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長命鎖!
看着奶奶雙眼泛着淚花,葉辰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奶奶,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也不想找他們了,現在這樣挺好。”
“能找到自然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強求,我那時候抱着你在原地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人來找你,就只好把你抱走,我想的是送你到福利院,但是看着裏面那群孩子一個個渴望被領養的模樣,我又不忍心把你扔在那裏,而且那時候你爺爺也是剛過世沒多久,我一個人也是孤獨,所以就決定把你留下來了。”
這件事情奶奶已經說過了很多遍了,葉辰也早都記得滾瓜爛熟了,所以笑着說道:
“奶奶,你剛才說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是什麼事?”
可能葉辰的奶奶有些老糊塗了,面對葉辰的提醒,拍了一下腦袋站了起來。
“你等一會,我去找找。”
看着奶奶又走進卧室中翻找了起來,葉辰和李夢瑤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她再找什麼。
很快奶奶就回來了,並且手中是一個用牛皮紙包裹住的東西。
“就是這個東西,當時掛在你的脖子上,我看着是金子做的,怕你戴在身上被人搶走,然後就保管了起來。”
葉辰打開牛皮紙以後,看到的是一個長命鎖,這種東西在九十年代一般都是富人家才有的東西。
而且也別惦了一下重量,估摸着也得一百多克了,在九十年代用一百多克的黃金做長命鎖,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夠做到的。
“葉辰,背面有字。”
聽到李夢瑤的提醒,葉辰把那個長命鎖轉了過來,看到上面寫着兩個字:劉恆。
“劉恆?難道這是我的名字嗎?”
“掛在你脖子上的東西肯定是你的名字啊,葉辰,有了名字你就有可能找到他們了!”
聽到李夢瑤這麼說,葉辰緩緩的放下了長命鎖,用紙包好重新還給了奶奶。
“這個我不需要,現在我也不想找他們,您是我的奶奶,也是我的母親。”
看到葉辰這麼倔強,奶奶在一旁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罷了,你現在也已經成年了,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和考慮,那這個東西就先放下我這裏,等你什麼時候想要了,隨時取走。”
葉辰沒有說什麼,點點頭就站了起來,和奶奶擁抱了一下就帶着李夢瑤離開了這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坐在勞斯萊斯中,葉辰看着窗外的景色思考着關於自己的身世。
李夢瑤知道葉辰嘴裏說著不在乎,但是心裏還是挺想知道自己身世的,於是想了一下,說道:
“老公,要不我讓爸爸找一下?”
聽到李夢瑤的聲音,葉辰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先這樣吧,現在沒空去研究他們,如今戶口本已經拿出來了,但是現在民政局已經下班了,只能明天再領證了。”
“明天也很好,只要能和你領證,哪天我都可以。”
“有你真好,謝謝你一直陪伴在我身旁。”
面對葉辰的感謝,李夢瑤並沒有說什麼,而且抓住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因為有你才有愛,因為有愛才有他。”
摸着李夢瑤平坦的小腹,葉辰笑了。
此時的胡隊長一臉陰沉的從領導辦公室走了出來,雖然他的父親能量很大,但是他領導明顯和他父親不是一個派系的,所以對於他這兩天的所作所為也是批評了一頓。
並且讓他把手中關於梁成的案子交出來,由他人去處理。
忙碌了這麼久的案子卻交給了別人,胡隊長心裏別提多不爽了。
不過他也知道領導之所以這麼做,還是上頭有人發話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李氏家族找的人。
不過他也有他的能量,所以找人緩和了一下,這個案子繼續由他負責,但是只能說針對於案情,不可以正對任何人,如果領導再一次發現他對人不對案的話,那麼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
而這樣的話雖然做起事來畏手畏腳,但是依舊有機會能夠把李聖傑弄進去。
“隊長,譚龍昨晚被關禁閉了,人沒事。”
聽到譚龍居然沒有事,胡隊長也是皺起了眉頭。
“裏面有咱們幾個人?連一個社會流氓都弄不了?”
“隊長啊,那個譚龍不是一般的流氓,赤手空拳打架的話,恐怕三五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下屬這麼說,胡隊長也是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額頭,隨後想了一下說道:
“提人,繼續審。”
在小黑屋中舒舒服服睡了一天的二憨又被提審了,這其實都是家常便飯,有的是進去以後三五天都不提審,也不告訴你自己犯了什麼事。
有的一天提審八九次,給犯人弄的聽到提審都麻木了。
二憨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審訊室中,看着胡隊長一臉陰沉的模樣,冷笑了一下。
“怎麼著,還想再讓我吃點苦頭不成?”
看着二憨無所謂的模樣,胡隊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覺得你替鄧氏軒把罪給抗下了,他就能記住你的好了嗎?而且你知不知道卓成已經死在醫院中了,你如果替他頂罪,那你就犯了殺人罪了,你是要吃花生米的!”
聽到吃花生米,二憨本來帶着笑意的臉也是變的有些陰沉。
畢竟吃花生米就意味着與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那麼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個世界了。
雖說有很多遺憾,但是他這一輩子活的那叫一個失敗,如今親人都已經死絕了,他再繼續這樣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而絡腮鬍子就如同他親人一樣,讓他這段時間過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所以如果他把罪名都頂下來,能換絡腮鬍子一個安穩的後半生,那就值了!
“吃就吃吧,最好是油炸的,然後再來半斤白酒,美哉美哉。”
看到二憨現在還在想着吃,胡隊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那你確定整件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了?不怕死是嗎?”
“怕?當然怕了,但是我又有什麼辦法,事情是我做的,我總不能去冤枉別人吧。胡隊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呵呵,行,既然你願意自己承擔下來,那你就準備好吧。”
胡隊長說完話一件陰沉的走了出去,他在二憨這裏已經受夠了,二憨就是一個滾刀肉,油鹽不進的那種,你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隊長,怎麼辦?”
面對下屬的詢問,胡隊長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既然他想死,就按照他的做吧,證據收集齊,然後按流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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