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手指頭動了
就算是顧景御比他們還小還年輕,他們也不敢不聽。
顧景御一跺腳,掉根手指頭都是芝麻大的小事了。
算了,還是聽顧景御的吧。
畢竟,他們是顧景御的人,與厲凌燁隔着好幾層呢。
“厲太太請。”恭敬的一個手勢,結果,白纖纖就被迎上了他們的車。
商務車。
白纖纖閉目養神。
可不管怎麼養神都沒有辦法消除心底里的紊亂。
所以,她想喝酒。
然後,擇人不如撞人,正好撞到了顧景御,那就找顧景御陪着她喝吧。
她是因為厲凌燁,而他是因為蘇可,他們兩個今天絕對是伴了。
開着開着,她睜開眼睛,她會開車,自然是記路的,這幾個人還好是守信的。
並沒有把她送去醫院,而是真的送去了君悅會所。
看來,顧景御還是挺想找個伴喝酒的。
而她是蘇可的閨蜜,厲凌燁的太太,哪一個身份都與他關係不淺,所以,他就找上她喝酒了。
而她,自然也是想找他喝的。
今晚上,最好醉透了。
最好醉了的睡上三天三夜,那這三天三夜她就賺到了。
到了。
白纖纖下了車。
人就站在君悅會所金碧輝煌的建築物前。
幾個人以為她下了車就會進去了。
畢竟自家的主子顧景御正等着呢。
然,白纖纖站在那裏不動了。
從她所站的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一旁的情惑酒吧。
就是在那裏,厲凌燁遇到了小露,把小露當成了她,然後中了毒,出事了。
也因此住進了醫院,到現在還處於昏迷不醒中。
而站在這裏,她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一次凌忠非要帶走她,就是厲凌燁出手及時的救了她,否則,她早就被凌忠染指,也嫁給凌忠了。
就是這君悅會所的門前,就能讓她想起很多前塵往事。
“厲太太,請。”眼看着她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裏,幾個人有些懵。
只得再請了一次。
白纖纖這才動了。
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走進了君悅會所。
君悅會所可以說是顧景御的根據地,是他的地盤。
所以,他的人進來,自然是通行無阻的。
就算顧景御的人不跟進來,就憑白纖纖這張臉,也是通行無阻的。
身為厲太太,白纖纖是這裏的常客。
無人敢攔。
才一進去,就有漂亮的女迎賓迎了上來,“厲太太這邊請。”
然後引着她進了電梯,還是專梯。
顧景御的專梯吧。
直達厲凌燁他們兄弟幾個常用的VIP包廂,“厲太太請進。”
白纖纖徑直的走了進去,“顧景御,你請客是不是?”
“嗯,喝什麼隨你意。”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喝了。”
“喝吧,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小爺我請客。”顧景御邪氣的睨了她一眼,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原來她沒到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喝酒了。
白纖纖頓時豪氣萬千的道:“一打XO。”
有人請,自然是要喝好的。
不喝白不喝。
服務生愣住了,一打XO,那就是十二瓶,這也太壕了吧。
還要自家主子請客,所以,目光自然是落到了顧景御的頭上,他說同意他們才去拿酒,不然,那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去拿。”接收到服務生的目光,顧景御眸色一沉,“墨跡什麼?”
“是。”顧景御就只一眼,服務生就嚇得腿都要軟了,轉身就去拿XO了。
反正都是顧景御的,又不是她花錢,她遲疑個什麼。
於是,一打的XO真的很快就上來了。
白纖纖拿過了高腳杯,滿滿的斟了一杯,舉起來衝著顧景御的方向舉了舉,“顧景御,乾杯。”
“你那是白的,你確定?”顧景御微微皺眉,白纖纖沒到的時候,他就喝了一會了,所以這會子算是酒意微薰,但是再是酒意策薰,他腦子還是清醒的。
白酒乾杯,那得是海量。
以白纖纖的酒量,再加上她平時喝酒的量和度,她沒有這樣的魄力。
下意識的,聯想厲家上下還有季逸風那邊的醫院裏全都在找白纖纖,他低聲道:“小嫂子,你身上也出了什麼事嗎?”
不然,怎麼會象他這樣,只想喝酒呢。
還非要喝白的。
白的一杯乾下去,要是喝不好,會傷胃的。
畢竟,可沒什麼下酒菜。
想到這裏,他揮了揮手,示意服務生道:“去弄幾個下酒菜,動作快點。”
不然,看着白纖纖這樣的豪氣萬行,他擔心她秒秒鐘就醉了。
有點下酒菜,還能延續一些時間,她清醒些,他就能多與她說說話,總是覺得蘇可的失蹤與白纖纖有關,但是查了一天,他查不到與她有關的任何線索,這是讓顧景御最頭大的。
她清醒的時間長點,然後半醉半醒的時間再長點,那個時候他再出手詢問白纖纖,也許就可以問到自己想要問的一切了。
“是。”服務生立刻下去端下酒菜了。
沒有也要有。
顧景御的吩咐,在君悅會所就是聖旨一樣的存在。
白纖纖聽到顧景御說要下酒菜,微微一笑,“還是顧少豪爽,又請酒又有菜,來幹了。”
然後,也不等顧景御反應,她真的將高腳杯中的白酒一仰而盡了。
那高腳杯可是喝紅酒的酒杯,到了她這裏,直接變成喝白酒了。
還有,他怎麼就有一種感覺,白纖纖這喝的不是XO,是冷白開呢,不然怎麼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一杯白的就喝光光了呢。
“小嫂子,有心事?”既然白纖纖已經喝了,他就趁着她才喝下這一杯絕對暈呼呼的時候,趕緊問自己想問的。
現在就覺得白纖纖的心事好象比他還更重似的。
“呵,我能有什麼心事,不過是他不醒罷了。”
“不見得吧,據說他今天手指動了,可請你回去醫院都沒回去,我怎麼就覺得小嫂子現在對我燁哥一點都不上心了呢,一點去看他的意思都沒有,難不成我燁哥昏迷不醒的時候也得罪你了?讓你恨得不肯去見他了?那他得多能耐呢,睡著了也能得罪你?”顧景御倒豆子似的一句一句語速特快的與白纖纖繞着圈子的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