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3章 受刺激
冷言墨和柒柒都知道夏洛熙故意來這裏說風涼話的目的就是為了刺激沈卿卿,現在這種時候沈卿卿豈能是可以輕易被這樣刺激的,所以馬上就發怒了。
“夠了,夏洛熙這裏輪不到你來說話,你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也不需要你來這裏,黃鼠狼給雞拜年。”
聽到冷言墨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夏洛熙的心裏當然是生氣的,不過目的早就已經達到了,看到沈卿卿那樣傷心的臉頰的時候,就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待在這裏了,所以離開了。
等到夏洛熙走了之後,冷言墨特別擔心沈卿卿會不會很難過,所以小心翼翼的陪在她的身邊,看到她的臉頰上又流下了眼淚。
現在的冷言墨慌亂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希望自己的媽媽不要再繼續哭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墨墨,你可不可以再喊一次媽媽,媽媽真的很喜歡聽你喊媽媽為媽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沈卿卿的聲音還特別的虛弱。
這種時候冷言墨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拒絕沈卿卿的這種要求,再看到柒柒也是一副很期待的樣子,正在鼓勵着她終於輕輕的開了口,“媽,對不起。”
喊完這一聲媽媽之後,冷言墨的眼淚和沈卿卿的眼淚都一起掉了下來,在旁邊看着的柒柒也忍不住,為他們兩個感到高興,這是激動的淚花。
“媽媽等這一天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了,你終於肯認媽媽了……”
說完這番話之後,沈卿卿就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抽泣,真的傷心過頭了。
“對不起,媽,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能夠聽到這些沈卿卿的就已經心滿意足,只是現在他還有一個心愿,想着藉著這個機會和冷言墨說說吧。
“墨墨,媽媽真的很愛你媽媽從來沒有想過要拋棄你,在媽媽的心裏,你和妹妹都是媽媽最重要的人,所以媽媽現在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說這些話的時候,沈卿卿的語氣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冷言墨不忍心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便馬上開口:“我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好好的,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站在旁邊的柒柒倒是有一些震驚,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沈卿卿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孩子,感覺到有一些好奇,不過現在這樣的氛圍根本就不適合發文,所以也就只能把這個疑問埋在了自己的心裏。
再次抬頭,柒柒看到沈卿卿的脖子上掛着一條項鏈,上面鑲嵌着藍寶石,一閃一閃的特別好看。
頭突然不自覺的開始猛的疼,這讓柒柒晃了幾下,有一些站不穩,還好被冷言墨給扶住了。
“你怎麼了?”
輕輕的搖了搖頭,愣了好一半天之後,柒柒才輕輕的回答到,“沒什麼,頭有些痛,可能是因為沒有吃飯,沒事的,不用擔心我。”
不知怎麼的,冷言墨總覺得柒柒看自己的這個眼神有一些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不過現在更為擔憂沈卿卿,所以也沒有多加在乎。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柒柒和冷言墨都會在醫院裏面陪着沈卿卿,漸漸的,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好轉。
只是雖然身體已經好轉,但是沈卿卿的心情並沒能好到哪去,因為在住院的這段時間裏,冷少恆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
不過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沈卿卿也算總算想清楚了,現在兒子已經和自己相認了,只要能夠找到女兒,她就可以心滿意足了,關於和冷少恆之間的感情問題也不想再繼續去糾結。
這一天柒柒一如既往的像平時一樣來看望沈卿卿,可是就在醫院門口,突然撞見了江風鳴。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每一次看到江風鳴的時候,柒柒都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彷彿並不想和這個人靠太近,但是他又偏偏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寧然小姐我們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不知道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件事情其實柒柒已經考慮過了,之前答應了江風鳴,但是現在突然想反悔了,因為通過這段時間和沈卿卿的接觸,真的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人,所以打算放棄得到真相的事情,去幫助冷家。
“江先生,我也剛好要找你,我們去咖啡廳里聊一聊吧。”
聽到這話的時候,江風鳴稍微有一些意外,沒想到柒柒竟然會主動的邀請她,以為是為了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心裏無比的得意和高興。
來到了咖啡廳之後柒柒不想繞彎子,便直接了當的開口說到:“江先生,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上次你和我談的那件事情,我打算放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江風鳴稍微有一些驚訝,不過依然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再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了嗎?”
柒柒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已經緊緊的摳進了杯子裏,最後她還是鼓起勇氣說到,“我很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可是現在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能幫你。”
聽了這番話之後,江風鳴稍微有一些受挫,喝了一口咖啡,心裏已經開始發怒了,面部表情也沒有控制得住。
“好啊,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合作,這也沒關係,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柒柒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所以聽到江風鳴這麼說的時候,還是很期待的問到:“我的親生父母究竟是誰,你快告訴我。”
“其實你的親生父母一直就在你的身邊啊,他們就是你一口一個親昵的喊着叔叔阿姨的冷少恆和沈卿卿。”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柒柒確實很震驚,愣在了原地有一些不可置信,又一次靜靜的笑了起來,“你在說什麼胡話呢?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