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光天白日
嘴上說跳過這個話題,許琪半天也沒找到其他的話題,只得尷尬的跪在沙發上,跟吳澤塵大眼瞪小眼的望着。
突然吳澤塵咳了咳嗓子,雙手背在身後,一本正經的對着許琪來了一句:“愛卿免禮。”
許琪白眼一翻,舉起手就拍了下去。
吳澤塵慌忙躲避,卻不小心歪倒在沙發上。
“啪”
的一聲脆響。
許琪望着自己此刻貼在吳澤塵屁股上的手,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再對上吳澤塵緩緩轉來的震驚視線,想起了一句話,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通紅的耳邊,碎發像喝了酒似的搖曳着。明亮的燈火,像極了看熱鬧的群眾。
吳澤塵睜大了眼睛,略帶怒氣的望着放在自己屁股上沒有挪開的手,嘲諷道:“手感怎麼樣?”
“還,還,還行,行吧。”
“所以捨不得拿開你的爪子了?”
再聽見吳澤塵又一句的嘲諷,許琪觸電般的收回了手,頓時臉更紅了。將那種獃滯的表現歸結在了這是自己第一次觸碰異性的屁股上,很丟人,卻也感覺不錯,像個女流氓,卻又自己羞紅了臉龐。
吳澤塵轉過身來,雙手握拳捏了捏指節,噼里啪啦作響。然後在許琪震驚的眼神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兩手一伸一拉,皮帶啪的一聲打響,:“既然你這樣,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琪忍着疼,往後退了半分,一邊緊張的不停勸慰:“哥,哥,冷靜,冷靜,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是我有傷,你別、別、啊!我艹,你有什麼毛病?!”
話說一半,許琪就感受到屁股一陣刺痛而後發麻,心裏更是尷尬到了極點,謾罵也就脫口而出,不知是因為吳澤塵拿皮帶打了自己屁股還是因為吳澤塵解開皮帶只是打了自己屁股。
可這種程度的謾罵,吳澤塵早就免疫了。反而越打越歡。於是,謾罵聲開始不絕於耳,滔滔不絕,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被壓制,到最後謾罵聲里都帶上了些許哭腔。
倒不是許琪軟糯,而是罵久了,嗓子嘶啞。
“你大爺的!吳澤塵你給我收手!”
“小心眼!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夠了啊!”
“別又逼我發火!”
“我真要發火了!”
“吳!澤!塵!你丫有什麼病!神經病啊!打上癮了是吧!”
.........
到後來罵的口乾舌燥懶得再出聲。皺着眉忍着挨打,不聲不響。
吳澤塵一手箍住許琪的雙手,一手拿着皮帶打的樂此不疲,:“罵啊,怎麼不繼續罵了?你不罵我都快沒動力了。”
許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罵:“吳澤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真有病啊!得了,先別打了,我得給您找葯去,拖久了沒得治可就完犢子了。”
吳澤塵也跟着笑了,耳邊的紅色消退,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身低頭重新繫上皮帶的時候,餘光里多了些人,再一抬頭,魏信樓連城正張大了嘴巴望着自己,一動不動。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剎那間,紅色又爬上了耳朵。
聽見聲響的許琪也轉過頭去,有氣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將手抬至臉龐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呼。
兩人玩的太過忘我,以至於沒聽見敲門聲開門聲以及強子的提醒聲。這才導致現在的局面,被人活生生的看了幾乎全過程。
樓連城嘴裏能塞下一個雞蛋,反應過來自己這種差不多屬於偷窺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再一見女主角是前天與自己互罵的潑婦,臉色又變了一變。
魏信打趣道:“二位可真是好雅興啊,這光天白日的就玩起....玩起來了。”玩起SM來了。
吳澤塵徑直走過兩人的身邊,拿起水喝了起來,半點沒有想搭腔的樣子。
許琪縷了縷頭髮,趴在沙發靠背上,用嘴努着指了指吳澤塵,笑道:“玩屁啊,努,這個人小心眼,我這不是一不小心的惹到他了,他變本加厲的報復我呢,正所謂,有仇不報非老吳啊。”
吳澤塵抬眼瞧了一眼,又不動聲色的喝着水。
魏信這才將前女友的事給坐實,這老吳也叫了,屁股也打了,家也進了,怕是要再續前緣了。
見許琪不尷不尬的與自己打趣,倒有幾分欣賞,若是換了別人,估計現在該是滿臉通紅的躲在男人身後或者跑回房裏去吧,可許琪臉上哪有一點點的羞澀?性格倒是有幾分洒脫。
又見吳澤塵半點沒有理會自己等人的意思,便拉着樓連城往沙發走去,坐在了許琪旁邊不遠處,笑道:“可不是,我們倒是不敢這樣說吳少。”又問:“這人都停手了,你怎麼還跪着?莫不是夫管嚴?”
許琪對着吳澤塵的方向白了一眼,又笑道:“屁咧,你這誤會挺大啊,我跟他可沒什麼關係,哦,也不能說沒關係,關係就是債主跟債務人,只是現在顛倒過來了。”
見魏信聽了個大概,欲言又止的想八卦的樣子,許琪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早上跟老吳打架,腿傷了。他得負責,所以現在是他欠我的了。”想到醫院裏的禿頭,連忙又解釋道:“就是正常的打鬧,不要腦補一些帶顏色的畫面。”
魏信笑了出來,在心裏給許琪加了第二次分,伸出手道:“我叫魏信。”
許琪禮貌的握了握,:“許琪。”
魏信本想介紹一下樓連城,可一想到兩人前日才吵過架,倒也就沒有多事。
倒是許琪,在跟魏信說完后就目不轉睛的盯着樓連城不放,盯了半響,在樓連城不自在的準備起身走開的時候,才開口道:“我們是不是認識?我怎麼看你怎麼眼熟。”
魏信忍着笑,樓連城以為許琪是在打趣,有些惱怒,不遠處吳澤塵有點晃神。
許琪見樓連城有些怒氣,解釋道:“實不相瞞,我有臉盲症,記人總是不大記得清。如果冒犯了什麼,還望多包涵。”
魏信跟着也解釋道:“不至於冒犯,只是,你們前天才吵過,你今天就把人忘了。”
許琪喃呢着:“吵過?”然後猛地想了起來,激動的往下一坐,頓時又齜牙咧嘴的疼了起來,慢慢的調整好了姿勢,將傷腿架在了茶几上,對着樓連城露出了掐媚的笑容,喊道:“大神?那個認識很多女人的大神?久仰久仰啊。”
樓連城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許琪,魏信忍住了狂笑的衝動,道:“不錯,正事此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