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畫天宗宗主
數日時間裏,秦漠依然沒能見到那畫天宗宗主,根據大長老意思,這宗主外出有事,需要稍等些時日才能回來。
夜晚悄然來襲,天色漸黑燭光晃動,有風自窗外而來,略微清涼,即將進入寒冬季節的夜,比平常都要更快一些到來。
看着燭影重重,蠟炬成灰,秦漠內心十分複雜,在畫天宗里尋找多時,打探多日,卻沒有見到那奴兒,心裏開始變得忐忑起來。
至於那人在外的慕容兒,秦漠倒也不用擔心,只要奴兒這事情解決過後,便會一塊去尋找此女,此刻要緊的是能夠儘快尋找奴兒那丫頭。
不知道為什麼,秦漠總感覺畫天宗的大長老有些古怪,可又找不到那個點,這個大長老究竟古怪在哪裏。
突然間,窗戶猛地一下被一股巨大的風吹開,秦漠臉色微變,立馬從床榻上起身,而後幾個箭步來到了門口。
“來者何人?”
從秦漠的視線里,並沒有人影出沒,夜晚依然漆黑無比,那遠處唯一有亮點的卻是畫天宗弟子的住宿場地,在秦漠所居住的地方,那裏還有一顆梧桐樹。
即將進入寒冬季節,梧桐樹葉成片的往下掉落,在前些日子還是秋季的時候,因為此處樹葉過多,畫天宗弟子都會成群來大掃。
透過屋裏的燭光,還能依稀見到屋外的樹葉徐徐飄落下來,秦漠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那顆梧桐樹下。
在梧桐樹下,一個妖嬈的身影倚靠樹背,嫵媚的笑聲從嘴裏出來:“咯咯,不錯嘛,這都能發現我。”
在這女子的聲音出現后,秦漠愣神了,他竟然是從這女子的身上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而那氣息竟然是來自奴兒。
“奴兒?”秦漠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心裏十分的激動,但後來一想,在畫天宗來了這麼久時間,奴兒並沒有見到,也沒有人見過。
那女子同樣愣了愣,兀然間又是發出一聲奇怪的笑聲來。
她慢慢的向前走出,當出現在秦漠面前的那刻,秦漠徹底的呆住了,此女不正是自己尋找多日的奴兒嗎?
奴兒的樣子依然出現在腦袋,和眼前的女子一模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漠又感覺到這人身上有些奇怪的地方,總是覺得不對勁。
女子慢步走來,隨即又隱入黑暗當中,只聽到她嘴裏傳出來一道輕哼聲,秦漠便再也沒能尋找到她的蹤影。
為什麼奴兒都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又消失不見?秦漠心裏充滿了疑惑大喊一聲:“奴兒!”
夜晚依然漆黑無比,並沒有人聲回應,秦漠心裏凄涼無比,他自然清楚,奴兒並沒有走遠,而是就在眼前不遠的地方躲藏着。
可秦漠無法感受到那絲氣息,也無法察覺到奴兒最後去往了哪個方向,唯一能知道的恐怕只剩下畫天宗里確實有奴兒存在。
奴兒不願意見自己,定然是有着自己的意思,秦漠不想多加推測,畢竟奴兒已經來到屋子前和自己會上了一面,只不過為什麼奴兒不願意出來,這是秦漠猜測不到的了。
無奈苦澀一笑,既然奴兒並沒有危險,秦漠也放心下來,以奴兒的實力,在畫天宗必然無敵手,秦漠深邃的眼眸看向了遠處。
不知過去多久,轉身推門,心裏已經有了想法,奴兒怕是有着自己的事情需要在畫天宗做,才會不想和自己會面,但他又從奴兒身上察覺到了一絲別樣的氣息,樣貌確實屬於奴兒,可身上的氣息卻多了那麼幾分寒意。
躺在床榻上的秦漠,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奴兒的眼睛已經沒有了以前那般清澈反而是夾帶幾分冷意。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漠漸漸進入了夢鄉當中,在夢中他做了一個夢,這個夢特別的長,在夢裏想起當初在地球上的一切,也想起自己的老婆孩子,同時也想在起異界上的一些事情。
不知不覺間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朝陽徐徐上升,秦漠卻早已經醒過來了,他坐在桌子前手裏端着一杯茶水,小抿口就起身推門,映入眼帘的是,門外畫天宗弟子已經開始晨練,叫喊聲震天,望着一眾畫天宗弟子,秦漠不禁回憶起地球上里的學校。
突然間,遠處走來一名老者,伴隨老者而來的還有一名嬌好的女子,女子容貌俊美,引起眾多畫天宗弟子的目光。
此名老者不是別人,他正是畫天宗的大長老,大長老捋了下山羊鬍出現在秦漠面前,而秦漠的視線卻是緊緊的鎖定住了大長老身邊的俊俏美人。
“怎麼不請我們進去一坐?”大長老呵呵一笑,開始打望起秦漠,今天的秦漠不同於昨日的秦漠,他感覺秦漠的精神頭都已經變了,順着秦漠的目光看去,正見他望向了身邊女子。
大長老微愣:“閣下和本宗宗主相識?”他疑惑的看了眼秦漠,又看向了身邊的女子,見到他們兩者的目光對視好似有說不完的言語卻又無法從嘴裏脫口而出。
等會過神來,女子宛然一笑:“聽大長老之言,閣下前來我畫天宗已有多時,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那笑容甜美仿若使人掉入蜜糖當中,她的聲音猶如夜鶯在啼叫,能讓人陶醉流連忘返,秦漠看呆了,一時間竟然是沒有緩過神來。
怎麼可能,這名女子竟然是奴兒,可是奴兒卻已經與自己不相識了,昨夜那女子必定就是此人了,沒有料到,她竟然是畫天宗的宗主。
這是秦漠沒有想到的,同樣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是會有如此容貌相近的人,如果她是奴兒,以奴兒的性格必定會當場與自己相識,只是為何她?
雖然心裏充滿了疑惑不解,但秦漠倒也沒有去細問,伸手做出一個手勢,就請大長老和畫天宗宗主進入房間裏。
三人並排走進房間,秦漠就將二人請入桌前坐下,切茶以示客氣,那大長老倒也不拘謹,當即大笑一聲,便是端起桌前切好的茶水抿了數口。
那宗主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同樣好奇的看向了秦漠,彷彿是想從秦漠的臉上發現些什麼事情來,只不過因為秦漠隱藏過好,並沒有被他發現些什麼事情來。
“敢問大長老今日如此早便出現在我這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秦漠的目光依然鎖定了極限奴兒的女子,他的嘴裏的話卻是沖向了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