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草地探查
第1043章草地探查
走出營地的張然拿出通訊器：“白革，我需要附近平面地圖。”
“老大，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
看着平面地圖上的環境，張然顯得有些無奈：“M的，這裏是一片草原，估計河流乾枯的河水足夠讓這些雜草生存，導致這裏有着寬闊的草原。”
“老大，就算是草原我們都要創啊，裏面有‘雷神’放逐營地。”
張然點點頭：“恩。”
張然看着隊員們隨後說道：“黑道和‘克斯’，你們先回去自己酒館，我們前面打探打探。”
“恩。”
張然繼續說道：“冷血，‘暗夜’和其他人員都回去，這次戰鬥不是表面這麼簡單，等我們觀察后在做決定。”
冷血等人雖然有些猶豫，但張然命令畢竟沒有人能抗拒。
草原上並沒有張然想像的畫面，反而顯得有些凄涼，輾轉蜿蜒的溪流在綠色的草地上顯得格外突出，望着草原，身邊的‘虎鯊’開口問道：“老大，我們目標地在什麼地方？”
張然緩緩說道：“前面十五，那裏被兩條河流包圍，據白革的消息看來，那裏現在是最為混亂的地方。”
‘虎鯊’問道：“老大，這次我們怎麼計劃，總不會常年在這裏駐守吧？難道要等到這些放逐傭兵都消滅了我們才離開這裏？”
張然顯得有些嚴肅：“找機會，地圖上顯示這片草地有三個地方很可疑，哪裏很可能就是‘雷神’放逐基地。”
‘虎鯊’和快手兩人疑惑的問道：“三個地方？？”
“東南，東，西面。”
“一個個排查？”
張然：“嗯，好了，總之我們明天先趕往最近的東南方向再說吧。”
一夜的休整，張然三人離開城市邊緣的旅店，在張然‘借’到一輛車后，三人踏上了執行任務的路途。很快他們便來到了菜地東南方向，這裏的當地居民顯得人心惶惶，都在疑神疑鬼的看着對方，都認為是‘雷神’放逐傭兵在到處抓捕當地人。
這裏根本就沒有道路，要說能行走或者車輛行駛的地方，那整個草原就是。稀稀落落的當地人住所顯示着這裏人口的稀少，張然很難想像這樣的環境中會有一群‘雷神’的放逐傭兵。
張然三人駕駛着車輛在草地上漫無目的的行走，現在他們手中沒有任何關於營地的消息，也沒有關於‘雷神’放逐傭兵蹤跡的消息，只有在附近尋找有沒有價值的線索。
來到一處帳-篷，張然三人停車走了到了門口，張然禮貌的對着裏面喊着：“你好，有人嗎？”
房門撩開，一名年輕女性疑惑的看着張然，滿臉都是緊張的情緒：“你，你們是誰？”
張然微笑着說道：“你好，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來這裏的遊客。”
看着張然三人的打扮和身後的車輛，年輕女性微笑起來，他能分辨出眼前的三人沒有惡意：“哦，你們好，進來坐。”
由於門口的低矮，張然三人低着頭走了進去，帳-篷里，還有一名年邁的老人，滿臉褶皺，正在一個方形火爐前煮着東西。
看樣子是在草地上生活的原住民。
張然微笑着看着老人點點頭，隨後就地而坐，他們都注意到帳-篷里沒有任何椅子凳子，他們也知道這是這裏的生活習慣。
年輕女性用他們的語言和老人交流着，隨後老人微笑着嘰嘰哇哇的對張然說著，張然一臉疑惑的看着年輕女性，女性微笑着說道：“這是我的母親，她在向你們問好。”
張然點頭示意后開始觀察着整個空間，正中間的方形火爐似乎是唯一照明的物體，四周用地毯圍着，而地毯上的污漬和帳-篷牆壁上的髒亂已經足以顯示這裏常年沒有翻修過了。
方形火爐上方懸挂着鐵架，顯然這就算是帳-篷中的廚房了，牆壁上掛着一些當地野獸的屍體，女性慷慨的從牆壁上取下一塊類似羊肉的肉塊，在方形火爐前用刀子一片一片肉往火爐上的鐵鍋里丟着，鐵鍋底部已經黑黢黢的一片，看上去就是常年使用的結果。
張然明白，在這裏肉類算是招待客人最高的禮儀了，雖然這裏野獸多不勝數，但他們自己也很少吃，一般都是用來換取其他生活用品的，牆壁上的風乾野獸肉本來就不多，看得出這一家生活的不算富足，在草地上，一個家庭至少擁有上千的存肉，而張然三人走進帳-篷時，門外卻沒有看見任何野獸。
張然微笑的問道年輕女性：“家裏只有你們兩人嗎？”
年輕女性突然顯得惆悵：“本來還有我老公，前些日子出門后就一直沒有回來。”
張然：“你沒有出去尋找過？”
女性搖搖頭：“沒有，家裏還有年邁的母親，我離開了誰照顧她，他走的時候把家裏的存貨都帶走了......”看得出年輕女性此時很悲傷，丈夫走了，帶走了家裏所有的食物，現在已是家徒四壁。
女性往鍋里繼續加着肉塊，不時添加當地辛辣的植物，
老人說著當地語言，指着鍋里隨後把手放在嘴邊，張然三人看得出老人是在提醒鍋里食物可以服用了。
張然微笑着點點頭，女性再次從房間中的角落拿出一個鐵罐，打開蓋子，張然三人便問道一陣酒香，而他們雖然把酒視為飲食之最，耐日之魂，可也不提倡把它不分歲數的隨意亂用，顯然張然三人都是成年人了。對於酒，這裏的當地人在長期的生活實踐中，對喝酒的歲數、敬酒、獻酹、請曲等方面，都確立了具體而固定的標準和明確的禮節禁忌，創立了特有的酒文化，用當地酒招待來客，也是他們熱情好客的天性。
張然端着原住民自己釀製的酒，聞了聞，酸性味道本來就開胃，加上烈酒的絕配，張然一口喝掉碗中的酒，手臂擦拭着嘴邊：“哈哈，爽。”
“這酒真爽。”
而一旁的‘虎鯊’滿臉扭曲，似乎口中酒水難以下咽，這種酒不是每個人都覺得好喝的，會喝的人覺得舌尖的酸烈是享受，不會喝的，就是滿口迂腐酸臭，顯然快手就是屬於不會喝的那種。
看着快手的表情，年輕女性也是捂着嘴微微一笑：“嘻嘻，這麼難喝嗎？”
快手看了看張然，隨後一口喝掉碗中的酒，他知道酒里是年輕女性對他們的熱情，張然也示意着快手，他只好一口而盡了。
這時，門外傳來車輛引擎聲，隨後房門被撩了起來，一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身材魁梧，雙臂肌肉發達，雙眼炯炯有神，臉龐像是刀刻一樣的完美，穿着和年輕女性一樣的服飾，只是男人走進來時，右肘處的紗布纏繞引起了張然的注意。
房間裏的女性驚訝的看着男人，隨後一連串的當地語言讓張然一頭霧水。女性激動的說著，看得出似乎在責怪一樣，隨後女性衝到男人身邊，一把抱住男人開始哭泣起來，張然明白這個男人就是年輕女性的老公了。
兩人相擁在一起，張然也看得出男人對女性的愧疚，片刻后，男人走到年邁母親身邊，直接跪了下來，低着頭嘴裏念叨着，老人溫柔的撫摸着男人的頭，似乎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反而一臉的溺愛。張然明白，男人才是老人的親生兒子，這名年輕女性只是她的兒媳，在兒子走後，年輕女性毅然決然選擇了繼續照顧老人，足以看出女人心地善良，很多女人這個時候由於家裏的潦倒和完全沒有收入的情況，都會選擇離開，而她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男人回來，並沒有放棄。張然臉上微微一笑。
男人站起身來，指着張然三人問着身邊的女性，女性用當地語對男人解釋着，隨後男人一臉疑惑的看着張然：“你們好。”
張然點點頭：“你好。”
“你們為什麼回來這裏。”雖然男人的普通話有些彆扭，但張然也能大概聽出什麼意思。
張然微微一笑：“只是來旅遊。”
男人打量着張然，雙眉緊閉，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片刻后，男人緩緩說道：“我叫衛斯理。”
張然伸出右手：“我叫張然。”
男人握住張然的手，總覺得張然手中的力量似乎一直蓋過自己，不斷加大的力量讓衛斯理很是驚訝，沒想到隨着自己力量的加大，張然臉上卻沒有一星半點的變化，依然微笑着看着自己。
衛斯理走到年輕女性的身邊，溫柔的讓女性坐了下來，隨後兩人單獨交流着，張然對身邊隊員示意后，獨自一人走出了帳-篷，‘虎鯊’和快手坐在原地吃着肉喝着酒。
來到外面的張然看着已經黑透的天，感受着身邊一望無際的草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氣，張然伸着懶腰慢慢走到衛斯理開回來的車輛前，普通的車輛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在車尾處，幾個明顯的彈孔讓張然似乎知道了點什麼。
正在張然檢查車輛其他位置時，衛斯理走了出來，死死的看着張然。
張然微笑着說道：“你來了？”
“你知道我要來找你？”
“嘿嘿，想弄清我的身份你一定會來問我吧。”
衛斯理雙拳緊握，似乎隨時準備着：“你到底是誰？普通人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剛才握手時的力量讓衛斯理第一時間便察覺面前的張然絕非常人。
張然雙手背靠，看着衛斯理：“衛斯理，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