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三章 大結局

三九三章 大結局

?三九三章大結局

黃金的價格曲線與美國國力的強弱正好反過來。

黃金的價格越低,美國就越強大;反之,黃金的價格越高,也就意味着美國的日子越難過。

整個九十年代是美國最強盛的時期,在這一時期,黃金的價格一盎司沒有過三百美元的時候。

但在進入二十一世紀,黃金的價格就如脫了韁的野馬,三百、四百……八百、九百、一千,現在都直奔兩千衝鋒了。

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作為人類最特殊的商品,黃金的定價就部分脫離了供求關係的影響,參雜了越來越多的大國強國的政治因素。

九十年代,美國打壓黃金價格是為了把美元變成黃金,但美國嚴重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跟後來的阿富汗伊拉克一樣,始終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

所以,就悲劇了,而且,一直悲劇着。

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黃金價格一路飆漲,有市場的因素,但更有大國角力的因素在。

這個大國就是中國。

黃金,是中國敲打美國的好玩意。

推高黃金價格,會直接推高美國國債的十年期利率,這既讓美國付出沉重的利息代價,更讓市場對美國的信心持續下降。

而信心,是美國經濟維持局面的最最重要的支撐。

時至今日,美國的經濟還沒有跨,只是因為綁架了世界經濟,而這現在成了市場對美國唯一的信心淶源。

但是,隨着中國的步步緊逼,危險越來越強烈了。

就在昨天,美國出了一件奇聞:偷豬。

明尼蘇達州和愛阿華州是養豬之鄉,紐約時報報導,明州拉法葉鎮一個農莊,本月一百五十頭豬不翼而飛。稍稍北邊麗蓮湖附近,上個月有五百九十四隻豬在黑夜被人載走。在愛阿華州,過去數周多達八個農莊每次被人偷走二十或三十頭豬。

偷豬,還“潮”,這隻能在落後的展中國家才能看到的新聞竟然在堂堂的世界第一強國美利堅帝國中大規模出現,這說明了什麼?

可惡的中國人。

現在,黃金成了中國人手裏一件極其鋒利的武器,中國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把黃金的價格一路推高。

要是中國人願意,把黃金價格推到一盎司三千美元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實際上,別說把黃金價格推到一盎司三千美元,就是兩千五百美元的價位穩定下來,美國就得玩完。

麻痹的,中國人這是在逼它們去談。

中國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明面上,中國人是要建立以龍鳳幣、美元、歐元為核心國際貨幣儲備體系,但誰知道中國人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中國人這麼講,歐盟就安心了,就不會對中國逼迫美國感到不安,就會袖手旁觀,想來個漁翁得利。

現在,歐盟的心思很清楚,一方面從從完成自己的整合,一方面繼續從它們這兒撈好處。

但是,麻痹的,這幫蠢貨也不想想,龍鳳幣要是有取代美元成為是國際儲備貨幣的機會,中國人會放過去嗎?

到了那個時候,就一切都晚了。

道理誰都明白,可取巧之心人皆有之,畢竟現在中國人逼的不是它們,而是美國。

麻痹的!

大人物束手無策。

放棄美元獨一無二的霸權地位,那是絕不甘心的,必須得拼個魚死網破不可,但怎麼拼呢?

沒辦法,只有拖。

真刀真槍干不起,其他的,實際上都是玩錢,但錢,現在又太不給力了。

其實,拖的不只是它們,歐盟也一樣,歐盟的情況和它們大同異,都是被自己的問題絆住了手腳。

所以,只有拖。

――――

二〇一一年,十月十一日,卡扎菲最後的據點,他的出生地,老家蘇爾特被反政fǔ武裝攻佔。

但是,卡扎菲和他的幾個兒子依舊沒有抓到。

雖然卡扎菲和他的幾個兒子還沒有抓到,但那也是早晚的事兒,大局徹底底定,於是,分配勝利果實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本來是好事兒,造反成功了,大家論功行賞,該吃肉的吃肉,該喝湯的喝湯,但是,具體到利比亞,真想要把事兒辦好了,可太難了。

大家起來反卡扎菲,就是因為嫌自己吃的肉少,想多吃點,所以造反成功了,多吃點是必須的。

但是,難,太難了。

卡扎菲時代,很多人的**是被壓抑着的,或者說,是沒有那麼大的**,但現在,幾乎所有人的**都被挑起來了。

從大頭上說,法國、英國、意大利這些歐洲國家的胃口必定要比卡扎菲時期大多了。

要不,它們上竄下跳、費勁扒力地圖什麼啊?

滿足洋爹是必須的,但肉就那麼多,滿足了洋爹,這就必定與沒有得到滿足的部族生矛盾。

如果是平時,矛盾也就矛盾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現在不成啊,現在乾柴太多了。

參加反政fǔ武裝、推翻卡扎菲的年輕人大都是為了找一個工作,但國家打成了一鍋粥,工作比卡扎菲時期更難找了。

年輕人手裏幾乎都有槍,得不到滿足看不到希望的年輕人是最危險的,只要稍一鼓動,那就會爆炸。

不滿的部族長老加上這些危險的年輕人……

何況,造反成功的這些人就是一盤散沙,除了爭權奪利,大概不會做別的什麼,所以,由他們組成的新政fǔ,效能可想而知。

政fǔ沒有效能,大戰過後,經濟更是會每下愈況,何況,現在世界的經濟本就是最糟糕的時期。

利比亞,這真是萬千寵愛在一身,更大的動悄然地聚集着爆的能量。

――――

二零一二年月十七日,始終難產的利比亞新政fǔ總算是新鮮出爐了。

這一天,自然得慶祝一下。

在都的黎波里,煙花璀璨,但在其他地方,慶祝的方式有點特別,不是璀璨的煙花,而是炸彈。

就在這一天之內,輸油管道被炸斷了七處。

這是警告,某些人對另一些人的警告。

這事兒,利比亞政fǔ沒怎麼急,法國人、英國人、意大利人倒是先急了,它們嚴厲譴責,聲稱這是恐怖行為。

難呢,都難。

法國人、英國人、意大利人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要是得不到相應的回報,政fǔ的聲望就得大跌,政fǔ大食堂的飯票就得易主。

天大地大,飯票最大,所以,必須在利比亞拿到它們應得的報酬。

洋大人難,利比亞新政fǔ這些為國為民的道德勇士更難。

洋大人在乎飯票,它們更在乎,但它們比洋大人又難多了。

不滿足洋大人的要求,洋大人完全有能力讓它們丟了飯票,但滿足了洋大人,飯票同樣也不穩當。

這真是順了姑心失嫂意,怎麼做都不是個人。

但,這事兒又拖不得,也不敢再拖了,內外全都逼着它們必須儘快做出決定。

唉,政fǔ大食堂的飯票真不是那麼好拿的。

五月十九日,羞羞答答的分配方案出來了。

分配方案充分照顧了法國英國意大利等國在推翻**獨裁卡扎菲的貢獻,於是,利比亞的反政fǔ武裝再起。

在反卡扎菲時,道德聖人西方宣稱拿槍的平民依舊是平民,不得鎮壓,鎮壓就是違反人權,但這一次,這些拿槍的平民卻不再是平民了,而是萬惡的恐怖分子,人人得而誅之。

利比亞了,爆炸聲不斷。

――――

利比亞的局,歐洲的大人物們不是傻子,自然預見到了這種可能,但預見到歸預見到,該吃的肉還得吃,不能因為一點子就放了肉不吃。

出現問題解決問題,這才是正確處理問題的法子。

何況,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交易,自然是同美國人的交易,美國人要通過複製索馬裏海盜的方式干擾中國的海上運輸線。

把突尼斯、利比亞、埃及、敘利亞全部搞,都搞成索馬里,這就是美國人要它們配合的交易。

在自家門口建設一個大索馬里,這對歐洲自然有影響,但同美國人吐口的利益相比,就完全不算什麼了。

何況,弄出這個大索馬里,對它們也並非都是壞處。

中非之間的海上運輸線被破壞,那麼,歐洲就是中非貿易的必經之地,而這就意味着它們卡住了中國人的脖子。

只是,唯一不怎麼好的是時機不太對。

現在,中國是世界經濟唯一的動機了,而中非之間的海上運輸線被破壞,中國的經濟必然又得降溫。

本來,壓低經濟增就是中國打擊它們打擊美國的一個籌碼,是雙方博弈的主戰場之但現在好了,它們主動給中國人送去了借口。

沒辦法,還是那句話,同美國人吐出的戰略利益相比,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

敘利亞的局幾乎是同利比亞局同時而起的,而jī化與否,也同利比亞的局勢息息相關。

當美國和歐洲決定出手之後,敘利亞的局勢驟然jī烈起來。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敘利亞多個城市同時爆了大示威,敘利亞政fǔ進行了全面的鎮壓,僅僅十幾天,死傷就高達兩千人。

當然,下棋的不僅僅是美國人和歐洲人,還有別人。

與敘利亞局勢jī化的同時,巴林的局勢也同時jī化,死傷者也高達千人之多。

又一次,美國人和歐洲人在世人面前展示了什麼叫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的至高境界,它們天使般的道德情懷都傾注在了敘利亞,而完全忘記了世界上還有一個巴林。

實際上,巴林雖,但要論統治者之集權,之獨裁,之惡劣,都要遠勝敘利亞。

為了鎮壓抗議**獨裁的示威者,巴林不僅自己出動軍警鎮壓,還請沙特這個同樣**獨裁的國家派軍隊來鎮壓。

此外,巴林還有更絕的。

救死扶傷本是醫者的天職,別說是救治本國的示威者,就是救治入侵帝國的侵略者,那也是應當的,甚至是被讚許的。

但是,對那些救治在示威中受傷的人的醫生護士,巴林的**獨裁們竟然來個了秋後算賬,對那些醫生護士嚴厲懲治。

這些,美國和歐洲這些道德者不是根本無視,就是不痛不癢說兩句了事。

這一次,依然如此。

世界媒體上,敘利亞總統巴沙爾成了魔鬼,而且,一件件一樁樁惡行,無不言之鑿鑿。

不過,對美國和歐洲的這套把戲,除了西方人自己,其他的人都太不怎麼相信了。

聯合國,西方的火力全開,但好景不再,儘管整個西方空前團結,俄羅斯也一聲不吱,但反對西方的聲浪也是空前的。

不過,對美國和歐洲而言,聯合國好用的時候就維護聯合國的威信,不好用的時候那就是擦屁股紙,隨手就可以扔了。

這次,聯合國又成了擦屁股紙。

入侵敘利亞的準備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着。

――――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九日,就在多國聯軍準備對敘利亞開打的前夜,利比亞突然成了一鍋粥。

利比亞人民大起義。

的黎波里成了大起義的中心。

起義,是從深夜開始的。

沒有人知道的黎波里是怎麼起來的,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突然就了起來。

實際上,在很多人心裏,利比亞哪裏都可能,就是都的黎波里不可能,因為的黎波里是特區,不僅聚集了太多的外國人,還有新貴們的身家xìng命,所以安沒有一點疏漏的。

但就是這個沒有疏漏的安全特區,卻成了貴人們最不安全的地方。

殺戮、強jian、搶劫,這一夜成了瘋狂之夜。

天亮的時候,的黎波里恢復了秩序,卡扎菲出現在了大廣場上,又開始正大光明地表jī情洋溢的演講。

――――

大人物們傻了,呆了,木了,整個西方世界都傻了,呆了,木了。

卡扎菲瘋了。

就在演講台下,就卡扎菲的腳下,擺放着一排又一排的屍體。

屍體都是美國人、法國人、英國人、意大利人……

屍體中,有數百具女人的屍體,很明顯,她們死前被殘忍地輪jian過,然後又被虐殺。

恐怖,尚不止此。

高台下,在屍體的前面豎立了四十幾根大柱子,柱子上,綁着一些人。

這些人,除了成年男子,更多的是fù女和孩子,他們是美國、法國、英國、意大利等國的大使和他們的家人。

卡扎菲神色猙獰。

在世人驚恐的目光里,卡扎菲走下高台,手裏提着一支步槍。

一槍一槍又一槍,卡扎菲冷靜又瘋狂地殺戮着。

“你們會把我看成魔鬼,但他們是人,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人,就不是孩子嗎?”

“我的家人,我和孩子因為我而死,你們認為是正常的,那麼,他們因為你們而死,是不是也是正常的?”

“誰是魔鬼?!”

“如果我是魔鬼,那也是讓真正的魔鬼給逼成魔鬼的!”

――――

這下徹底套了。

打敘利亞?還打個屁!

利比亞,卡扎菲隱藏的裝甲部隊在飛機的配合下,起了全線的大反攻。

七天,利比亞重現統一在了卡扎菲旗下。

在沒有北約支持的情況下,其他的部落根本沒辦法抵抗,卡扎菲的部隊出不久,這些部落領就投降了。

卡扎菲沒有真的瘋,相反,一如既往的精明,他用“瘋狂”嚇壞了很多人,然後,又以相對溫和的條件接納敵對部落的投降。

對此,不論是美國的大人物,還是歐洲的大人物,全都一籌莫展。

卡扎菲手裏有近兩千他們的人,這些人全都成了卡扎菲的人質,卡扎菲放言,西方再有任何敵意行動,他就一天燒死一個人質。

現在,自然沒人懷疑卡扎菲的話,所以,不管北約的飛機大炮有多麼厲害,都成了無用的擺設。

――――

西方世界很凄慘,但西方世界之外,人們卻很是興奮,很多人都預感到了,新的世界秩序就要誕生了。

中國一向主張建立公平的世界秩序,而這對除西方世界之外,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是有極大好處的,所以,對此熱心的人有太多太多。

北京,成了世界的矚目之地,各國領袖不斷捻地來。

――――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最後一名北約士兵撤出了阿富汗。

與此同時,宇宙大國思密達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以及丟了無盡的臉之後,作為人質的思密達光榮歸國。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中國以最大的展中國家的身份,召開了世界展中國家峰會。

在峰會上,中國政fǔ宣佈了關於世界新秩序的政治、經濟、軍事方方面面的構想。

這個世界新秩序的構想,中國政fǔ完在客觀公正的立場上來闡述的。

世界新秩序的核心是貨幣問題,在這個問題上,中國政fǔ提出了以龍鳳幣、美元、歐元、俄羅斯盧布等十三個國家的貨幣為核心建立世界貨幣。

如果真是以中國政fǔ提出的模式建立世界貨幣,那麼,不要說像美國那麼公然搶劫了,就是鑄幣稅也可忽略不計。

總之,就是一句話,國弱國必將從這個世界新秩序里獲得極其巨大的好處。

實際上,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中國這麼做純粹是二傻子,不僅自己損失了巨大的利益,還把美國、歐盟給得罪死了。

當然,中國也不是沒有得着好處,中國得到的好處就是終結了西方的話語權。

――――

歐洲,現在的情勢是焦頭爛額。一句話,就是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困境。

老百姓和媒體關注的是利比亞的人質事件,但對大人物們來說,人質事件已經微不足道,大人物們關注的是中國,是中國提出的世界新秩序。

這事兒,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中國人是鐵了心這麼幹了。

中國人真是太狡猾了。

中國人這是一戰定乾坤。

中國現在的勢頭雖然很猛,但論實力,依然比不上西方,可中國人提出這個世界新秩序之後,力量的天平就生了逆轉。

如果中國趁着這個機會真把這個世界新秩序實現了,那他們就再沒有翻盤的機會,就是整個西方,包括俄羅斯,都聯合成一個整體也無濟於事。

到時候,雖然中國放棄了很多利益,但是,在這個世界新秩序之下,獲益最大的仍舊是中國。

中國的國勢還處在上升的通道,而西方則處在下行的通道,僅此一點,就決定了很多東西。

實際上,最實質的問題是中國人勤奮,而他們,則是太懶惰了。

就在西方世界的大人物們不停地密謀協商的時候,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廣場。

這一天,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廣場金碧輝煌。

**廣場正在舉辦黃金展覽,三十公斤一塊的金磚碼成了一道道黃金牆。

整整一百二十萬塊巨大的金磚砌成的高牆,真是太壯觀了!

大人物們全都傻眼了,他們清楚中國人這是幹什麼?中國人這是在警告他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果他們繼續拒絕中國提出的世界新秩序,那麼,中國人就會宣佈龍鳳幣與黃金掛鈎。

三萬三千多噸黃金,在目前的形勢下,足以讓龍鳳幣把美元和歐元都給打趴下。

――――-

井岡山,巨大的陵墓前,一位白蒼蒼的老人沐浴着夕陽的餘暉佇立。

老人是韓立洪。

陵墓不是一個人的,所有**的高層大都葬在這裏。

晚風拂過,韓立洪眼裏閃過一絲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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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戰之一代功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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