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關係匪淺(1)
侍衛生怕打擾了他們當家的好事,放下了手中的書信,就撒丫子跑。
聽着這一連串的腳步聲,真的是半點都不帶回頭的的。
蘭梓笙這段日子也算是。看出來了玉娘的威信,出口打趣道。
“看的出來,你的手下是從心裏面敬畏你啊。”
玉娘也沒想到,北倉山上的這群土匪會這麼害怕自己,自己真的不是一出手就那麼殘忍沒人性的,可是,可能是玉娘每一次出手都有些非比尋常,所以,在這群人心中存在了很深的影響。
玉娘打開房門,撿起地上的書信,簡簡單單的一封書信,外面什麼都沒有,玉娘有些許疑惑,到底是誰送來的。
蘭梓笙也表示不太清楚,玉娘當著蘭梓笙的面,打開了書信,可是,當她看到書信之中的內容的時候,頓時覺得,腦子有點疼。
“是誰?”
蘭梓笙湊上前,玉娘順手將書信塞給了蘭梓笙,蘭梓笙接過一看,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挺喜歡他的性格嘛,說他比小三討人喜歡,現在覺得頭疼了。”
玉娘揉了揉太陽穴,真的完全想不到,姜司瑜的弟弟性格竟然是這樣的。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玉娘看着蘭梓笙,寫封信就是姜司文寫的,寫的還挺言簡意賅,要不是他們知道其中的意思,還真的沒其他人能看的出來,究竟是誰寫的寫封信。
姜司文就寫了兩句話,去找我姐,帶着夫人,勿念。
誰會把書信送到驛館之中,尤其還是這種沒頭沒腦的書信,要不是她的手下跑得快,玉娘現在真的想要問問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
要說姜司文也算是聰明,所有重要的字句都沒寫出來,當真是一句話就解決問題了。
蘭梓笙笑着搖了搖頭,姜司瑜偷偷瞞着肖戰一起去了戰場,肖戰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夠發現,這還沒解決完姜司瑜的事,這個姜司文還眼巴巴的跟着去了,跟着去就跟着去,還帶走了五王子。
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怎麼想的?
姜司文其實也沒怎麼想,就是怕留下這個五王子會出事,帶着他總要安心一點,畢竟他覺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定然是不會出事的。
蘭梓笙將書信放在燭火之下燃燒殆盡,隨後開口道。
“姜司瑜走之前,讓我們看顧好姜司文,誰能想到,姜司文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了,現在,只能讓影衛去追,保護姜司文的安危,順便,讓人給肖戰寫封信,讓肖戰注意一下吧。”
蘭梓笙也很無奈,家家都有難念的經,還以為姜司文在這個時候,不說幫忙,至少也不會搗亂,可是,人家確實不搗亂,就是跑了。
“就姜司文這個脾氣,之後肖戰絕對欺負不了姜司瑜。”
玉娘笑道,姜司文對他姐姐,實在是太在意了。
玉娘還是沒辦法忘了,第一次看到姜司文的時候,他看肖戰那模樣,好像肖戰那那都不是一樣,現在想來,竟然還有幾分心疼肖戰,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了,結果美人身邊還有一個把美人看顧的好好的弟弟。
“肖戰已經栽在姜家了,就肖戰心裏眼裏都是姜司瑜的模樣,不然,你為姜司瑜他爹為什麼,放心到就連二人定親都沒有出現過,因為他覺得,就肖戰,還不足以讓他出現,給姜司瑜撐腰什麼的。”
蘭梓笙說著,玉娘覺得好笑,蘭梓笙這是什麼話。
“她爹真的是這麼想的?”
“可不是嗎。姜家的人,永遠沒有人猜到他們想做什麼,看似啊,最本分的人家,其實,一個個做事什麼的,不是常人所能夠想到的。”
蘭梓笙說著,玉娘搖了搖頭。
“原來啊,你們這些世家,骨子裏面的都是這樣的。”
蘭梓笙卻不滿意的拉住了玉娘的手。
“什麼你們,你們的,我難道就不是你的人了?”
蘭梓笙有幾分不滿,玉娘真的張口閉口就是你們世家世家的,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心裏。
玉娘聽出蘭梓笙這話的醋味,連忙開口道。
“什麼話呢,你不是說要和我上山當土匪嗎?所以,你已經不是世家的人了。”
玉娘說著,蘭梓笙滿意的看着玉娘,這個答案他還是滿意的,隨後看着玉娘開口道。
“是我的錯,都忘了,從裏到外都是和娘子一體的,夫人說的你啊,當然不是我了。”
玉娘聽蘭梓笙你啊我啊的,只覺得頭疼,隨後看着蘭梓笙開口道。
“別你呀我咋的,你就是我的,我還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對,我是你的。”
蘭梓笙輕笑,將玉娘摟入懷中。
再說柳賦這邊。
對月當空,柳賦看着手中的書信,隨後開口道。
“讓他繼續盯着齊勝,要記住,這一次,肖戰若是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讓他提頭來見。必要的時候,齊勝也沒必要在留着了。”
“主子,齊勝也不留着了?”
侍衛看着柳賦,有些許疑惑,這般無用的人,殺他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畢竟,這一次他們派出去的人,可沒那麼簡單啊。
“哼,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一個婢女生的皇子,真的以為,齊銘不行了,自己就能頂上,也不看看自己沒權沒勢的,以為附小做低,就能掌握大權,真的以為自己讀了幾本書,學着蘭梓笙的做派,就有機會爭權奪利了。裝傻充愣,還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
柳賦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只不過是懶得去跋山涉水的當這個毫無意義的監軍,不然,他齊勝耍的小花招,完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夠看的。
畢竟,在上京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比如,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抓住那隻玉面狐狸。
想到了玉娘,柳賦面容之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玉娘,這個在他認知之中,不一樣的女人。
再說玉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靶子,但是,難得的她還是聽了蘭梓笙所說,出門都做侍衛打扮,雖然吧,沒有以前行事方便,但是,玉娘還是決定,與其讓蘭梓笙一天到晚的絮絮叨叨,不就是辦個侍衛,她還是可以的。
初三那一日,上京城難得下了一場大雨,玉娘瞅着窗外的雨,皺着眉頭問蘭梓笙。
“蘭梓笙,肖戰他們出征有多久了,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傳來。”
蘭梓笙放下手中的書,下意識的將書中夾雜的書合上,隨後一臉正經的開口道。
“你要相信肖戰,再說了,有姜司瑜跟着,齊勝雖然明面上要掩人耳目,卻還是幫着他的,所以,肖戰這一戰,必將大勝歸來。”
蘭梓笙說著,肖戰的才能,只有在戰場上面,才能夠顯示出來。而在上京城,肖戰不過就是一具空殼一般。
肖家的人,只有活在戰場上面,才是真正的肖家人。
蘭梓笙沒有說出來,只是看着玉娘,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