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會好好查一查究竟是什麼回事的。”孟清點頭說道:“既然他敢欺負穆蘿,那就別怪我無情。”
就在剛剛穆蘿委屈巴巴的朝自己求救的時候,孟清就已經將其認定為自己人,敢欺負她的人,當真是不想活了。
而另一邊,李府也來了個不速之客。
當然此李府非彼李府,只是李家二少爺李雲啟被趕出門后,所居住的宅子罷了。
柳沐清看着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寫着李府這兩字,內心卻有些不屑。
不過是一個被趕出來的紈絝子弟罷了,取這個名字無非就是想要以李府名聲標榜自己,卻也不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不過她此行還算是有求於對方,所以並未直接表現在臉上。
柳沐清輕輕拍打着李府大門,很快便有門童前來應門。
“不知姑娘前來有何事?”門房還算是客氣的說道。
左右不過是一個紈絝家罷了,平日裏上門之人可謂是寥寥無幾,這番柳沐清來敲門,也算是稀客了。
“我來找你們家二少爺,你去稟報就說是柳家柳沐清來找,有一個合作,不知道你們家二少爺有沒有興趣。”柳沐清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門童,只見他一身粗布衣裳,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也隱隱有些青色的痕迹,怕是之前也被主子毒打過。
由此可見,李雲啟恐怕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而且……並不是那麼富裕。
不過這樣的人,大多也是睚眥必報之人,他恐怕會更加的對自己的計劃感興趣吧。
果然,正如同她想像的那般,沒過多久,就見李雲啟衣着不凡的走了過來。
柳沐清看着他拿一副人模狗樣,心底中不由得更加看不起了,怕是他所有的錢都搭在這張面子上了吧。
“不知柳小姐這次找我來有什麼合作的呢?”雖然柳沐清早已嫁做人婦,但看起來相貌還是十分不錯,玩起來恐怕也別有一番滋味,正是為此,他才前來一趟。
否則就憑着已經可以說是連富農都比不上的柳家,他怎麼可能會放在眼裏。
“自然是大合作。”柳沐清感覺自己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儘管對對方那簡直堪稱是露骨的視線很是討厭,但她依舊沒有表露在面上:“怎麼?李少爺不請我進去嗎?”
她的那聲李少爺取悅了李雲啟,彷彿他就是李家唯一的少爺一般,沒有那個另自己作嘔的哥哥。
“請。”李雲啟很是客氣的為柳沐清帶路,領着她直接到了客房。
“柳小姐應該來之前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吧。”李雲啟自顧自的給自己續了杯茶后說道:“而且,劉家如今也已經成了這幅模樣,不知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合作的?”
“李少爺此言差矣。”柳沐清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如今的柳家的確暮落,但她已經慢慢接受了這一切,並不會如同一開始那般誰遇到這個就暴跳如雷:“柳家雖然如今可以說很是不堪,但未必沒有轉機。”
“這次想與李少爺合作,就是為了爭奪這個轉機。”柳沐清眼神亮亮的說道:“而且,這件事對您來說也是個不錯的機會。”
“哦?”李雲啟諒她也不敢糊弄自己,所以聞言,倒也有些興趣,道:“說來聽聽。”
“我想要和李少爺您一起對付蘇家。”柳沐清說道後面二字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李少爺您也應該知道,正是因為那蘇家之前設計我柳家,不然如今我們柳家哪裏會落的了如今這種田地,所以……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柳沐清說著,眼神越發的狠毒,雖然明面上這件事全是那個叛徒紅娘所為,但她總覺得這事怕是和蘇府脫不了關係。
更何況天下哪裏會有那麼相似之人,若不是苦於沒有證據,她定會將那二人親手送去牢獄。
“蘇家。”李雲啟冷哼一聲:“我幫你搬倒蘇家,對於我來說可沒有半點好處。”
“李少爺此言差矣。”柳沐清笑着用二人能聽到:“我並不是讓李少爺,幫我搬倒蘇家,而是希望李少爺,可以助我得到蘇崇衫,到時候待我掌權了蘇家,蘇家家產我們五五分,您看怎麼樣?”
“而且,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在鄉下,孟清那個不知好歹的人,似乎折損了李少爺您的面子,難道你不想要藉此報仇嗎?失去蘇家的孟清,不過是個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罷了。”
這些話無疑都說道了李雲啟的心裏,他舔了舔唇道:“難不成你有了主意?”
柳沐清見他心動,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都告訴了對方,希望能得到對方的支持。
果然,聽完她的話,李雲啟臉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不錯,我可以幫你,不過蘇家家產,我要四六,而且……孟清那個小娘們,我要了。”
他印象中那個娘們雖然駁了自己的面子,但她記得對方長相還是相當不錯的,尤其是那皮膚,光是看着就讓人想要上手好好的疼惜一番,完全不像是鄉下農婦,比之翠紅樓里的姑娘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樣給除掉,未免也太過於暴殄天物。
柳沐清看着對方那略有些痴迷的眼神,心下雖暗罵,但還是勸誡道:“李少爺,這孟清可不是你我可以駕馭的了的,還是斬草除根來的好。”
畢竟一個沒有家世小姑娘能拿到慶雲樓的股東,這定不是一般人。
“能不能降得住她是我的事,就用不得你費心了。”李雲啟卻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若是你不願的話,那我看我們二人恐怕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他全然對對方的擔憂全然不放在心上,畢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把她扔到地牢裏,刑罰用上一遍,保證能治理服服帖帖的。
更何況,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李家二少爺,而他蘇崇衫不過是一個窮酸秀才罷了,任哪個姑娘應該也知道該怎麼抉擇吧。
“是。”柳沐清看他那副冥頑不靈的模樣,終究也不再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