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倖存者們與腐兄腐妹們,生死決鬥正式開始

第二十六章:倖存者們與腐兄腐妹們,生死決鬥正式開始

()就在廠房的倖存者們打算睡一覺,等天亮再向城市外出發時,半夜一陣響亮的鐵皮被抓撓的震動聲把淺眠的倖存者們驚醒。

守在廠房門口的光頭佬第一時間竄了起來,手中緊握着一把鐵鍬,退到離廠門口幾米外的位置上,目光凜然的盯着那大幅度震動的廠門。

段芬緊握拐子站在離光頭佬幾米外的同一陣線上,與光頭佬分別守在廠房的門口處。

曾帆握着手中的鐵棍站在段芬2米后。

從藥鋪喪屍群中逃出來的兩男一女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拒絕去找食物的膽小男人雙手分別拿着磚塊當做武器,站在光頭佬的身後。

質疑能否從滿是喪屍的城市中突圍的長發女人哆嗦着身體一步步後退,直退到廠房的盡頭,那張蒼白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恐懼與絕望。

一直沉默不語的其餘倖存者此刻紛紛拿着武器站在光頭佬跟段芬的身邊,藉著橙色的燈火,我看到那九人多數是20-40歲左右的年齡,男女參差不齊。

我一開始以為倖存者中除了光頭佬,段芬,曾帆之外,其他的倖存者都是貪生怕死之輩,現在看到他們的反應,才發現事實並不是如此,連那個膽小的男人都站了出來,準備跟腐兄腐妹們一拼高下,除去幾個個別的,他們都是豁出去準備跟腐兄腐妹拼個你死我活的模樣。

“我們是不是也該拿起棍子。”我彎腰在小陽耳邊低語。

“我們還是不要去湊熱鬧。”小陽白了我一眼,拉着我往角落裏貓去。

“可是……”看着他們被腐兄腐妹們攻擊,我卻束手旁觀,感覺很不自在。

“就你這瘦弱的模樣,算了。”小陽把我拉蹲在陰暗角落裏:“我們不要去礙事就可以了,他們可以活到這裏,也不是省油的燈。”

“……”

廠門震耳欲聾的哐啦做響,每震動一下,不但在耳膜里砸下聲聲劇烈的迴響震撼心房,還給黑夜的環境裏帶來更加驚悚的氛圍。

我能察覺的到眾人的心裏負擔在這種情況下更加慘重。

“砰”“哐啷”持續不到五分鐘,“吱啦”一聲爛破鑼的巨響,卷閥門好像腐朽的木板終於經受不住劇烈的衝擊,從外而內被掀了一個大洞。

眾人屏息凝神之際,一聲野獸嚎叫響起的同時,從大洞中竄進一抹黑色的影子,橙色的光火下,那是一張沾滿褐色黏膩物質讓人反胃的面龐,完全看不出曾經面容的痕迹。

光頭佬一個箭步上前,揮動手中的鐵鍬,把那張有礙視覺的面龐用鐵鍬鋒利的一邊割斷脖子,“滋”的一聲細微輕響,好像切豆腐,腦袋從脖子上分離,滾落在地,軀體在腦袋剝離時,搖晃幾下后轟然倒地,眾人還來不及為這開篇鬆一口氣,那不斷從卷閥門破開的洞口湧進來的雖然腐爛但是仍在搖晃的軀體就提醒眾人,戰鬥才剛剛開始。

光頭佬揮舞着手中的鐵鍬收割着一個又一個向他衝過來的腐兄腐妹,好像拿着鐮刀的死神面無表情的收割着本就不該繼續遺留世上的存在。

段芬的拐子好像裝了雷達,遇到的腐兄腐妹一抽一個準,直把腐兄腐妹抽的再也起不來,即使腐兄腐妹那腐汁滿天飛不時濺在身上,段芬依舊面色清冷。

曾帆握緊手中的鐵棍,站在破洞的最右側,在腐兄腐妹洞口擠進來的那一秒,一鐵棍砸在腐兄腐妹們的腦袋上,當場把腐兄腐妹的腦袋砸個稀巴爛,只留下軀體倒在洞口,一個腐兄腐妹倒下來,後面的腐兄腐妹前仆後繼的補上,曾帆則站在原地重複爆腐兄腐妹腦袋的舉動,直到腐兄腐妹的軀體堆的半米高。

膽小男人則瞪目結舌的看着那破開的廠門洞口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內被腐兄腐妹們的軀體塞滿。

那九個倖存者還來不及出手的情況下,就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光頭佬,段芬,曾帆守在門口,把想從破口湧進來的腐兄腐妹全部爆腦袋。

腐兄腐妹們的軀體暫時阻擋住了外面不知道具體有多少的同類,也給了光頭佬,段芬,曾帆暫時喘口氣的時間。

200平方米的廠房漸漸瀰漫腐兄腐妹那特有的腐朽惡臭味。

就在眾人稍稍鬆了一口氣時,腐兄腐妹軀體堆積起來的小山兀然開始鬆動,好像石頭在年長月久的風化作用下開始崩潰,這一景象讓眾人的神經再次繃緊。

“嘎吱嘎吱”廠房的卷閥門開始猛烈的抖動,卷閥門頂端的固定彈簧開始發出難聽的聲音,“嘎吱嘎吱”的的難聽音調,像是在抗議突如其來的重力攻擊。

“咔嘣”一聲巨響,卷閥門頂端的固定彈簧開始鬆動,細密的碎石塵土開始掉落。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放在那嘎吱嘎吱作響的卷閥門頂端。

“嘎嘣”一聲,眾人眨眼間,卷閥門轟然倒地,攤在腐兄腐妹的軀體上,光頭佬,段芬跟曾帆在卷閥門從固定的牆上脫落的那一秒,連忙倒退同時爆吼一聲以示警覺:“後退,小心。”

眾人紛紛後退以免被倒塌的卷閥門不小心弄傷。

在卷閥門停止震動的那瞬間,在廠房外翹首等待的腐兄腐妹們張牙虎爪的向廠子裏奔涌而來,他們在同類堆積的軀體小山上爬了進來,他們的目標當然是讓他們腐血沸騰的倖存者們。

腐兄腐妹們就好像訓練有素的螞蟻,簇擁同伴向引誘他們振奮的倖存者們發起進攻。

腐兄腐妹們宛如野獸的哀嚎聲在廠房裏幽然的回蕩,好比在平靜的湖面砸下一顆大石,驚起一陣巨大的波瀾。

“我們一定要突圍出去。”光頭佬爆吼宣誓的瞬間,掄起鐵鍬砸在腐兄腐妹帶頭的前鋒上,那張魁梧的臉上溢滿肅殺與決絕。

“殺。”倖存者們高聲呼應,視死如歸的跟腐兄腐妹正面衝擊。

膽小男人手中的兩塊磚頭在敲碎兩個腐兄三個腐妹的腦袋后就宣告壽終正寖,他扔下手中只剩一半的磚頭,轉身想向廠房後邊跑去,卻被一隻腐爛的爪子揪住肩膀,膽小的男人滿臉驚悚的轉身,在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滿是爛肉的面龐時,瞳孔緊縮,在那張腐爛的嘴巴咬在他的臉上時,旁邊一個拐子抽在了腐兄的面龐上,直把腐兄抽歪整個腦袋。

“快走。”段芬向膽小男人低吼。

“嗯。”膽小男人抬腳在腐兄的肚子上補上一腳,踹開抓着他的腐兄后,轉身向後跑。

段芬轉身踢開撲上來的腐妹,雙手緊握拐子,運用全身的力量投入爆腐兄腐妹腦袋的行為模式中,一抬手一踢腿間,乾淨利落,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看上去異常的英姿颯爽。

曾帆看上去陰柔單薄,但是拿着鐵棍爆腐兄腐妹腦袋的舉動卻爐火純青,就好像演練過無數次。

光頭佬則不讓腐兄腐妹接近自己半米內,只要一有腐兄腐妹靠近就掄起鐵鍬一一掃離,暴露在空氣中的古銅色皮膚,被汗水浸染的前提下,在橙色的燈火中直發亮,如果換個場景,光頭佬一定是男人中最性感的。

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手持一把西瓜刀收割着遇到的每個腐兄腐妹,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

一身灰色休閑服的豐滿男人拿着一根鐵鎚砸向抓着他胳膊不放的腐妹腦袋上,直把腐妹砸的面目全非才一腳踹離身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再次投入與腐兄腐妹的鬥爭中。

一個帶着鴨舌帽的男生握着一根棒球棍與一個扎着馬尾同樣拿着一根棒球棍的女孩背對背全方位的掃除撲上來的腐兄腐妹。

“啊……”一聲尖叫驟然響起,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被兩個腐男摁倒在地,眨眼間,就被咬斷脖子,下一秒,就被聞到新鮮血液的其餘腐兄腐妹淹沒,連哀嚎慘叫聲也聽不到。

“盧彥。”一個35歲的大叔看到那個被腐兄腐妹淹沒的30歲男人時,咆哮叫喚的同時一拳揍飛掐着他脖子的腐妹,卻又被接連不斷出現在眼前的腐兄腐妹轉移注意力。

“啊……”又一聲慘叫伴隨的是被腐兄拖着走的一個40歲的女人,其餘人就算想去救也被腐兄腐妹纏的沒辦法抽身。

“慧紅。”“小妍。”一道驚慌的女高音合著一聲尖銳的慘烈尖叫在廠子裏炸起又兀然消落。

躲在廠房角落裏的兩男一女看到廠門口發生的那場混亂對戰,渾身抖索的幅度更是強烈。

長發女人則四處尋找,那樣子似乎想看看是否還有另一個出口,而不是在這裏等死。

膽小男人似乎也意識到單憑他們完全沒有突圍的可能,跟長發女人兵分合作,默契的在廠房深處尋找另一個出口。

在這場鬥爭中,倖存者們跟腐兄腐妹們的比率那是天差地別,可以說是1:100,想也知道這是一場不公平的競技,但是不公平又怎麼樣?在病毒爆發把人類變成喪屍開始,就已經沒有公平可言了。

世界在腐兄腐妹的爪牙下變得面目全非,原本主宰這個世界的人類漸漸被腐兄腐妹們代替,唯一不同的是,太陽照常東起西落,大地照常雨落天晴,看起來,很諷刺,不是么,呵。

這場人類與喪屍的戰爭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無人知道,就連老天也不知道,又或者老天早已翹起二郎腿,悠哉游哉的圍觀這出世界大戰也不一定,嘛,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出場的人加上小高小陽一共十九人,唉,早知道這麼麻煩不寫這麼多倖存者==

現在掛了兩

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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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喪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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