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很嚇人
作為新時代好員工,樺積可以說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公司,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招聘,認識了世界上最坑比的老闆,幹上了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之一,同時,也成為了世界上最獵奇的正常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他好不容易進入了內廳之後,他就感到自己已經神經病精神病腦梗心肌梗塞帕金森肝癌肺癌腎癌腦癌外加支氣管炎腦膜炎十二指腸炎了:內廳果然就如他所想的那樣,除了一個大×998的大井口和幾十個高×666聳入雲的柱子以外就只有一大堆的、長得就像是20世紀黑暗鋼鐵廠的建築群。
什麼鬼啊?我的外星人工廠呢?我的主角光環是不是壞了?
頓時,他的大腦就被這麼一句話刷屏了,他只是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同時感嘆起世界的美妙。
“是不是感到人生灰暗了?行了吧,我見過的大姐頭的員工裏面你算是最幸運的了。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23.9’小時上班,999.9%社會職業全面承包的難處。這不就是配置不盡人意嗎?放在地球上至少能幹翻九萬多個比爾蓋茨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是不會理解剛剛把自己賣身的人的心情的。”樺積一臉”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的說,儘管現在他也是一個外星人員工了——但是他還是一個起點老油條。
“好吧,我看我是不打算管你了。”煞*血呵呵噠的說著,“這可不是什麼二十世紀黑工廠,就是塗裝像了一點嘛,它們一座一天生產的無人機丟地球上至少可以頂八千條汽車生產線一年的汽車產量。人不要看表面才不會被事實欺騙,這些可都是以玻璃五廠周年紀念塗裝,一個塗裝不充值十年都拿不到的。
那些大方柱可不是什麼簡單玩意,這裏面每都是大型供能核心,外面的那些小接口都是用來停靠工程機械人和自律機械群的,算下來每根柱子上至少可以掛八千台,你一共有九千多根這種柱子,只要幾天下來你就能把這裏每根柱子掛的滿滿的,你還在這裏抱怨什麼?
要知道這些自律機械每個都至少能當兩架尼米茲賣,而且只需要足夠數量你甚至能自己造一個三體艦隊玩呢。那個大井口是大型對星轟擊炮,你一共有四門,合起來一次可以炸掉一個水星了!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不成?”
樺積的心裏稍微有些平衡了,但是他還是對那個塗裝感到不滿,為此,他在驅車周遊了一會之後還是果斷的離開了——不說別的,你要是讓美國總統騎着三蹦子出遊那指不定得嚇死多少人。
沒辦法,作者我也不知道要胡謅些什麼了,就這麼先結束這段好了。
“唉嗨,出來啦。”樺積一出車門,當面飛來的就是一張來自北月的欠條,“勞務費九百萬請立即支付!卧槽尼瑪你那幫子到底是何方妖孽啊,我這不過就是說你去幫外星人打工年薪百億剛拯救完地球正等着各國總統送勳章,他們就強烈要求加入還說什麼不加入就給他們九百萬生活費,否則就要賴在你身上不走了!你自己看看他們現在那個猥瑣樣?!那還是人嗎?你到底跟他們什麼關係?”
“唉?不對啊?我才跟他們認識了一天好嗎?”樺積頓時蒙了神,心說自己這主角光環一定是玻璃五廠生產的,這才幾天質量就開始出問題了,其只是定定的看着遠方在那裏吹口哨不嫌事大的一眾混球。
“他們說你跟他們是遠房親戚還說什麼你跟其中幾個還拜過把子發誓什麼‘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而且還說什麼你們從小學開始就跟他們是一夥的,砸過校長家窗戶,偷過宿管的鑰匙還炸了食堂大媽的鍋!高中時候你們幾個還是同個宿舍的舍友,那這些到底哪個是真的?”
“靠?這些不會是鬼上身了吧?都瞎謅了些什麼玩意兒啊?”樺積頓時有了召喚一大群自律機械把他們綁土星五號上面發射到月球表面關三天禁閉的衝動——沒理由自己誰也沒招惹就讓反派給惹着了啊?!
看着正在那裏怒目圓睜的樺積,那群瞎謅不嫌事大的混球貌似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的魚貫而來。
“我看你是打算背信棄義了是不是?”眾人云。
被這麼一質問,樺積頓時想發笑了,這才剛離開多久啊,這一幫子猥瑣佬就跟個啥似得,這思路也太獵奇了吧?感情上輩子這幫人是專門守在666號國道旁邊碰瓷的?
他都不禁想要看看這幫子人的理由是什麼了,便問道,瞎說些什麼啊?我這才離開多久你們就慌成這種程度。你們要知道——我可是個大好人!
口頭上說的話值幾個錢啊,我說我是林肯他祖宗你信不?高煬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擅長的不就是嘴上說一套自己干一套,到頭來再瞎謅一套來裝逼嘛。
對啊,你的事我們可是最了解的——要知道我們這一路風風雨雨的走過來的老同學情誼可不是那兩個破錢可以換來的。對吧?連之前一直屬於龍套的洛昂大叔都湊了上來,一臉我就是個無辜群眾的眼神注視着樺積。
什麼?哪個人跟你們是老熟人老同學啊?我們明明才認識一天不到啊!樺積頓時就感到一陣寒戰——這可是當著當事人瞎掰的危險行當,就連幹了幾百次的碰瓷老手都沒這能力在車還沒撞上來的時候趴人家車窗上要錢。
接下來他們的談話如下:
誰說的?你小時候是不是走路先邁左腳先?高煬馬上湊上來補刀。
這可是個很犯賤的問題——要是連當事人都不知道,那事情就無法被證偽了。
樺積頓時感到人生黑暗了,看樣子這回又得多加幾個拖油瓶了,可是自己不就跟他們跑了一趟嗎?自己這是詛咒了上帝了不成?但是他還是抱着僥倖心理的推開高煬,說道,瞎比比啥——我小時候走路都是先邁右腳的。
那你是不是每次吃麵條都用嘴?
誰不是用嘴啊?
你是不是每次見到人都想他有沒有欠你錢先再想他叫什麼?
死開啊有這回事嗎?
誰說沒有啊?早上的時候你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早上的時候?哪有啊!早上的時候我們明明還在那個倉庫繞着好嗎?
誰說沒有?是你自己不記得了,你這人除了彩票開獎時間什麼都記不住的!
騙誰呢?我從沒有買過彩票!這人盡皆知啊!
那就應該是女同事的名字!反正就有這回事!
那可能嗎?你自己看了都能把胃酸吐出來八成啊喂!沒個正當理由不要來訛錢啊!
......
大概是過了十幾分鐘吧,又好像是幾十分鐘,但也可能是幾個小時,總之就是說久不久,說短不短。那些噁心的口舌之爭總算是被一旁看不下去的各路大佬強行結束了——話說這幫人的腦袋是龍神賜福過的吧?要不是這地方是帝國境內作者我都懷疑這幫人有個失散多年的老爹叫薩隆·千羽豪的了......
對陣的四個人舔着乾燥的嘴唇,齊刷刷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着在那裏大氣不喘一下的樺積,簡直就是一臉驚為天人的表情就連他們自己都沒發現,卻令對方深感疑惑。最終,還是樺積先開口了,說道,我說你們幾個——到底是想幹啥啊?又是訛又是騙的,搞得我都以為我是用手拿筷條的了——哎不對,我都被你們繞進去了。
好吧——看樣子你還是真的樺積,不是假的就好,眾人云。
(很抱歉,這一段有點排版問題,你們當成轉述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