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話 我逃離你
知道我為什麼快樂嗎,因為我的所有都被你的微笑佔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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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病了,每天晚上都會想着某個人而難以入睡。然後每天都會早醒,雖然不覺得累,可是臉上的黑眼圈卻替我證明了一切。大概這就是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吧。這樣的感覺,很難受。
我幾乎每天都會試着打齊北的手機,可是總是關機不然就是無法接通。電話里好聽的女聲卻從來不是你。失望過好多好多次,可是每次我都會抱着希望。如此反覆,不知疲倦。
或許你早就換了手機了吧,或許故意想和我斷了聯繫。我不敢再讓自己想下去,因為我怕這是事實,我會無法接受的事實。
反過來想想,一切都是我的錯。說出絕情的話得人是我,居然甩了你的人,也是我。我們這樣的結局,是在以前,我想也不敢想的,卻真實的發生了。我只是一個孤單寂寞的人罷了。
如果被有些人知道的話,一定會指着我的鼻子大罵,你憑什麼,你憑什麼的。
心裏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大洞,只有你才能填滿的大洞。齊北,你會恨我嗎,如果會,那我寧可一頭撞死。
水杯里的霧氣久久不能散去嗎,有些溫熱,不像之前那樣燙手了。我端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它,腦子裏忽然的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
也許是我太寂寞了。
一個人縮在空蕩的房間裏面,找不到任何安慰的東西。只能傻傻的盯着手機看。接着,我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是我的不對,那就讓我來承擔這一切好了。
匆匆忙忙的來到齊北家,我伸手按了門鈴,可是屋子裏好像沒有人在,我接着又按了幾聲,只聽見門鈴叮叮的響,他沒有在。齊北,我會在這裏等你的,直到你回來。
我轉身坐在他家門口的石階上,等着。
不知不覺的,我睡著了。可能是因為一直都睡眠不足吧,到了這裏,卻意外的想睡。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我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快7點了。我一下慌了,我怕他回來瞭然后又走了。可是,他回來的話,我一定會被驚醒的。唯一的解釋是,他沒有來過。
接着,我接到了小姨的電話,“川枳,你跑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吃飯呢。”我只能硬着頭皮撒了慌,“噢,小姨,我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回來。”
我只能無奈的起身走了。我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寫着:齊北,我會等你,一直到你回來為止。寫完后,我把它放在旁邊的一個他家專用的小郵箱裏面,真希望某天你會看到。
我朝着路口走去,這時,一輛車開過來,明亮的燈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我只能伸手半擋住。是齊北嗎,我心想。正在我開心的時候,車子“—嗞”的一聲停在了我面前,從裏面走出一個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呵,我自嘲的笑笑,原來不是你。
那個男的並沒有走,而是直接衝到我面前,然後他開始對我破口大罵,“你有病啊,站在路中間幹嘛,想死啊,回家死去,操!”這人真沒素質,我沒有搭理他,撿起一旁被嚇掉的包,轉身就走。我聞到了他身上好大一股酒味,醉酒駕駛,還有理了。
只見他罵罵咧咧的回到了車上,絕塵而去。留給我的只是一大堆的臭尾氣,我忍不住乾咳了兩聲。如果我和他吵起來的話,我應該會舒服一點吧,可誰都知道,川枳沒這個勇氣。
此時,我聽到身後一陣的響聲。直覺告訴我是齊北。我不顧形象的又朝他家跑去,卻看見了這樣一幕。
悸蘇親昵的挽着齊北的手,和他們說話的是一位阿姨,這個阿姨有些面熟,似乎是齊北第一次來學校的時候,那個陪他一起的人。身後還有一輛車。
我躲在一顆大樹後面,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你快進去收拾收拾,記得東西都要帶好。”“我知道,東西我收的差不多了。”我的心已經不聽使喚的加速了,他要去哪啊。“還有啊,你給我好好照顧悸蘇,知道嗎,”“恩,我會的,”天哪,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我實在顧不了那麼多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他了吧。我上前拉住齊北,四個人尷尬的對站着。
“那個,阿姨,我有些話要跟齊北說,我已經等了他一天了,可以嗎?”我試着問。那個阿姨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這是朝我點點頭,我感激的看着她。“喂,川枳,你可別得寸進尺,我的話你沒忘吧,我能讓你進去,也可以讓你出來。”悸蘇狠狠的說,我沒有搭理她,把齊北拉到了一個只有我們倆的地方。
月光下的他好看的側臉,只是多了一絲憂傷,少了一些快樂。
我伸出手心疼的撫了撫他的臉,說,“齊北,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他抬起眼睛倔強的看着我說,“你覺得可能嗎,”然後用力的把我的手從他的臉上移開。接着他說,“我就要和悸蘇一起去留學了,再見。”說完這些話,他轉過身走了。是那麼的堅決,那麼的不留餘地。
作者有話說:我好悲劇啊,昨晚就應該發的文,
由於電腦的緣故,一下子全給我整沒了。
嗚嗚,只能今天重寫然後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