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玄老的恩師
陳更這話一說出口,司徒穆當即獃滯在了原地。陳更說的沒錯,現在不管是哪裏的醫生,只要能夠救活他的父親就行。
“得了吧!你們林家那群庸醫把老爺子治成這樣子,你還敢來?”
郝忠國冷冷道:“現在劉老前輩在這裏,不需要林家醫館那一群庸醫來給老爺子治病,特別是一些只學了皮毛的小子!”
“你們會治的話,老爺子為什麼還會如此痛苦躺在病床上?”對於這種嘴皮子厲害的人,陳更自然不會客氣。
“那小夥子你有多少成把握治好司徒老爺子?”劉老聽了陳更的話,劉老看向了陳更。
“十成!”陳更淡淡回道。
“十成?你們林家醫館都是出了這種狂妄自大的人么?老夫在外科沉浸了這麼多年,都不敢保證有五成的把握能夠治好司徒老爺子!”
劉老聽到陳更的話后,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司徒先生,你可想好了,你是要林家那庸醫為老爺子醫治,還是要我們劉老前輩為老爺子醫治!”
郝忠國還不忘提醒司徒穆:“你可別忘記,之前林城是怎麼坑害老爺子的!”
聽了郝忠國這麼說,本來就向著劉老這邊的司徒穆徹底偏向了劉老:“劉老前輩,家父就拜託你了,如果治好了家父,我司徒家必有重酬!”
瞧見司徒穆做出了選擇,陳更倒是不慌不忙,站定在旁邊饒有興緻看着這個所謂的劉老怎麼救治司徒陽。
劉老來到了司徒陽身邊,從口袋裏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給司徒陽進行了針灸。同時搭配上了輸液,這種中西結合的治療方法,很是少見。
做完這些,劉老方才收手,看向了站定在不遠處焦急不已的司徒穆,淡定說道:“司徒先生,等這一瓶液輸完了皮膚上面的膿包就差不多好點了,不過還是要堅持一個星期進行針灸和輸液!”
“膿包屬於熱毒,輸液只會讓毒素加劇擴散,針灸壓制一點用處都沒有。”
陳更忽然開口說話,讓劉老惱羞成怒:“黃毛小子你趕緊滾,老夫的針灸在江南市還沒有人有資格評論,而且老夫給司徒老爺子輸的液根本不會加劇毒素擴散!”
“林家醫館的人趕緊給我滾!”司徒穆一聽陳更的話,怒目圓睜呵斥陳更。
陳更無奈聳聳肩,依舊沒有走的意思。司徒穆見狀,挽起袖子上前準備強行動手將陳更趕出去。
忽然身後的護士焦急喊道:“不好了,病人身上的膿包開始破裂了,而且脖頸位置上出現了新的膿包!”
“什麼?這不可能?”劉老聞言一怔,連忙上前查看。
“劉老前輩,這是怎麼回事?”本想動手的司徒穆連忙跑到病床前,瞧得父親身上越來越多膿包,急得團團轉。
“這……這不可能啊!”
劉老看着越來越多膿包破裂,新的膿包開始長出來,急得說話都開始支支吾吾了。
“劉老前輩,你快救救我爸!”司徒穆記得眼珠子都泛淚,哀求道。
“我……我也沒有方法啊……”
劉老急得直跺腳,他為了看這病,特意查了不少古籍,方才得出了治療之法。沒想到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加劇了病情惡化。
“小兄弟,你不是說有十成把握治好我爸嗎?你快治啊!”
司徒穆見得劉老已經束手無策了,目光轉移到了站在旁邊的陳更身上。能夠預料出病情惡化,說明本身有料。
“想要我出手可以,答應我之前提出的條件。”
陳更很淡定說道。他沒興趣去普渡眾生,但是為了救林家出水火中,他只能耐着性子提出自己救人的要求。
“我答應你,你快出手救救我爸!”司徒穆點頭好似搗蒜。
陳更這才走到司徒陽面前,問旁邊的護士要來了消毒過的紙,將司徒陽身上的膿液吸附掉。然後取來了銀針,在司徒陽上半身的幾個穴位上扎了幾針。
“取來人乳和珍珠末。”紮上了針后,陳更對司徒穆說道。
“馬上!馬上!”
這裏是醫院,想要取人乳很簡單,珍珠末又是醫院必備品。很快,人乳和珍珠末就送到了陳更面前。
陳更將人乳和珍珠末混淆起來,塗抹在了司徒陽上半身有膿包處。每隔十分鐘,銀針便迅速變化穴位紮下。
伴隨着每一次的銀針變化,司徒陽身上的膿包便迅速乾癟。在最後一次銀針穴位變化的時候,那膿包居然徹底乾癟,從血肉之軀上掉落。
“好了!”
陳更拔出了銀針,站起身來。
“這就沒事了嗎?”司徒穆擔憂問道。
“已經沒事了!老爺子過一會兒就會蘇醒了!”
陳更點點頭,淡定說道:“記住,每一天就用人乳搭配珍珠末塗在身上,三天便可以痊癒!”
“多謝!多謝!”司徒穆激動得不斷鞠躬。
“林家醫館的館主林城還在警察局裏面,你明白怎麼做吧?”陳更抬眼看着一臉激動的司徒穆,問道。
“明白,明白,我現在就通知警察局那邊。”司徒穆激動掏出手機,走出走廊外面打電話去了。
陳更瞥了一眼臉色漲成豬肝色的劉老,轉身便準備走出重症監護室。
“小兄弟,你這針法從何習得?”就在陳更即將走出病房的時候,身後的劉老終於忍不住了。
“無可奉告!”陳更甩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劉老又發話了:“你這針法我只在一位老朋友手中見過,只可惜他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三年前就死了?讓我猜猜會是誰!”
陳更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說道:“是小玄子吧!”
“你……你居然喊他小玄子…難道你就是玄老口中的恩師?”
劉老目光愕然,震驚不已問道。他記得玄老臨終之前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的恩師叫他小玄子。而他的恩師,則是被稱為當今世界唯一的一位妙手仙醫。
“我也不算是他的恩師,只不過他在我的身邊學過幾天的針灸罷了!”
陳更的聲音傳出,劉老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