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失身

(三十八)失身

琉白做夢,做了一個色-色的夢,夢到自己把一個無比俊美的男子拐上床,不顧美男的抗議,強行施--暴!這濃眉大眼,高鼻薄唇,就連瞪人都帶着股無法抗拒的魅力,英氣不凡的臉蛋,跟塊吸鐵石似得吸引的她無法抗拒。皮膚很滑,但有不少的傷疤礙手,沒關係,手感實在是不錯!越摸越銷--魂。有力的臂膀,強健的身軀,乃是極品!

琉白咧着嘴,保持傻笑的模樣,趴在無力抵抗的美男身上為所欲為,衣服已經扒--乾淨了,接下來該做什麼呢?手指流連於濃眉之上,眼睛好漂亮,但一直看着她,她會不好意思的,閉眼,閉眼!

琉白強迫性地幫助美男閉眼,可一閉上就睜開,再合再閉!琉白火大,為啥連做個夢都不隨她的願,現實中欺負她也就算了,絕不能容忍!

想着,嘴一嘟,與美男的眼睛親--密接觸,琉白心裏得意,這下總睜不開了!不管了,臭凈魅敢去找小三,她就要出牆找小白臉!做夢也能泄--火,夢中,她就是女王!

琉白髮狠地咬,把美男渾身上下咬個遍,好似啃雞腿,粗魯不已!

無法動彈的美男皺眉,躺在床榻上時不時地發出唔唔兩聲,聽着很是銷--魂!激得琉白獸--性大發!啃得愈發賣力,美男雖然深陷情--欲,但仍能看出不滿,眼裏啪啦啪啦燃燒的不知是欲--火還怒火,總之是火!

啃完之後,琉白兩腿一分坐在美男腰上,滿目迷惘,思量着接下來該怎麼做?愣了半晌,秀眉一擰,泄氣地倒在美男身側,不行了,太累人!如果能夢到一本春--宮圖,就好辦了!春--宮圖,春--宮圖……琉白喘着氣,不停地念叨,卻是忽然身上一沉,美男反撲!

嘶嘶拉拉之後,琉白渾身赤--裸,地上儘是衣裳的碎片,美男好強好粗暴!不過,她喜歡。

手臂一伸,把美男的脖子往下一勾,如花般嬌--嫩的粉唇,大膽送上,四--唇相貼,吻得天昏地暗,理智全無。

夢境的好處就是,想咋滴就咋滴,她想霸女硬上弓,美男就得乖乖地躺着,她不想干-了,美男就取悅於她,很好很好!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連做夢都會痛!小臉跟麻花似得,皺成一團,那個不停闖--進她身體的硬物快出去!出去!她不要了!好痛……

夢境卻不由她控制,美男化身為狼,報復似得挺--動窄腰,硬是將自個**的硬-物塞--進她的體內。

琉白尖叫一聲,狠狠地咬住美男的肩膀,花--穴緊縮,欲將作惡的東東擠--出體外,卻再次激發了美男的獸--欲。原本停滯不動的美男,動了動硬--物,忽慢忽快地抽--插起來。每動一下,琉白便感覺□被撕裂似得痛。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嗯嗚~”

美男有力的雙臂緊摟住欲掙脫的琉白,兩團柔軟小白兔貼着美男的胸膛,隨着律--動互相摩擦,美男雙眼發紅,含住了微張的朱唇。

琉白嚶叮一聲,除了喘氣,發不出其他聲音。

夢,為何還不醒?她,真的不要了,美男,真的真的不敢肖想了~

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窗灑進屋內,床榻上的人兒似是感到光亮,皺了皺眉,嘟囔一聲,翻身繼續睡,絲被滑下,露出紅斑點點的雪背,小蠻腰上的粗臂也隨之緊了緊,與女子貼得更近。

金黃的光圈中,一美男睡得香甜,剛毅的俊臉略顯柔和,他的懷中,一女子如小兔般縮着,好似嵌進了男子的懷中,分外契合。

床紗輕揚,曖昧無限。

下,小二與掌柜竊竊私語。

“掌柜的,都午後了,那姑娘怎還未起身?”

掌門沉默不語。

“掌柜的,掌柜的,您在聽嗎?”

“別吵,在想事呢。”

“掌柜的,你說她回不回跑了?如果她真是個行走江湖的女俠,武功定當不弱,飛檐走壁不在話下啊。”

掌柜賞了小二一個爆栗,“臭下子,少給我胡說八道!用你的笨腦瓜想想,女俠是行俠仗義的,不是來欺負我們老百姓的!不開竅,真是不開竅~”

小二委屈不已,“掌柜的,你都說我笨了,我怎麼想得到。”

“你……”掌柜抬起手,準備再賞他一記,小二往後連退幾步,“掌柜的,你再打,我就更笨了,請您手下留情。”

掌柜憤憤地收回手,“你個笨蛋,還不上去看看!”

“可是……”不是你說人家不會跑的嗎?

“可是什麼?女俠不也是人,其他人會做的事,她一樣會做!廢什麼話,快滾上去!”

為避免遭到毒手,小二拔腿往上奔去,身後,掌柜仍在嘮叨:“不開竅,真是不開竅。”

天字號房外,小二手提熱水,笑眯眯地敲門,“姑娘,姑娘你醒了嗎?小的送熱水來了。”

房內無人響應。

小二不氣餒,繼續努力,“姑娘,你醒了就應聲,廚房已備好解救湯給姑娘,姑娘快些起來喝了才好。”

還是靜悄悄的。

小二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心裏想着莫非被他說中,難不成真逃了?

“姑娘,姑娘你在嗎?”

琉白睡得跟豬一般,雷打不醒,但身側的美男已緩緩睜開雙目,一雙藍眸略帶迷茫,還透着一絲慵懶,漸漸地,藍眸恢復清明,好似蒙了塵的寶石受雨洗禮,瞬間綻放出眩人光彩,清澈透亮,美輪美奐,無以言喻。

前一刻的炫目,后一刻的沉澱。迷茫、慵懶只是瞬間,藍眸無波無瀾,柔和陽光映入眼底,也融化不了彷彿凝結了上千年的冰冷,眸色愈發幽深,散發著高貴而又神秘氣息,看不透也看不清。

心急的小二正想破門而入,房內傳來一聲音,“閉嘴,滾!”雖是隔着一道門,小二仍是感到一股迫人的氣息,身子一僵,轉身就溜。

“對不起客官,抱歉抱歉,送錯水了!”小二撲到柱子后,偷偷地探出半個腦袋,眯起眼,掃了眼門上掛着的牌子,天字號房,沒錯呀!就是那姑娘住的廂房,為何他會聽到男子的聲音?

小二不解,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啪啪啪地跑下,找掌柜的求教。

掌柜一聽,賞了他幾個爆栗,“人逃了就趕緊給我追,還敢編什麼男子,你個臭小子,不想幹了是不是?”

小二抱頭閃到一邊,“掌柜的,小的真沒騙您,要不你去看看。”

掌柜放下算盤,挪動肥碩的身體,風風火火地往上走去。

此時房內,悠悠轉醒的琉白,正與美男大眼瞪小眼。

她想,她一定還在做夢,要不,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到底是誰跟她過不去,老喜歡給她設彌彰!她看到凈魅與雅兒相親相愛,心裏難過,是想過找個美男泄憤,但有賊心沒賊膽,頂多借酒消愁,難不成是因為酒喝多了?腦子仍沒清醒?這酒勁可真大,害得她做了一晚的春夢。

想到此,小臉泛紅,羞澀不已!琉白啊琉白,忘記,一定要忘記那個夢,假的!假的!

琉白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伸出一指戳戳眼前霸氣的美男,是實體!琉白往後縮了下,然後又想,沒事沒事,娘親不常說幻由心生,若你覺得是真的,那便會成真,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閉上眼,默念清心決。

美男消失,消失,消失……

看着眼前不斷變化着表情的小臉,美男低低地笑了聲。

琉白一抖,耳朵拉長,磁性的嗓音仿若重金屬敲擊所發出的聲音,低啞、延綿、厚重,一聲便能直入人心。

琉白不悅,怎麼還不消失?消失!快消失!

大約過了半刻鐘,琉白懷着僥倖心理睜開眼,看到美男仍笑盈盈地坐在床榻上,臉一黑,眼一白,越過美男,欲無視他,反正是幻覺。

但,大幅度的移動使她差點跌倒在地。□莫名的疼痛,刺激得她兩眼淚汪汪。

美男一手橫在她的腰間,輕而易舉地將她拉回床榻上,琉白怔怔地盯着眼前似笑非笑的臉,腰間傳來的溫熱感,徹底讓她崩潰!

不是做夢!不是幻覺!是真的!

啥么叫欲哭無淚,啥么叫想打個地洞鑽進去,啥么叫恨不得立刻暈過去,琉白深刻地體會了一遍又一遍。

“你,你,你……”顫抖着嘴唇,結結巴巴。

“我?我會負責。”美男鎮定道,既然把人家吃干抹凈,那麼絕不能一走了之,畢竟這女人是他唯一一個碰觸過的。而且,歡愛的感覺似乎不賴,他還能勉強接受接受。

琉白嘴巴張成哦型,誰來告訴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美男身上的道道抓痕,難不成真是她所為?老天爺,不帶這麼整人的!莫非,真是酒後亂性?

“你很難過?”見琉白苦着一張臉,美男不滿地問。

“我,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對不對?”

“不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你想逃避?”眉一挑,很明顯在表達他的不悅。

琉白愣住,白着小臉無法回答。

“說話!啞巴了?”美男不凶,但絕對不溫柔,斂去笑的俊臉,算不上嚇人,但絕對迫人。

“我,我,你,你……為什麼會這樣!?”

“你不記得?”美男眯起眼,透着危險。

小心肝一抖,琉白搖頭,後有點頭,不是忘記,是壓根不敢記起。

“需要我幫你回憶?”

“啊?”琉白髮悚,眼兒瞪得極大,“不用不用!”一激動,一起身,啊嗚一聲又趴下,小臉再次變成麵糰,真的好痛!

“很痛?”美男的聲音放柔,聽得琉白的心酥酥麻麻的,很不爭氣地臉紅。

見琉白趴着不語,美男一急,抱起琉白,就想一探究竟,琉白嚇到,立即抽回被褥死死地裹住自己,一副防狼的模樣,“你,你想幹嗎?”

“我看看,幫你療傷。”美男說得一本正經,琉白聽着,腦子裏浮現出另一幅色色的景象,羞得鑽進被窩。

要死了,要死了!琉白你墮落了~

“喂,呆女人,你幹什麼?快出來!想憋死嗎?”美男揪着被褥,琉白死不鬆手。

“你走,快走,我不出來。”沒臉見人了,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關係,清白毀於一旦,她要怎麼跟凈魅交代!

“真不出來?”

“不出!”琉白抽泣着,越想越心酸。

美男嘴角一勾,露出邪惡的笑,正想做些什麼,門外卻傳來激烈的敲門聲。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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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獸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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