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章 傳授
出了祁家大院,轉身便走進一座破爛的小院,哪些磚家叫獸雖然想跟在河智苑的身後,但是看何致遠的表情,他們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打算,他們也已經知道,祁家老爺子跟千金都已經被何致遠給治好了,對何致遠已經不再輕視,當然,還是很好奇他身懷怎樣的醫術。要知道,能參加這一次治療的,不是西醫主任或以上級別的醫生便是中醫醫生,而西醫的醫師資格證是又明確的年齡限制的,所以所有人都想到了他是身懷一手中醫醫術。中醫醫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奇了?莫非中醫真的有神話中傳說的那麼神妙?
進到小院,第一眼便看到一把搖椅上躺着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婦,楚慕白心中十分擔心這個老婦是否能支付得起那昂貴道離譜的醫藥費,但是讓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是,何致遠並沒有提醫藥費的事情,開口詢問了幾句,老婦的聽力極差,答非所問,於是兩人互看一眼,相視苦笑。但是緊接着,何致遠便把自己的手搭在老婦的手腕上,然後施針……老婦雖然聽力差,但是看到何致遠的打扮,也猜到了他的來意,所以何致遠治療的時候她是十分的配合。但直到八銀針收起,何致遠都沒有提醫藥費的事情,直到何致遠把手上的一包葯交給老婦,走出小院,楚慕白依然沒回過神來。
“你是在想,我為什麼沒有收取那個老奶奶的醫藥費是?”何致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楚慕白一聽這話,額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是啊,我對你進行過調查,治病不收費,那樣的事你不會做。”
何致遠一聽那個這話,呵呵一笑,搖搖頭,“治病收錢那是必然的,我的大門是朝難開的,沒錢有病你別來。但是也有例外,如果你的年紀超過七十,只要對我態度好點,我分文不收,這也是師門的規矩,雖然,現在整個師門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但是這規矩還是要有的,要不然將來收徒,怎麼教育自己的弟子如何能讓他心服口服?治病收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如果面對一個根本就無力支付醫療費的患者,你還死守那套規矩,恐怕就要遭雷劈了。”
楚慕白聽何致遠這樣一說,不由得睜大雙眼,用一種發現新大陸一般的眼神看着何致遠。何致遠繼續道,“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有時候,再死的規矩,也要懂得變通,所謂的規矩,是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楚慕白聽得深受感悟,同時,心中對何致遠也更加欽佩了起來。
緊接着,何致遠把自己治療芥子氣病毒的原理傳授給楚慕白,見楚慕白似懂非懂的樣子,何致遠笑了笑,接着道,“我已經說了,人是活的。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是說只有身懷回魂就診這樣的針法,拿着金龍紋針才能治療這種病。原理就是那樣的,用力自己最熟悉的方法去醫治。”
何致遠這樣說著,然後跟在楚慕白的身後進了一家豪華的院子。
從院子的豪華程度來看,這家院子的主人雖然沒有祁家有錢,但是支付醫療費還是行的。不過何致遠並不打算這樣做,他想看看楚慕白的悟性。六個月後的自己便要跟煉血門的人死磕了,自己能否或者從煉血門出來還是兩碼事,但是師門的醫術還是要傳下去的,雖然楚慕白年紀大了,無法修鍊無極玄功了,但是教授一些師門別的治療方法還是可以的。
“發現什麼了?”何致遠看着剛剛八首從病人手腕上收回的楚慕白,笑着問道。
見楚慕白沒有說話,何致遠便笑了笑,然後指向病人的腹部,“用你最拿手的針法,將他體內的毒素逼到小腹,這樣也就成功了一半,當然,他深深度中毒,收針后還需要用拔火罐把他他體內的毒素吸出來,用放血治療的方法,其實效果也很不錯。”
楚慕白唯唯諾諾的,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一咬牙,從口袋中掏出銀盒,從裏面取出一卷鋼針。
何致遠卻是搖搖頭,“鋼針不管用的,需要用銀針。”
說話間,已經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盒銀針,正是給祁玉琴治療時用過的那一盒銀針。
“針灸所用的針分為很多種,有金針,有銀針,當然,也有鋼針。治病時鋼針的效果其實跟銀針差不多,但是如果是病人中毒,用銀針治療的效果要比鋼針好上百倍。”
楚慕白一聽這話,然後仔細一想,頓時恍然,對何致遠也更加的欽佩了起來。
不同的病需要用不同的針,但是這個不同,出了指針的種類,還有針的材質。
“再往深扎一毫米,效果更好。”何致遠看着楚慕白八一根銀針扎在楊白穴,認不出開口說道。
楚慕白聽得大汗,這一毫米說起來簡單,可是把握起來,真不是那麼回事了,失之毫釐,謬之千里,自己施針時把握的力度雖然跟理論上有些差距,但是那一點差距確實怎麼也彌補不上來的,手上的力度,並不是那麼好把握的,不是每個人,都身懷無極玄功。
“百會穴你扎這麼淺,有什麼用啊?”何致遠在一邊訓斥着,楚慕白的心中叫苦不迭,這百會穴可是死穴啊,力度稍大點就有可能出人命,誰敢把針扎的很深啊?你以為別人都身懷你那樣出神入化的醫術?還是說,別人都有你那樣的師父?
不過一想起何致遠的師父,他的心中就開始疑惑了起來,最終,這個病人還是何致遠出手才治好的,當然,醫藥費伍拾萬英鎊一分不少,在死亡的面前,錢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畢竟錢乃身外之物,錢才散去,還能掙回來,但是命沒了,那就什麼也沒了。
出了小院,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耗費了如此多的真氣,何致遠的肚子早就空了,現在的他雖然能夠吸取些天地間遊離的靈氣,但是跟自己的耗費相比,就有些杯水車薪了。
在往隔離區外面行去的時候,楚慕白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何致遠……醫藥必死病,錢渡有緣人的稱號好像只有唐朝的藥王孫思邈?!”
何致遠一聽這話,微笑着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把楚慕白納入自己考察的對象,有些事情自然無需對他隱瞞。他緩緩開口,“你是想問,我師父是不是唐朝的孫思邈對?”何致遠呵呵一笑,接着道,“我說的便是他了,但是這個事,你只能攔在肚子裏。明白嗎?我想,組織的規矩不用再對你說一次了。”
楚慕白一聽這話,急忙點點頭,同時心中巨震,何致遠的師父既然是孫思邈,那也就是說,孫思邈到現在還活着……那,他到底擁有怎樣恐怖的年紀啊……
他倒吸一口冷氣,渾渾噩噩間走出了隔離區,卻是遠遠的看到一輛白色的警車,何致遠心中的嘴角一陣抽搐。
警車內,百無聊懶的侯圓圓一見何致遠跟楚慕白走出了隔離區,於是急忙把車子開了過去,一個漂亮的擺尾停在兩人的面前。
“我說過,你別想擺脫我的。想讓我把你做過的事忘了,你覺得可能嗎?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侯圓圓說到這裏,忽然看向何致遠身後的楚慕白,而何致遠,則是看向不遠處停下的兩輛商務車,從車子上跑下來的幾名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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