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想生一個兒子
第五百一十七章想生一個兒子
“諸葛老哥,我前去看看,你去否?”丁岳踏雲步走向遠處,爭戰的地方。
“小子,討厭;遇見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諸葛黑暗邊說,身影緊追過去。
入眼,一座寶塔壓制住南木求歡;塔底放出的光芒如有萬斤之重,任由南木求歡施展任何法決、道術都無法離開黑色光芒照耀。
焚仙塔緩緩落下,南木求歡絕望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芒;而一旁,一身黑袍的西門綵衣手掐道決,努力控制着焚仙塔;旋即,身軀一歪,似是無法掌控自己的法器。
手指法印轉換,掐訣;焚仙塔緩緩上升,而後逐漸的縮小,最後被吸入口中;但是,由於實力的問題,南木求歡卻沒有被收入法塔中。
服下一粒養元丹,西門綵衣望了一眼丁岳,便自行盤膝練氣恢復法力。
地上,狼狽不堪的南木求歡看見丁岳滿目的惡毒;轉目,看到諸葛黑暗,竟努力地展顏一笑,笑容中滿是凄苦與哀傷。
“春哥,求你一件事;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好時光的情分上,可以嗎?”聲音細弱遊絲,眼眶內蘊含著眼淚,痴痴的目光望着諸葛黑暗。
眼光在兩人之間遊走了兩眼,丁岳一捏耳垂,苦笑一下;心道:“自己先前的玩笑之言,不料想一語成讖;諸葛與南木求歡之間還真有一段戀情,只是可惜了。”
這個時候,這樣的情境下,丁岳沒有出聲,更不能說諸葛的玩笑;那樣,自己就真得使人討厭了;移步一旁,靜靜地看着。
“小子,你是煉丹師,歡歡這種情況還沒有沒救。”跪下身,諸葛將南木求歡抱在胸前;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丁岳,語氣卻低沉。
“我只是一名五品寶丹師,憑你的境界也知道不可能了。”丁岳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罪惡感爬上心頭,地下的半老女子與自己無冤無仇,只是名聲不好;但,那又與己何干。
“不用求任何人,我只是希望你在我死後,將我們姐弟葬在一起,可以嘛?”南木求歡再次哀求,目光渙散,奄奄一息。
“好,我答應你。”諸葛黑暗,一個心智、厚黑、年歲幾百的修仙者,眼眶竟出現了淚珠。
凄苦一笑,目望蒼天,頭一歪,南木求歡閉上了眼睛;隨即,她的豐腴身軀開始乾癟,三千青絲開始變白,體內丹田的金丹早已黯淡無光,就像一塊失去光澤后又佈滿裂縫的石頭;焚仙塔將她的精、氣、神全部汲取,只剩下最後一絲神智。
看見了曾經的戀人,迴光返照才堅持了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
地上躺着一具骨骸,諸葛黑暗沉默了一會兒,甩袖,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而後,返身奔馳進入密林。
丁岳望着諸葛黑暗的身影消失在林深處,心中湧上一絲愧疚;默默地靜等了一會兒,西門綵衣收式,站起身,走到近前,細若蚊嗡的聲音。
“滅佛淵”,得到一件法器需要獨自,煉化。”
“我相信你,走吧;還有好多事,要做。”一拉對方的手臂,見其乖乖順從;心中甜蜜,御器往回飛;同時,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訴說了一遍。
千里荒涼,一座孤墳,一面石碑,兩行清淚;楚楚心緒無處說,只得脈脈。
回到來時的地方,諸葛黑暗早已將南木求欲的屍體整理齊全;運用五行術,破開一塊地面挖出一深坑;將雌雄色魔的屍身,安放在裏面。
一塊臨時開劈的石碑,書寫着:歡歡,小二郎之墓;諸葛黑暗隨身竟帶着紙錢,一團煙火;一道孤影,脈脈無語,只有清淚兩行。
丁岳上前拿出一些食物,因為享受口腹之慾,所以隨身也帶着一些碟盤,滿上三杯酒。
祭奠片刻,諸葛帶着丁岳和西門綵衣回到魔火山的隊伍前;然後再火精長老的耳畔,輕言幾句;便回到丁岳的身邊,貼身保護。
先前的一切,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裏;但是,誰也沒有出口詢問兩句或戲謔諸葛黑暗。
別人的事,與自己何干;能把自己的事情擺平,就已經不錯了;只有閑的蛋疼、無聊、沒有奮鬥目標的人才會看人家的笑話,背後指指點點。
修仙,修仙,仙路艱險;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甚至神魂俱滅連輪迴投生的機會也沒了;說不定,自己那一天也會如雌雄色魔一般,殞命消散;若這個時候,有一個肯給自己燒上一捲紙錢,兩杯濁酒,滴下兩滴清淚;啊!也滿足了。
“你們用一炷香的時間,將這片泥窪之地方圓六十里的地形、地勢全部瞭然於心。”火精突然開口下了一道命令,言畢,人就消失了。
“走吧,丁老弟;我們回一客草廬,也就是昨晚休息的那座院子。”諸葛黑暗,湊近說道。
“我們不用熟悉這裏的地形,剛才火精前輩的命令你沒聽到。”丁岳眨眨眼,疑惑不解。
“你不需要,我們還是儘快回草廬;火精長老要與你詳談合作的事宜,以及怎麼對付屍鯤。”諸葛黑暗快速言語,一個勁的催促。
目光一閃,丁岳點頭;御器半空,緊隨着諸葛黑暗回到昨夜住宿的院落。
“小子,你好大的面子;為了伺候好你,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建設了這座獨院。”諸葛在前,丁岳和西門綵衣隨後;但是,一進門,丁岳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心中詢問,得到鯤硰的回答;火精進來的緣故,因為他內丹成靈,為天地所不容;雖後來佔據了一頭火魍的身軀,但怎瞞得過天地的感應;所以,隱藏深澗、洞府不顯露還行;但是,一旦遊走在人世間,就一定要有強大的防護措施。
“丁老弟,是不是感覺這裏與昨天來時有點不一樣?”諸葛黑暗似是看出丁岳的猜忌,開口解說道:“因為,大長老要與你在此商談;所以,在此地佈下了一座‘掩天威靈陣’。”
“明白,大長老身份的緣由,怕遭天譴。”丁岳實話是活,一點沒有拐彎表達;可是,正走着他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微皺眉頭問道:“先前在泥窪之地,大長老怎麼沒事?竟可以出現在陽光之下,眾人之前,草木之地。”
“那裏不同,那裏存在着一座上古遺留下來的殘破陣勢。”諸葛黑暗回答。
“殘破的大陣,上古遺存;你們不會是想修補那座大陣,然後用來對付什麼厲害的人或靈物吧?”丁岳眼神一眯,說出自己的猜測。
嘖嘖,諸葛黑暗嘴中響動;扭着臉,眼珠子死盯着身邊的年輕人;看的丁岳都有點發毛了,只得引開對方注視;於是,口中冒出一個人名:春哥。
“你個小兔崽子,往我傷口上撒鹽呀。”抬起手臂,諸葛黑暗一拳去拍打丁岳的後腦勺。
頭一低,身子一扭;丁岳避開,前竄的一段距離,回頭說道:“你他娘的,看的老子心裏發毛;有什麼好看的,那種眼神;呃呃!渾身雞皮疙瘩。”
“臭美吧!你以為自己好看,我願看你;他嗎,你小子腦袋瓜怎麼長大的,怎麼什麼事情只要說出一點,你就能猜出一半。”諸葛黑暗站在原地,雙手使勁搓搓臉,一臉的艷羨;隨後繼續言道:“羨慕,你的父母怎麼生的你。”
“喂,老傢伙過了;不許拿老人們開玩笑,遭雷擊。”丁岳臉色一斟,手指諸葛黑暗。
“好好,我沒的意思。”諸葛黑暗嘖嘖嘴,搖搖頭,一副什麼特別的神色出現在臉上。
“你這是什麼神情,老傢伙?好像,堅定了什麼決心?”丁岳扭着臉,死死盯着諸葛黑暗,並一步一步往回走,走到他的面前。
“嗛嗛,你這種眼神看着我。”諸葛黑暗,目光炯炯地注視着丁岳,脫口道:“小子,你知道我突然間心中產生了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嗎?”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丁岳再一次被老傢伙看的心裏發毛了,雙手禁不住拽拽自己的衣領,腳步後退。
“我突然間想結婚,然後想生一個兒子;像你小子一樣聰明、睿智的兒子,頤養晚年。”諸葛黑暗似着了魔,眼神目不轉睛地盯着丁岳,伸出雙臂一步一步向前,想要擁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