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逗)正(比)主角coming

第6章 真(逗)正(比)主角coming

“······新聞上面說星體意志已經干翻了第四波攻擊衛星,軍評處的人說矮行星堡壘已經失去了作用,那些核彈激光炮電磁炮對它壓根就沒用,三百多枚核彈就連星體意志的皮都擦不破,估計入侵馬上就要進入尾聲了······“路人不禁叫着,他那語氣面及其無奈,”還是給自己找個好點的墳坑,是吧。”

“那不是。過幾天可能會有些動亂,家裏開支有些緊張,你可以借我些吧——勒文·戈登的家裏好像又冒煙了,咱們要不要先打119先?”樺積撓了撓頭髮,伸出右手準備掏兜。

“哈,你話題轉移的真爛。這招我早見識過了,想當初老師就是經常用這招唬師娘的,而且消防局就在他家對面呢······”他那同伴很快就拆了他的台,按住了他掏手機的手。兩人推推搡搡地走到了一棟小房面前,那人笑着碰了一下樺積“你開門。”

“你不是有鑰匙嗎······”樺積嘀咕道,但是還是掏出了鑰匙插進了門孔。

“活該你是房主唄,我這個老同學來你這裏住兩天難不成就有義務給你開門了?“

“哇擦!那我兩年前是在家裏裝了頭豬不成?!”樺積終於對邊上這個死不要臉的人忍無可忍了。

剛剛這個傢伙還光明正大的,不留餘地的拆他的台,更是令他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樺積乾脆就照着那人的口氣說道,“高煬,你這傢伙怎麼還是這鳥樣,你這鬼樣要是形勢再極端點早就被那種見不管別人好的給打死了,好歹你也是個規劃家,要不是你在SSSA(Thesolarsystemspaceagency—太陽系空間安全局)當衛星調度規劃員,去年我應該就去給你掃墓了。”

“哈哈,人生就要樂觀嘛,好不容易活了這麼一次,不享受還能幹甚吶!”高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外星天體活過來搗亂又不是我的錯。活着活着活到註定死的那一刻,就是人生的目的嘛,何況還有幾十億人來陪葬。”

樺積不打算跟這個傢伙拌嘴,徑直走到窗檯前面,他不經意間瞟了一眼勒文大宅的方向,卻發現那幢巨大洋房白色的牆壁上正滲出絲絲黑煙。

在那個廚房或者書房要不然就是雜物間的位置,牆壁彷彿被人用兩磅TNT炸了一樣,有着一個碩大的缺口,火光在那亂糟糟的房間裏發出着熾熱的紅光,火舌從旁邊一個房間探出頭來。

他不禁想到了之前在路上提到勒文大宅着火的事情,現在已經過去了大概五六分鐘了。

而消防站點就在那間大房子的對面,按理說這個時候早就警笛大作,衝過來十幾二十個滿身鮮紅的消防員拿着水槍滅火了。

而現在呢,消防局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街上連一個人都沒有,甚是奇怪”靠,勒文家着火了怎麼就沒人管!”

勒文·戈登是SSSA末日武器實驗室的助理研究員,自從末日警報發出后就在那裏上班,專職超高能殲星粒子束武器的研發,做了12年成果都還處於草圖階段。

最近幾年勒文經常在家裏測試微型模型機,基本上都是隔三天着火,過五天爆炸的架勢。目前勒文大宅已經列為SSSA第二工程區最危險地段,樺積對於勒文家着火已經是見多不怪了。

但是這次爆炸+着火都已經發生了這麼久,消防局居然還沒派人來,這就很奇怪了。

高煬先是愣了幾秒鐘,很快便把那種錯愕感甩在腦後,從沙發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踉踉蹌蹌跑到樺積旁邊,順着樺積的手指向的地方看去。

只見勒文.戈登的大宅已經滿目瘡痍,火勢基本上已經蔓延到房頂,裊裊黑煙升騰而起,火光照耀四方。

假設說著火初期是輕度骨折或者肺炎,那現在勒文家就是全身組織壞死神經萎縮大腦休克就等着進太平間的那種。

“靠,咋辦啊。”

“先去救人哪。”樺積已經反應過來,轉身便向著樓下跑去。

高煬也隨之沖向樓道,但是卻一個踉蹌摔了個半死,挪動着身子向著水房爬去。此時樺積已經手腳並用地把濕毛巾和SSSA專用防護服(高煬的)準備了個齊全,轉身就衝出了房門,留下高煬像一個死人一樣趴在地上。

SSSA工程區起居處佔地670公頃,是SSSA亞洲發射&工程中心的附屬建築群,基本上就是一個小城市。

這裏的每一座建築基本上都是實用主義和未來風格的結合體,而每一座建築都有一個或者幾個研發&工程人員居住,這些人都喜歡在家裏面搞些小型實驗。

勒文宅邸後面住的那個人是在SSSA高爆實驗室當主任的,假設樺積沒有發現或者在意那場火災,順着每戶居民樓底下的高速信息管道和天然氣管道,那間充滿爆炸物和實驗材料,以及一個倒霉鬼的大房子會被第一個波及,然後把樺積&高煬炸到棺材裏。

樺積穿着那件SSSA專用的應急工作服,着急忙慌地一腳踢在了擋在前面的門禁上。

那門禁是由高強度合金材料製成的,豈是那一腳能踹開的?

樺積見自己那鍛煉許久的腿腳派不上用場,四下張望了一番,最後目光灼灼地發現了正躺在一旁的一大堆板磚……

“砰!”門禁應聲而開,這些用防爆粉末和固化混合劑做成的新型建材果然不愧是SSSA專用物品,在樺積的全力作用下,一磚就在門上留下了一個大坑。

門禁發出了報警,卻照樣擋不住樺積沖向屋內。

樺積捂着自己那隻因為砸門而被震麻的右手,噔噔噔的衝進屋裏。

只見屋裏面目全非,地上到處都是被火舌和衝擊捲起吹飛的紙張器物,牆上被一個金屬製成的不明物體貫穿,點點紅光灑落在漆黑的大廳內,真是令樺積不忍直視。

他並沒有在意這些,救人要緊。

二樓,原本是用極簡主義和黑白色調作為核心的大房間,等樺積上去后才發現這地方現在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人,十有八九是今天跑來和勒文一起商議要事的技師和助理。

“卧槽……這下可搞不定了!”樺積驚訝道,“真是死都要組團吶。”

他那身應急工作服是用特製的合成面料做的,部分地方鑲嵌着幾個電子零件和信息接口,本身基本作用是在較為惡劣環境下工作和緊急事故時自保,並沒有包括防火和過濾有毒氣體,此時四周的溫度已經突破50c?,留給他的時間只有不到2分鐘。

“你還好吧!”高煬的聲音從樺積身後傳來。

“還行吧,”樺積隨便找了個像是還活着的,往肩上一跨就向著樓下走去,“你去看看勒文那傢伙在哪,活着的話就把他扛走。”

高煬也像樺積一樣身着應急工作服,他臉上帶着簡裝版防毒面具,正提着一桶水慢步踏上螺旋樓梯,其臉上出着汗,那菜色的表情顯示他剛剛摔得不輕。

等他隨手澆滅了幾個火團后,樺積正好瞟見了一頭栽倒在地上的勒文,他示意着讓高煬扛起了那個傢伙。

高煬之前摔得頭暈眼花,使不出力氣,也沒法集中精神,一連試了幾次才把那個沉得要死要死的傢伙抬走。

兩人就這麼扛着帶了四個傢伙出來。

消防局就在大道對面,面對這麼大的火災卻沒有什麼動靜,樺積見這不太正常,讓高煬繼續忙活,自己跑到對面街上打算看看怎麼回事。

“喂!有人吧!”樺積衝著那間消防站大叫道,但是卻沒有人回應他。

“喂!”

還是沒有回應。

樺積見狀便快步走向了大門,那間紅色的大房子裏安靜的就像清明節半夜三更的陵園一樣,昏暗的燈光下,幾個身着特殊消防局制服的傢伙正在那裏橫七豎八的躺着打盹。

打盹不奇怪,大中午的,偶爾有幾個人偷懶打盹基本上屬於正常現象。

但是一整個消防站有八九個人,如果全部都睡著了那就不太可能了。

而且一條街上面有大約290多戶人,全部都是睡著了的話那就不可能了。

樺積上前拍了拍那個倒在桌子上的那個消防員,沒反應。他又用力晃了晃,那個消防員輕聲呻吟了一聲,繼續睡著了。

“靠……”樺積嘆了口氣,走出了消防站,順手還揣着兩個滅火器。

等樺積拎着滅火器跑到勒文宅邸時,高煬正在扛着一個助理研究員放到小庭院外面的小空地上。他看着樺積手裏面的滅火器,說道:“唉······別費心了,人我能救出來了,這房子都燒成這樣了,救不回來了。”

樺積瞟了一眼那棟大房子,也嘆了口氣,”搞什麼鬼吶,怎麼好好的就着火了。“

”砰!“

房子突然間爆炸了,灼熱的衝擊波掀飛了大院高高的鐵圍牆柵欄,熱浪很快便打在了二十米開外的兩人身上,順便還帶來了一大堆碎石泥土和建築殘片,幾塊碎片砸在了樺積旁邊的高煬,把後者擊倒在地面上,後者發出了一聲哀鳴,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而樺積則被一塊欄杆碎片擊中了左臂,幾塊泥漬擊中了他那沒有特色也不算太難看的臉的臉,他倒在地上,不過在他的背後正躺着一個昏迷的技師,他沒有被摔壞腦子。

”嗯哼······“他呻吟了一聲,半昏迷了過去。

沒過多久,勒文突然坐了起來,他臉色難看的看着樺積和高煬,嘆了口氣:“哎,怎麼就被你們給攪合了呢,真是該死吶。”

樺積聽到了勒文的話,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使勁翻了個身,他伸手抹去了臉上那簡直就像是剛從煤礦坑裏出來的泥漬,把那冒血的左手捂着,用那軟弱無力,精疲力竭地聲音叫到,“搞什麼鬼吶······唉,勒文你怎麼醒啦······”他臉上還帶着那種初醒的懵懂和隱痛感,明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沒等勒文有所反應,他便一下子反應過來,一翻身坐了起來,不明覺厲莫名其妙地看着勒文,那種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着霍金踹翻了施瓦辛格順便懟死了兩個坦克營:“你到你搞什麼鬼呢?”

“What!''勒文錯愕了一陣,但是他也沒有停下,轉身拔腿就跑。

那兩條看上去粗短的短腿跑起來簡直就是跟卯足了勁的土雞一個級別的,貌似幾秒鐘的功夫他就跑出去了差不多一百米。

樺積貌似也發現了違和感,這傢伙前一秒還在昏迷不醒,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恢復成這樣——跑了個百米衝刺不帶喘氣而且貌似還有力氣和藏獒玩十分鐘追逐戰的。

房子着火了按理說他應該留在原地等着警察的,最起碼也不會一見到人就跑個無影無蹤吧。

他翻身站起身來望着那正在漸漸消失的背影,想也沒想就一溜煙地飛奔過去,貌似這場火災肯定不是簡單的實驗事故那麼簡單的了……

單獨的論文憑,勒文可以甩樺積幾條街的,畢竟樺積住在這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名工程顧問,專門提出各種腦洞等着磚家叫獸門驗證的那種,勒文則是一個在SSSA都排位前十幾二十的高級研究員,雖然只是助理技師,但是也是那種世外高人級別的。

但是現在上演的是警匪片固有情節,要知道當年樺積可是以體育特長生進的高中,雖然後來他文理科都沒落下,但是他跑起來豈是一個常年蹲實驗室和工作間的短腿可比的。

樺積爆發起來,一瞬間穿着那不太合適的黑色緊身衣化為了一條黑影,不一會便將那滿目瘡痍,已經看不出本來面貌的大宅甩在身後,漸漸接近了沖在前面的勒文●戈登。

前面已經說過,勒文是個研究員,按照電影裏的設定,這種高智商低傷害的反派一般在警匪片里不是有幾個同夥就是身上裝着N斤爆炸物並且自帶交通工具。

但是在這次追逐中,上述可以給主角當新手任務的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樺積也僅僅只是憑着直覺在追着勒文,幾乎就是像在銀行發生搶劫案時見到了一個帶着口罩背着背包而且面露凶光的傢伙就持槍追了對方几條街。

在追逐戰持續期間,勒文的每一次轉彎和路線基本上都說明他是在有計劃的逃竄,他就像是熟悉自己的每一隻手指一樣熟悉轉角岔路後面的情況,每個樓道上有多少障礙物對方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令本來就一頭霧水的樺積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直覺,也激發了樺積的好奇心,畢竟這種看上去就挺霸氣側漏的事情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砰!”前方突兀的傳來了一聲物體撞擊金屬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地下車庫內顯得尤為清晰。

等樺積湊上去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一直忙着奪命狂飆的勒文迎面撞在了一扇半開的安全門上,正側身躺在地上捂着腦袋慘叫。

樺積一把抓起還犯着迷糊的勒文●戈登,將那個令他一頭霧水的傢伙提溜到外面的街上一條小巷內。

之前一直不知道在哪裝死沒有出現的高煬此時也已經趕到了樺積面前,問出了那個令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你搞什麼鬼呢!”

見勒文沒有開口回答問題,兩人更加相信起自己的直覺來,大冬天回家吃午飯撞見房子着火雖然沒有什麼可疑點,但是如果連消防局乃至整條街的人都被催眠了,着火事件的被害人卻在火災后突然跑了,那就不是特別有問題,而是百分百有問題了。

見到勒文這個傢伙嘴很硬,高煬憑着直覺拿起了一塊正躺在一邊的大紅磚,理論上電影裏的反派都是些嘴硬的角色,不敲個三五下基本上都不會開口的,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傢伙最多只是一個磚就會招了。

“你跑什麼?”看着正在蹲防的勒文,樺積略微不解地說著。

“你們,事先說好你們不要告訴別人,也不要把我交到警察那……”勒文還在那裏顫抖着搓着腦袋頂上的大包。他見兩人露出好奇的神色和疑惑的目光,連忙說道,“都知道利維坦工程吧,知道的話就好說了。我就是計劃在那裏摻和一下。”

樺積和高煬頓時間就面面相覷起來。

利維坦,傳說中的一種神話怪物,長寬高比藍鯨還大幾倍,據說有着巨蛇或者鯨魚外形,破壞力巨大,是那種需要N十個勇者和一個主角級別NPC才能搞定的大boss。

這裏提到的利維坦工程是由SSSA末日武器實驗室提出的大型運輸平台,專門作為大型天基武器定製的運輸船,是一種巨型空天飛機,在地球同步軌道上的運輸能力是55噸左右,由12國聯合研製,目前已經進入了量產,預計首批12架飛機會在1天後進行首次任務。

“所謂利維坦工程,是為了在在近地軌道上佈置超密集電磁炮群和2兆瓦近程激光炮設計建造一款專門的空天飛機,對入侵者發動最後的攻擊。至少在公開的計劃書和報紙新聞上就是這麼寫着的,

但是我跟你們說,原本的12架空天飛機壓根就不是用來運電磁炮的。

那個12架空天飛機花費了1300億RMB,其中只有500億是用在了研發和製造那12架飛機,而且大部分圖紙都是現成的,原先那錢剩下的800億全部都投入到了利維坦工程背後的秘密計劃里,計劃代號岡尼爾,就是奧丁手裏的長槍的意思是吧,

計劃中岡尼爾號是一艘巨型生態艦船,滿載成員6人,靠着離子推進和核推進器可以航行到60光年外,計劃是在試飛時把飛船的組件送到八萬米軌道,然後在首次任務中把燃料和打包好的貨物送到岡尼爾上,然後讓幾個幸運兒開船逃走。”

所以呢?樺積心中不禁升起了這麼個念頭。

“然後,我和幾個同夥打算趁着這次運輸任務混上岡尼爾號,然後跑路。我們為此計劃了幾天,原來的計劃是我通過實驗叫幾個'陪葬'一起過來,然後趁機採用事先就大量排放出去的催眠粉塵和神經信號干擾器令方圓幾里內的人都倒下,我和幾個同夥會事先準備好防具,然後等着四周沒人後搞一場假火災,把那順着主監控信號節點炸個稀巴爛。利維坦工程基地平面圖上面側門有一個地方長年累月無人值守,門禁系統上面有一個漏洞正好對應着那扇門,只要我們被確定死亡,或者沒有身份信息表徵,輸入哪怕10086那扇門都會打開。

我打算溜進一個貨櫃艙第二天等着被運上飛船,然後通過重裝進無殼的飛船作業系統控制飛船跑掉。

本來計劃是可以圓滿進行的,但是卻遇上了你們兩個事兒逼,事情被迫停止。”勒文搖了搖頭苦笑道,他坐在地上仰視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樺積個高煬,“現在隊伍里一共有3個人活着,本來還有兩個的,剛剛在火災時真死了,還有一個聽說計劃難度直接退出了。你們幾個話說追了我這麼久是搞什麼鬼啊!”

“嗯……沒啥,就是看你家房子着火挺奇怪的過來問一下到底是怎麼搞的,順帶救人。”

“靠,我還以為是什麼密探警察啥的!”勒文嚼着那美式中文,驚訝地看着兩個傻愣愣的傢伙,想從樺積或者高煬臉上找到什麼違和感或者別的什麼可以證明兩人就是條子的證據。

但是無奈的是,樺積那沒有特色的臉上要不就是正在用真正的心思映射表情,要不然就是臉皮夠厚看不出變化,而高煬整個人都處於那種天塌下來都與自己無關的淡定表情。

“嗯哼……你看樣子是搞錯什麼了。”看着勒文哭笑不得的表情,樺積也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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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靈帝國虛空後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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