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 拳打白虎
白虎和野狼兩個人一見,喜出望外。他們兩個沒有想到,在這一擊之下,秦熠居然吐血了。這樣看來,這個小子一定是被震傷了經脈,受了內傷才吐了血。
剛剛這個小子還強忍着,最終還是忍不住漏了怯了。
想到了這裏,白虎的眼中頓時就露出了猙獰之色來,他陰凄凄的說道,“這個小子已經被我們給打出了內傷了,我們趁着這個功夫,結果了他。”
野狼也不說話,身形一動,揮掌就拍向了秦熠的頂門。秦熠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瞳孔在瞬間就收縮成了麥芒狀,他的掌變爪,一下子就叼住了野狼的手腕。
野狼的心頭就是一顫,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秦熠出手會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他的手腕竟像是被鐵鉗子給鉗住了一般,想要抽回手,根本就不能。
他在心裏暗道,“這個小子不是受了內傷了嗎?他的力道怎麼會如此之大,自己全力一掌,居然被他給接下來。”
此刻哪裏容的他多想,就在他一閃念之間,秦熠的手一用力,他的手腕頓時就被秦熠給掐碎了。
只聽“咔嚓”一聲,骨頭的碎裂聲響傳了出來,隨後,野狼就發出了如狼嚎一般的慘叫。
秦熠一甩手,把野狼直接就給丟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響,野狼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把牆壁給砸出了一個大窟窿,牆皮嘩嘩的往下掉。
“廢物!”白虎的臉色一寒,怒罵了一聲。
然後把真氣匯聚在了右掌之上,準備給秦熠來一記重擊。
秦熠的目光一閃,一道紅光從他的眼底劃過,他握緊了拳頭,手臂頓時就粗了兩圈,一股黑氣直衝秦熠的拳頭。
白虎怒喝了一聲,“小子,你去死吧!”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身形一動,就到了秦熠的眼前,他揮起了右掌,對着秦熠的前胸就拍了過來。
秦熠就像是沒看到他的這一掌一般,不躲不閃,不擋不抵抗。眼看着這一掌就要落在秦熠的前胸的那個瞬間,白虎腦門上的青筋跳了幾跳,把全部的真元都灌入到了右掌之中,想要一掌拍死秦熠。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秦熠的身形往後一動,然後直接就揮起了拳頭,對着白虎就砸了過去。
白虎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在他看來,秦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這一拳不過就是虛張聲勢罷了。
對於武者來說,掌法最為強悍,然後就是指法,最後才是拳法。古武者講究的是拼內力,手掌拍出,能令內力完全釋放,罡氣兇橫。
指法是把內力匯聚在指端上,也可以一擊致命。
最差的就是拳法來,拳法雖然剛猛,但卻無法把內力揮發到極致。
只可惜,白虎遇到的非同尋常古武者,他遇到的人是妖孽一般的秦熠,秦熠的實力,又怎麼是那些尋常的古武者能與之相比的呢。
對於內力的運用,秦熠已經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一揮拳之間,罡氣盡在拳中。
只聽“咔嚓”一聲響,秦熠的拳頭在瞬間就與白虎的手掌撞擊在了一起。白虎的手腕被秦熠一拳就給打折了,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被震碎了幾段。
白虎的臉頓時就變成了慘白色,一臉的不可置信和猙獰。
他以為他一掌就能拍死秦熠,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非但沒拍死秦熠,反而被秦熠一拳就廢掉了一條手臂。
白虎只覺得真氣紊亂,氣血翻湧。
秦熠可不是打一拳就完事了,他揮起了拳頭,重重的砸向了白虎的面門。這一拳若是落在白虎的腦袋上,定會讓他腦袋開花。
白虎的瞳孔在瞬間放大了數倍,眼看着秦熠的拳頭砸了過來,他想要躲閃,根本就不能。對於他這樣的人,老天從來都不會厚待,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結果發生。
只聽“轟”的一聲,白虎的腦袋頓時就如開了瓢的西瓜一般,紅的血,白的腦漿全都噴了出來,他的身子晃了幾晃,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身歸那世去了。
秦熠這一拳的力量極為恐怖,令人見了心驚膽寒。
白虎死死瞪着眼睛,直到他臨死的那一刻,他都不相信,他就這麼被秦熠給打死了。
別說是白虎了,就算是比白虎再高出一個層次的古武者,也會命喪在秦熠的這一拳之下。
此時的野狼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他趴在地上,嘴角抽搐了幾下,看向秦熠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在這之前,野狼就已經料到了秦熠這個小子極難對付,可他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秦熠會如此的恐怖。
他大爺的,這個小子原來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啊。惹上了這麼個主,活該他慕容天耀倒霉。
秦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翻滾的氣血,暗道,“死老頭子教我的這拳法還真好用啊。”
只不過,這一拳打出,又消耗了秦熠為數不多的真元,他體內的真氣開始亂竄了起來,他只覺得胸口悶痛,一股難以言說的刺痛感頓時就襲擊了秦熠。
秦熠死死的咬着牙關,隱忍着劇烈的疼痛,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野狼。
野狼哪裏肯束手就死,他的身形一動,從地上一躍而起,一臉猙獰的撲向了秦熠,揮起了一掌,照着秦熠的腦門就拍了過去。
他這才叫真正的負隅頑抗,拚死抵抗。
只可惜,這老傢伙已經是個半殘廢了,他那點勁氣怎麼能傷得到秦熠。
秦熠微微眯起了眼睛,飛起了一腳,照着野狼的小腹就踹了過去。
野狼一見不好,想要躲閃,根本就來不及。他剛剛想要拚死一搏,衝擊的速度太快,力度太猛,根本就收不回來,只能結結實實的挨了秦熠的這一腳。
只聽“轟”的一聲響,野狼被秦熠一腳就給踹飛了出去,這一腳正好踹在了野狼的小腹上。
野狼再也忍受不住,一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着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