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妖孽少爺快滾開8
瞧見白霜霜變了臉色,蘇檬一臉無辜的問道,“白姑娘,我說錯什麼了嗎?誇你你怎麼也這麼不高興?”看她不把她氣的夠嗆,跟她斗,她還嫩了點。
白霜霜忍住怒意,強顏歡笑的對慕清泉說道,“慕公子,我有些累了!”
“白姑娘,你跟我來。”慕清泉趕緊說道,“我讓下人給你準備寢室!”
“……嗯。”白霜霜臨走之前,惡狠狠的瞪了蘇檬一眼。
蘇檬朝她吐了吐舌頭,嗯,看在白霜霜這麼討人厭的份上,她決定要心安理得的做任務了!
蘇檬蹦蹦跳跳的回寢室,卻在半路遇到了慕清歌,他朝她張開手臂,挑眉道:“過來!”
見到慕清歌,蘇檬想起慕清泉方才跟她說的話,她只是慕清歌身邊的一個暖床奴,她就賭氣的走到旁邊想要繞過他……
慕清歌一把將她扯入懷抱,不悅的問道,“怎麼?誰得罪你了?!”
“你弟!”蘇檬悶悶的說道,“他帶回了一個女人,就是那日在市集從天而降的女人。”
“哦?”慕清歌蹙眉,“那你為何生氣?”
蘇檬咬牙切齒道,“他說我只是你身邊的一個暖床奴!”
“呵。”慕清歌聞言,輕笑道,“怎麼?難道你想做慕家大少奶奶?”
“嗯。”蘇檬點頭,如果做了慕府大少奶奶,她這算是為女配完成逆襲了吧?!
“為何?”慕清歌眸光暗了暗,沙啞的問道,“為何想要做大少奶奶?”
蘇檬略一思考,非常現實的說道,“做了大少奶奶,我就吃喝不愁,還可以作威作福,就沒有人瞧不起我了。”
慕清歌懊惱,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他方才在期待什麼?!
蘇檬吃痛的捂着嘴唇,瞪向慕清歌,“你幹什麼呀?”
“看我怎麼收拾你!”
慕清歌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火,攔腰抱起蘇檬,就奔向寢室……
紗帳緩緩合上,一室旖旎春光……
蘇檬渾身疲憊的醒了過來,對上了慕清歌的臉龐,見到她醒來,他將她往懷裏摟緊了些。
“慕清歌。”蘇檬突然出聲喚他。
“嗯?”
“你到底把我當什麼?!”蘇檬忍不住問道,“在你眼裏,我是不是也是一個卑賤的暖床奴?”
慕清歌愣了愣,隨後沙啞的開口道,“別想太多!”
“慕清歌!”蘇檬追問,“你是不是你也這麼認為?”
慕清歌無言以對,他抿唇不語,以前的他得確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他也分不清自己對她的心思了。
“……你說話啊,在你心裏,我到底算什麼?”蘇檬見到慕清歌沉默,心下一沉,咬牙怒吼道。
見他遲遲不語,蘇檬氣憤了,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惱火的說道,“你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他的默認讓她心寒了!
“……嗯,你歇息吧!”慕清歌低聲開口,他丟下這句話,拿起衣袍穿上,便起身離開了。
蘇檬見狀,簡直要被氣哭了,慕清歌,你這個混蛋!
慕清歌幾日沒來找她了,蘇檬百無聊賴的待在寢室里,鼓着腮幫子發獃,生着悶氣,在心底詛咒着慕清歌,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哄個女人都不會哄!
罷了!不想他了!越想越心煩!
蘇檬決定出去逛逛,整日悶在屋裏,搞得她愈發心煩氣躁。
她打開寢室的門走了出去,沒想到迎面就碰到白霜霜與慕清歌兩人走了過來,還有說有笑,白霜霜的眼睛幾乎黏在了慕清歌的身上,慕清歌的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
蘇檬頓時火大了,好你個慕清歌,怪不得這幾天不來找她,原來這麼快就勾搭上了白霜霜。
蘇檬生氣了,想也沒想就沖了上去,對着兩人冷嘲熱諷道,“喲?白姑娘,你又換男人了?勾搭二少爺不成,又來勾搭大少爺?”哼,有女主光環了不起啊!
此話一出,白霜霜臉色頓時變了,攥緊了身上的衣裳,這個沈碧蓮真是給臉不要臉,老是來跟她作對!
慕清歌神色幽深的盯着她,抿唇不語。
“喲?大少爺?你也想換新歡了?這麼快就嫌棄我了?”蘇檬又對慕清歌冷嘲嘲諷道,“你的品味還真是愈來愈差了!”她非要氣死這對狗男女!
“沈碧蓮,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白霜霜聽不下去了,對着蘇檬怒目而視,“你要這樣處處針對我?”
蘇檬輕描淡寫的說道,“哦,我看你不順眼,僅此而已。”
“你……”白霜霜被她氣的夠嗆。
“沈碧蓮,別鬧了!”慕清歌終於開口了,低聲道,“回去!我現在沒空跟你鬧!”
“呵呵。”蘇檬冷笑,“沒空?那你就有空和別人打情罵俏?嗯,我明白了!”她咬牙切齒的轉身就走。
果然每次女主出現,她就什麼都不是了!
白霜霜見到蘇檬離開的身影,嘴角不由上揚,慕清歌在她的肉文中就很不喜歡沈碧蓮的,看來這下子更是厭惡她了!
慕清歌心情複雜的盯着蘇檬離去的身影,心下一沉,他不是故意對她說這些話的,這幾日他心底很煩躁,一直在思考那日她對自己說的話,在他心裏,她到底算什麼呢?!他也分不清了!
蘇檬怒氣沖沖的踢着腳下的小石子,邊走邊怒罵慕清歌,“慕清歌,你個混蛋,禽獸,變態,種馬男,王八蛋,花心大蘿蔔,只會發情的公豬,詛咒你將來生孩子沒屁/眼……”他讓她為他守身如玉,還在她身上寫他的名字,讓她洗都洗不掉,他倒好,一轉眼就去勾搭別的女人!
既然慕清歌竟然和白霜霜勾搭上了,好!很好!
慕清歌,你給我等着,你以為就你會勾搭女人嗎?!
她蘇檬也會,她也要去勾搭一個男人,氣死他個王八蛋,讓他頭上綠油油,長出一大片青青草原!
蘇檬愈想愈氣憤,她又不是非他不可,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反正在他眼裏,她就是他身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或許他根本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