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曲承澤番外(7)
喜兒正在這裏也構畫著明天的計劃,結果卻沒想到被人一記手刀從背後給劈暈了。
打越喜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曲承澤。
把喜兒打暈之後,曲承澤把喜兒搬到了床上,小小心的放置好。
至於他自己則是找出來了屋子裏面的紙筆。
喜兒,我實在是不忍心讓你去以身泛險,但是附和你同時又都是我的恩人,所以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師傅這一趟我都不能夠右手旁觀。
既然你覺得現如今不殺了恩人,就不能夠解你心頭之恨的話,那我便替你殺了他便是。
儘管我現在是藥石之軀,但我相信有你毒藥的幫助,我肯定也能夠殺死他的。
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如果我能夠成功並且能夠活着回來的話,那你就繼續在這裏當你快快樂樂的喜兒,以後雖然沒有了師傅,但你會多一個我的陪伴,我絕對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的。
如果我不能夠成功活着回來的話你就帶着我的信物去外面吧,桃向外面桃向京都,只要你帶着我的身上的這塊護身符去找京都曲家,曲家就一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這護身符是我的妹妹為我求過來的,只要他看到這個護身符就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護身符當時保佑了我,平安讓我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沒有死,並且還遇到了這樣活潑可愛的你,你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一樣照亮了我黯淡無光的生活,我希望如果我死了,你能夠好好的帶着這個護身符,就像是我陪在你身邊這樣。
有些話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在這樣的時刻,罷了罷了,若是我能夠活着回來,到時候再與你詳盡的說,若是不能夠回來,那些不該讓你知道的心也就永遠的爛於我的肚子吧。
曲承澤寫完這封書信之後,將這封書信放在了喜兒的旁邊。
他並不知道喜兒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現如今他身上已經破敗不堪,能夠打易一個喜兒也已經是費了很大的力氣,並且還是趁其不備才能夠做到的事情,況且只是一個小小的嬌弱的喜兒就已經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他實在是不知道,若是他面對那個凶暴無比的鰥夫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不過想來他手底下也是殺過不少人的,對於殺人什麼的也是沒有什麼畏懼的,而且原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死亡更是沒有畏懼,只不過就是很難過了。
如果是自己成功不了,喜兒一定會很難過吧,這件事情讓他一想就覺得很難過。
做完這一切之後,曲承澤有些貪戀的看着喜兒的臉,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再次醒過來,再次睜開眼,瞧見這姑娘第一眼的時候,原本的生活軌跡似乎就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好像是重新活過一次一樣,而在他的重新來一次的生命當中陪伴他醉酒的人便是面前的喜兒。
他不想讓喜兒嫁人,不管對方是官夫亦或是個翩翩有禮的公子,他一點也不想喜兒嫁給別人,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他一直以為是因為喜兒救了自己,所以自己是對於救命恩人的敬仰,可現如今他才覺得自己的心並不像是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只不過有些事情來日方長,可慢慢再說,如果沒有來日那便不必再說了,總而言之,不管是有着什麼樣的心血,現在都不是說那話的時候。
外面不知怎麼的,淅淅瀝瀝的下起來了,小雨曲承澤就在這樣的小雨當中,把喜兒原本準備給喜兒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儘管比喜兒來說昕身形看起來有些魁梧,但是喜兒原本就不是什麼長相也是挺高,再加上京城在這深山老林中干各種體力活,所以有可能比起來一般的嬌弱女子是要強壯了一些,所以就算,是她穿上這身嫁衣也能夠以假亂真了。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天也已經蒙蒙亮了,甚至仔細聽的話還能夠聽到外面稀稀拉拉的雨聲,當中混雜着一些人的歡呼聲,曲承澤知道,在這個地方要結,親的話或許已經是快要到時候了,他把床上的那塊布放了下來,擋住了正在昏迷當中的喜兒至於他自己則是給自己蓋上了蓋頭,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剛巧走出去的時候,外面迎親的隊伍也就到了,那麻嬸子看着眼前的人,雖說有一種怪異之感,但也不知道怪異之感是從何而來,想來想去也是這丫頭片子,可能是不太想嫁,要被逼着嫁,所以會有這種奇怪感覺吧,它不由分說的把穿着紅色西服的曲承澤當成了喜兒,拉進了幾個人抬的轎子裏。
當時曲承澤下手下得並不深,所以這一記手刀下去,喜兒並沒有會睡多久,再加上外面那麼吵鬧的聲音醒兒,又怎麼可能會聽不見呢?他聽聽外面的聲音,再看看自己有一些的迷茫,而後看見了曲承澤留在自己身邊的書信菜后之後覺得反應過來,曲承澤是打算替他嫁過去,下毒什麼的也讓曲承澤來做。
喜兒正準備想來,結果卻透過有些模糊的窗戶,看到外面迎親的轎子,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若此時此刻自己不理智的追上去,那必然事情還沒有做,就已經是失敗了,說他不止過去,曲承澤為了他自己上了那個轎子,為了他自己要做他要做的事情,萬一把好不容易救過來的命,再次的進去可又怎麼辦呢?
喜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敢貿然上前也不敢離開,他只能夠祈禱祈禱着去承德一定要平安,他手裏死死的攥着那顆護身符,就好像這顆護身符能夠保佑的,住曲承澤一樣。
他一直住在這深山老林里,不信神也不信佛,不信任何的東西,他只相信他自己,可此時此刻卻攥着,不知道是從佛堂還是從道觀求過來的那個護身符,虔誠的跪了下去。
他沒有什麼別的奢望了,他唯一的親人只有師傅,而後才多了一個曲承澤,師傅現如今已經離他而去,他不想再看着自己身邊的人,再因為他而離開了,這些人明明都是無辜的人,卻因為自己而又白白葬送了生命,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事情,也是絕對不想要發生的事情。
明明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為什麼要因為他而遭到別人的惡意呢?
曲承澤上了轎子,就這麼的瞞天過海的進到那邊,而且還拜了天地,鬆了洞房,可偏偏這些人全都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尤其是那個官府,只是喝了酒沉浸在能夠娶到喜兒的快樂當中,以至於根本就沒有人發現這個喜兒是假冒的,也幸虧這邊的禮俗是把新娘子送到洞房之後,並再也沒有人管新娘子的行蹤了。
曲承澤,看着前廳的人在那裏吃吃喝喝不亦樂乎,他自己則是把身上的這身紅衣服全都脫了下來,躡手躡腳的也跟進了前廳,雖說這地方人少,但是這畢竟結親是大事情所以,這周圍的人們全都來了,也是有着幾十戶的多插進來一個曲承澤不會有人注意到異常的,只要別讓見過曲承澤的那兩個人瞧見他就行,曲承澤一邊可以遮擋着自己的行蹤,一邊走到了官府準備的酒罈子那裏。
那裏有個人在守着。
曲承澤一邊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一邊補妝把酒從這個酒剛要出來,但實際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往裏面放了葯,並且還攪勻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曲承澤還笑呵呵的跟那個人打招呼,而後不動聲色的,又像怎麼來一樣的,怎麼神秘的離開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來,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離開,整個過程看樣子非常的簡單隨意,實際上每一步曲承澤都走得小心翼翼,他以前上戰場殺敵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的驚心動魄,好的事情成功了,沒有人注意到他,沒有人發現她人們還在那裏高高興興的喝着他們的酒,不亦樂乎。
曲承澤知道這酒里的葯下去要毒的可就不僅僅是那鰥夫和那個媒婆了,但是這裏的人來到他這裏喝這裏酒的人又何嘗不是助紂為虐的人呢?
它們明明知道喜兒是什麼樣的條件,又知道這個鰥夫是什麼樣的條件,自然是知道喜兒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同意嫁給這個富,而且前幾天老爺子才剛死,這麼快就要把喜兒娶進門,屍骨未寒風連守孝都不做,這裏的人實在是沒規矩沒體統並且殘忍。
所以對於這批人都要喝被自己摻了毒藥的酒的事情,曲承澤是一點也不後悔。
他從後院兒偷偷摸摸地離開了,也幸虧他在轎子裏,雖然說是被蓋頭矇著眼睛,但也是知道來時的路的。
他並沒有直接回到和喜兒的房子那裏,而是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看着這裏面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從這官府的院子裏傳出來人們的慘叫,還有人們的哀嚎,看着這些曲承澤那些沒有一點的同情,也沒有一點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