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舊事

第25章 舊事

蕭楚陌直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看虞盼兮不想多說,他也就沒有多問。如今她已經嫁為他的妻子,又因為他受了多番委屈,過去種種根本就不重要。

看他不再問,虞盼兮心中也感動,卻也不多說什麼,只為他夾了些菜,詢問他明天早上想吃些什麼。

蕭楚陌隨口說了幾樣,沒有想到第二天上朝回來之後,虞盼兮竟然親手做了他昨晚說得那幾樣。

“你不必親手做這些,家裏這麼多僕人是做什麼的。”他雖然嘴上帶着責備,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根本不像是那麼回事。

虞盼兮拉他坐下,說道:“他們做的能和我做的一樣嗎?快嘗嘗吧!”

蕭楚陌夾起一個蝦餃,入口彈潤爽.滑,清香滿口,立刻不住的點頭,“確實不一樣,你做的要比廚房做的好吃多了。”

虞盼兮立刻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露出一個小旋,裏面甜的都能滴出蜜來,“你要是喜歡,我經常做給你吃,想吃什麼就給你做什麼。”

蕭楚陌盯着她嘴角的旋,一時手癢,直接用指尖按住了,“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窩。”

虞盼兮打掉她的手,“幹什麼,什麼窩!”

蕭楚陌卻不放開她,雙手直接捧住她的臉,有幾分嚴肅道:“再笑一個我看看!”

“發什麼神經!”虞盼兮扭着頭不願配合。

蕭楚陌卻好似很感興趣,十分執着,虞盼兮只好不情不願的,又對他一笑,嘴角卻沒有窩,他不滿意,虞盼兮只好又眯起眼睛甜甜一笑,果然又出現了一個小窩,蕭楚陌又用手按住。

虞盼兮有些不耐煩,又把他的手打掉,可下一秒她就被打橫抱了起來,直接被抱緊了裏間卧房。

“你幹什麼啊,不吃飯了?你不還得去校場嗎?”虞盼兮晃着小細腿掙扎。

蕭楚陌卻把她放到床上,說道:“校場無事,等一會也可以,我先吃些別的。”

“臭流氓!”虞盼兮大叫一聲,隨後便被撲倒了。

自此之後,蕭楚陌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動不動就要虞盼兮笑一個,雖然不會次次亢奮,但每每也是按住不肯撒手,簡直愛不釋手。

弄得虞盼兮都想弄點什麼把這個窩給填上。

百花宴之前,蕭府中辦了一個小宴席,蕭楚陌請了些好友,虞盼兮只把虞風請來,一共就只有一桌人,如此也就算過了喬遷之喜,也滿足了虞盼兮小小的心愿。

三日後,便是百花宴了。

虞盼兮早早便起來梳妝,只稍加粉黛,選了身簡潔樸素的衣服,可就算如此,她的風姿也遮擋不住。

她去宮中並不像引起注意,尤其不想勾起皇后的敵意,只好打散了頭髮,讓銀鈴梳了個老氣的髮飾,又帶了些俗氣的頭飾,這才稍稍把艷麗的容貌給壓下去一些。

看她這般,蕭楚陌十分不理解,“你這又是何苦,不去便是了。”

“還是要去的。”虞盼兮另有打算,但也無法與他明說,只說道。

蕭楚陌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叮囑她如果有事,便差人來叫他。

虞盼兮應着,給他穿上外袍送他離開,自己也帶着銀鈴和初露上了馬車,進了宮。

宮中虞盼兮甚為熟悉,畢竟是自小長起來的地方,她還是有幾分親切的,但是此次來,她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不敢過多的停留細看,便匆匆去了皇後殿中。

殿中已經來了不少人,見虞盼兮進來,眾人紛紛投來目光,卻沒有與她打招呼。

就連那些平日裏與她交好的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和夫人,也都遠遠看着,並不與她打招呼。

虞盼兮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些曾經與她交好的人,不過是看她經常在宮中走動,和皇上和諸位公主交好,甚至有人覺得她會成為皇妃,才有意與她結交。

如今她已經嫁做人婦,不再隨意出入皇宮。再加上因為蕭楚陌搬離侯府的事情,兩人都聲名狼藉,這些人不躲着她就算不錯了。

虞盼兮絲毫不受影響,找個角落坐下來,從容飲茶。

過了些時候,突然有人叫了她一聲,“蕭夫人。”

虞盼兮立刻站起來,轉頭一看,卻是全然陌生的女人,比她年紀稍長,略有些靦腆的看着她,她便也笑着問道:“夫人是?”

“我是楊將軍,楊進的夫人,你沒有見過我,不認得是正常的。”楊夫人輕聲慢語的解釋道。

虞盼兮立刻福了福身子,“楊夫人。”但她心中卻有些驚訝,楊進那日宴席上她見過,是一個高壯豪爽的漢子,與楊夫人這溫婉嫻靜的模樣,實在相差太遠了。

楊夫人回禮,笑道:“早就聽說蕭夫人容貌無雙,今日一看果然是這樣。”她說著,便拉着虞盼兮坐下,性情雖然溫吞,卻也沉穩大氣。

“夫人過講了。”虞盼兮看了看四周投過來的目光,聲音微涼道:“夫人過來與我說話,這些人定要議論一番了。”

楊夫人也掃了一眼,也不甚在意,對虞盼兮說道:“不要叫我夫人了,我姓張,閨名端雙,我長你幾歲,便以姐姐稱呼吧。”

虞盼兮沒想到她這般親切,也不推脫,直接叫了聲,“端雙姐姐。”

張端雙點頭笑道:“盼兮妹妹。”隨後說道:“你是這群人中,第一個聽到我的名字,沒有立刻與我拉遠距離,還叫我一聲姐姐的。”

“這是為何?”虞盼兮有些不明白,下一秒卻突然覺得她的名字有些熟悉,默念兩邊,心中一突。

張端雙看她神色微變,又笑起來,“想起來了,若是介意,你收回那聲姐姐也是可以的。”

“怎麼會。”虞盼兮的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輕輕搖頭,隨後說道:“張伯父的事,我確實有耳聞。伯父是我敬佩之人,對此也甚為惋惜。”

張端雙看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這話與我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傳出去,怕是也要治你個罪過了。”

張端雙的父親名為張顯明,是一個言官。五年前,先皇病重,立墨寶洲為太子,張顯明為輔佐大臣。直言墨寶洲年紀小,性格頗為陰沉,不適合做儲君,想讓皇上立當時另一位沒有死在奪嫡中的三皇子為嗣,他連連諫言。但都被先皇以三皇子體弱多病,一一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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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夫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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