搖他,“我動不了,現在下邊都沒知覺了。”
管龍嘆了口氣,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拿了藥膏,讓管兵拿着手電筒照着。
“先說好,我這可是幫你挽救了你的小弟弟,是你的恩人,以後你就老實點再敢像今天那樣欺負我,以後,你小弟弟成什麼樣我都不管了!”管龍聲明。
管兵也沒細聽他說的話,就可勁兒點頭,現下最重要的是挽救啊,以後怎樣再說。
看他點頭,放了心,萬一以後被他知道了是自己放的蟲也好拿這話堵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細瞧管兵的小弟弟,用兩根手指捏着蘑菇頭下邊,管兵立刻吸了口氣。人體構造的海綿體,一受到刺激就開始膨脹變硬,這是他也知道的常理。
以前倆人再一起看A片的時候,沒少擱一塊打飛機,但是碰觸他的小弟弟還是頭一回,摸着沒什麼特別的,跟摸自己的一樣。
在另一隻手上擠上藥膏,把貼在指腹上的藥膏抹在了紅疙瘩的地方,為了防止周圍也腫起來,又擠了點藥膏,抹在四周。
“嘶——”管兵手裏拿着的手電筒晃了晃。
“怎麼,疼?”管龍抬眼問。
管兵下邊特別是蘑菇頭上的小洞被那麼戳,讓他有一股子衝動,聽到管龍問他,往下一瞅,看見管龍挑着眉,抬眼看他,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有點魅惑!
手指夾的那根有點變化的觸感,管龍又低頭看了看,順帶着兩根手指捏着甩了甩肉、條。
“你這是,硬了?”管龍嘲弄道。
“草,你這麼摸,又捏的,不硬就真的廢了。”管兵吸了幾口氣,想用自己的意志把衝動和**壓回去。
“是啊,這不硬真廢了。不過你被蟲子咬一口剛好咬到這兒也真夠,真夠悲催的!”管龍笑得抖着肩膀。
管龍小弟弟就這麼被帶動又晃了幾下,直到完全挺立了。膨脹成不需要手扶就能直衝天際的硬棍。
“你自己處理,這個不歸我管。”管龍撒手。
管兵忙逮住正往被窩鑽的龍,拉着他的手放自己小弟弟上,“不行,你摸硬的,就得你來解決!”
“憑什麼!”
“龍,我怕,你幫我,看還能擼出東西不。”管兵採取懷柔了。
夜晚是**情感主宰身體的時刻,這時候感性會把理性完全的壓制住,帶了點魅惑,帶了點美好,帶了點想要嘗試的刺激。
管龍覆上了硬棍的小弟弟。
沒敢再碰觸蘑菇頭上邊,怕把藥膏給蹭掉了,扶着柱身,上上下下的擼動着。
管兵的氣息粗重了許多,右手還握着管龍的胳膊,感覺到那細長的手指帶來刺激的舒爽。
管龍也像被蠱惑住了,動作了那麼多下,只覺得東西越來越粗壯,完全沒有噴發的意思,只好雙手都握住了,順便按自己自助時候的動作安撫着。
“你怎麼還不出來啊!”管龍嫌棄的說。
管兵一聽,摟住了管龍的肩膀,用下巴使勁兒磨着管龍的頭頂。在他耳邊低呼,“爽死了,龍的手就是舒服。”
管龍想撤了,覺得自己也快被惹火了。
剛有退意,管兵就有所反應,握住管龍的兩隻手,也不管會不會蹭掉蘑菇頭上的葯,快速用些力道地揉把。
不知是葯還是溢出的水粘在掌心,然後被抹遍了整個柱身和肉|囊。不知道第幾百下,管兵終於噴發了。
跟座巨山似的倒了下來,壓在了管龍身上。
好久之後,屋子裏只剩下喘息聲。
“起開,熊人!”管龍推開管兵,拿東西擦了擦手心。
管兵舒暢了,小弟弟又重新變成了海綿體,可是葯給抹了個乾淨。“龍,葯沒了。”
“自己抹。”管龍不管了,說什麼也不管了。他給管兵滅了火,自己都快火了,這生意不值,一點都不值。
管兵也沒再強求,小心地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擦乾淨東西,又重新抹了葯。然後閉了燈,也沒穿褲子,一禿嚕到了管龍被窩裏。
“滾,去你自己被窩!”
“怕裏頭還有蟲,要是再給咬一口說不定就……”
“那你好歹也穿條褲衩啊!”咬牙切齒。
“萬一這葯又抹掉了,小弟弟好不了。”
“草,你大腿放我大腿上幹啥!”
“這麼架着腿,葯就蹭不到褥子上了。”
“……草……”
被子拱了幾下終於沉寂了。
葛鷹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兒。
本來在小黑屋裏好好的,睡了會兒突然想起來,萬一一晚上都沒回去,被他們發現了,問起來不好說,便打算再回去睡,可是剛走到門邊,那動靜,還有小聲的低語,在靜謐的夜裏,不想聽也傳到了耳朵里。葛鷹決定還是回小黑屋裏去。屋裏頭倆人見到自己了,會更尷尬。
果然,第二天天亮,葛鷹回去之後,二管都沒問他一夜去了哪裏,怕葛鷹再回問他們晚上怎樣。
那夜的事情便被上了鎖,誰也不再提。彼此都想把昨夜的事情忘的乾乾淨淨。
“小子們都睡得不錯!”張東旭拍着他們的肩膀問。
三人皆點頭,不住的說,“睡得好,睡得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葯真的起作用了,反正小弟弟不疼了,上頭雖然還有包,但是已經好太多了。提上褲子,噁心的看着沒有男女差別的茅坑,這味道,都能讓肺活量小的人直接窒息,趕緊跑了出去,吸幾口新鮮空氣。
這實訓才是來村子裏的主要目的,張東旭他們在村長家吃完飯,吩咐他們帶上獸藥箱,去領住在劉犇犇家的幾個人。
個個都掛着眼圈,估計除了張哥誰也沒睡好。
“劉犇犇和他哥吵了一整夜。”田誠透露說。
劉犇犇跟在張東旭身後,走在他們前面。背着獸藥箱的模樣,跟踹着一箱子板磚拎起來就想砸人一樣。
張東旭看來是經常下鄉,順着一條路走下去,尋着一家就去了,院子裏不僅養了豬和羊,還有雞鴨。女人在豬圈裏倒豬食,沒看到這一行人。
最先發現他們的還是拴在院子裏的狗,在村子裏,家家有狗是很正常的,因為沒有什麼防護門,牆頭也不高,稍有功夫的人一躍就上去了。狗的鼻子靈也機靈,養的基本上是中華田園犬,也就是土狗,這種狗智商挺高,沒有經過培養也會看家護院。自然咬人的時候也挺利索的,村裏的人有時候經常串門子,不栓起來就就會撲上去猛叫喚厲害的還會咬人。為了少些事端就把狗用鐵鏈子栓了起來。
狗一叫,女人聽見了,就出來看,見了這麼多人,也沒覺得羞澀。“嫩們就是來實習的學生,村長老早就通知嘞,怎麼輪到俺們家了?”
“大姐,春天氣候忽冷忽熱的,這牲畜家禽最怕惹了什麼病,家裏養的,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沒?”張東旭熱絡的問。
“咋沒有呢,俺家就養了三頭豬,眼瞅着這一隻母豬都要下崽兒了,這幾天死活都不開口,給它弄啥都不吃。”大姐指了指卧在豬圈一角的大肚子母豬,還是個花皮的。
張東旭招呼他們都穿上工作服,就是單薄的白大褂。幾個人,出了張東旭踏進了豬圈,其他人都在外頭站着。也不是他們怕什麼,就是這豬圈了,沒有經常打掃,糞便和污水基本上都混在泥土裏,味道刺鼻不說,還沒下腳的地兒。
“站外頭看啥,進來!”張東旭招呼着。
葛鷹看了看身上的藥箱子,第一個走了進去。
張東旭看見人進來了,就開始仔細檢查顯得病態的母豬。“你們老師教你們了沒,這春季的畜禽高發病?”
“教過。春季因為天氣忽冷忽熱,細菌病毒容易滋生繁殖,而這時候畜禽抵抗力會有所下降,更易感染,所以每當這個季節,必須做好疾病的防治工作。”葛鷹說道。
張東旭抬頭看了看葛鷹,這小子從見面就沒怎麼說過話,還以為是個悶葫蘆呢,沒想到還真挺能耐的。“那豬呢?”指了指那些肥頭大耳。
“春季豬易發的傳染病有,豬瘟、豬傳染性胃腸炎、豬流行性感冒、仔豬副傷寒等。”葛鷹說。
二管一聽,一邊搭着葛鷹的肩膀,“鷹仔,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葛鷹被他們晃着,拍開兩隻手,“來之前查過資料。”
張東旭點了點頭,“不打無準備之戰,不錯。那你來看看,這豬的癥狀屬於哪種?”
葛鷹上前,帶了一次性手套,有模有樣的檢查了起來,他仍舊是個學生,對於知識的實用性還沒有具體掌握,自然還要張東旭教導一番。
眾人都聽得認真,第一次覺得自己學的知識太過貧乏,很多東西還是得親眼看看,實踐一遍才能知曉。
劉犇犇厭惡的嗅着自己身上的氣味,難聞的不行。其他幾個人也勉強有點不適應,身上沾染的味道跟去不了是的,都走了那麼遠,還是能聞到那股子味道。
“怎麼,嫌棄自己身上臭了?”張東曉笑道,“跟它們打交道你就帶着這個味兒。”
張東旭一上午帶他們去了三戶人家,大多的病都是因為沒有做好防治工作而造成的。
“牲畜的防治雖然重要,但是這種思想還沒有被廣泛的接納。只是到得病之後去治病,從來沒想過提前預防。你們要做的就是把這種提前防治告訴他們讓他們接受。”
張東旭給他們發了一疊宣傳單似的東西,把那些春季高發病,怎樣做好防治工作都仔細的列好。“村裏的人認字的不多,識字的你們就讓他們看,不識字的,你們就念給他們聽。”
中午吃過飯之後,幾個人就四散開,分頭行動去了,張東旭帶着葛鷹繼續巡診,果然是聰明的孩子樂意帶。他明白的看到了葛鷹沒有絲毫厭惡的情緒,帶着那種真正獸醫的精神,仔細對待着每個病患。其實有的時候,人和禽畜類一樣,都需要一種尊重。
現在城裏頭家家戶戶養的寵物狗,不是都當兒子養么!佛祖還說過呢,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