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六條腿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六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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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門縣西街是整個津門縣風月場所的集中地,其中水月樓又是其中的翹楚。

新年剛過,津門縣城其它地方還人跡稀少,但是整個西街卻人流如織,熱鬧異常。

花鈺一襲青色麻布武士服,很悠閑的跨步走進這個他在長孫家時不知聽長孫鉻和人吹噓過多少次的水月樓。

水月樓內很熱鬧,到處都是依紅偎翠,嬉笑打鬧,鶯歌燕舞的景象。

花鈺雖然穿着寒酸,但是經過武道學院大半年的歷練和數次生死搏殺,加上晉級到煉竅期后所養成的高手風範,讓他看上去氣度儼然,絲毫沒有因為身着麻布武士服而顯得寒酸,反而有種滿身綾羅綢緞的人所沒有的一股瀟洒風致。

花鈺走進水月樓,往人群里一站,就讓人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四周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或是單身經過大廳的粉頭們,無不是目中異彩連連,眉挑目語,只是花鈺表情淡薄,直接無視。

站在門前迎客的龜奴個個目光錚亮,先是一見花鈺的穿着,立即嗤之以鼻,但是再看到花鈺的氣度,小覷之心頓去,屁顛着跑了過來,熱情的道:“這位公子請了!不知公子是在水月樓宴客還是其它的。。。比如,是否有相熟的姑娘?”

花鈺沒有理會龜奴的殷勤問話,只是轉過身對着四周看了一會,方才不緊不慢的道:“今天不是長孫鉻那小子在這裏宴客嗎?”

那龜奴見到花鈺這幅摸樣,越發小心,等到聽花鈺居然稱長孫鉻為小子時,更加恭敬,陪着笑臉道:“是,是,是!長孫少爺今天確實在本樓三樓水月閣宴客。”

花鈺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神情,聽到龜奴的話,淡淡道:“朱瑋和林良那兩小子也來了?”雖然一直在外監視的小狗子已經告訴他,津門三獸在水月樓中一直沒有出來。但是為了一網打盡計,還是不動聲色的問一下,確定一下,省的三獸中有人漏網,然後躲在家中不出,倒是麻煩。

龜奴小心奕奕的道:“他們都在。公子,小人前面帶路,公子裏面請。#本章節隨風手打www.bxwx.org#”

花鈺點點頭,拿出一錠金燦燦的黃金,道:“這個是賞你的。”

龜奴見到一錠五十兩的黃金,頓時口水流了一地,伸出顫抖的手接過金子,屁顛屁顛的在前帶路。

花鈺腳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不緊不慢的走到三樓。

龜奴一指一間別緻幽靜的雅座道:“公子,這件雅座就是水月閣,長孫少爺他們就在裏面,公子稍等,小人前去敲門。”

雅座的門緊閉着,一陣陣嬉笑聲不時從緊閉着的門內傳出。

花鈺伸手制止了要去敲門的龜奴,道:“不用敲門了,我在門外聽聽,看看他們有沒有說我壞話,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

龜奴諾諾連聲,退了出去。

花鈺平靜的目光中陡然變的陰冷起來,輕輕走到門前,就聽到裏面一人肆無忌憚的淫笑道:“阿朱小寶貝,快來給少爺香一個。”另一個聲音道:“你要親去親你的小青姑娘,我的阿朱可捨不得給你親。”“嘖嘖,你們兩個,這小青、阿朱的,那個我沒親過?親親阿朱、小青,快給朱少我摸摸,氣死這兩個小氣的傢伙。”話一說完,就引來一陣兩男的怒罵聲和幾名女人的嬌嗔不依聲。

花鈺在門外聽出那個肆無忌憚淫笑的就是長孫鉻,第二個是林良,最後一個自稱朱少的就是朱瑋。

確定了津門三獸都在裏面后,花鈺深吸一口氣,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誰呀!大爺不是吩咐過,不準有人打擾嗎?”背對着門的長孫鉻聽到開門聲,大罵道。

花鈺開門就見到一付**的景象,三名半裸着得粉頭分別依偎在三獸身上,而津門三獸個個只穿貼身小衣,坦胸露腹的狎玩三名半裸着的粉頭。

林良和朱瑋見到花鈺,都吃了一驚,一伸手推開懷內的粉頭,驚叫道:“花鈺。。。。。。”

花鈺反身將門關上,不理會露出驚慌神色的朱瑋和林良,走到桌邊,見到桌子上有一付乾淨杯碟,便自顧自的斟了杯酒,一口喝乾,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桌邊遠遠的林良和朱瑋,然後又看向坐在桌邊,全身僵直的長孫鉻,淡淡的道:“二少爺,新年好呀!”

長孫鉻在花鈺開口之後,僵直的身子一軟,伸手推開摟在懷內的粉頭,色厲內苒的道:“你、花鈺、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們有三個人。。。。。。”

林良和朱瑋聽到長孫鉻的話后,心裏同時道:“我們是三個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人。”頓時膽氣一壯,感覺到剛才的表現會讓粉頭們看輕自己,有損自己男子漢的顏面,又戰戰兢兢的坐回位子。

“花鈺,你想幹什麼?本少爺奉勸你,做事之前想清楚,我們後面可是津門三大士族,得罪了我們,你們一家還能在津門縣立足嗎?”朱瑋貌似粗豪,心內精細,一番話,威脅之意盡出。

花鈺淡淡的看了朱瑋一眼,喝了一杯酒,道:“我問你們,我爹爹他老人家那裏礙着你們這三個畜生,你們居然縱馬將他老人家兩條腿踏斷?”說話間,虎目殺機迸射,手中的酒杯被他一把攥成齏粉。

朱瑋打個哈哈,道:“酒後誤傷。再說,事後不是送去三百兩黃金做為賠償了嗎?”

花鈺陰森森的道:“你認為三百兩黃金可以買兩條腿?”

朱瑋一窒,乾笑道:“你難道覺得少了,要是少了的話,我再加一點。”

長孫鉻在一邊見到花鈺一付吃定三人的摸樣,之前的一點點畏懼之情陡然間蕩然無存,從小到大一直欺負花鈺所養成的優越感大生,伸腳將桌子踢到一邊,吼道:“朱少家賠了黃金三百兩、我們長孫家和林家也各賠了一百兩黃金,整整五百兩黃金,都夠你那太監老爹打兩條金腿了,你還想怎樣?我這裏還有幾錠金子,拿了快滾。”說話間,伸手將幾錠五十兩的黃金扔到地上,那三名粉頭原本見幾人劍拔弩張的,嚇得簌簌發抖,此時見到地上滾動着得黃金,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朱瑋聽到長孫鉻的話,心知要糟,連忙凝神提放。對花鈺這個大半年前就是四品武士,又在黃山武道院這麼長時間的人,心裏忌憚可想而知。

林良和長孫鉻一般,對花鈺這種出生的人有種天生的歧視和優越感,見到長孫鉻發威,頓時好了傷疤忘了痛,完全不記得武舉縣試中被花鈺迫的自燃的往事,也跟着跳起來,扔下幾錠金子道:“諾,快拾起來滾吧!哈哈。。。。。。”

花鈺冷冷的抬頭看了長孫鉻和林良一眼,將他們扔在地上的幾錠黃金拾起來,放在桌子上。

長孫鉻和林良一見花鈺拾撿金錠,更加得意起來。

兩人原本互有心結,互不理睬,但是經過武舉縣試后,因為同被花鈺打敗的緣故,居然捐棄前嫌,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地步。

朱瑋眼珠亂轉,肚子內不斷咒罵兩人的同時,腦子裏已經在尋思着怎麼逃跑了。

花鈺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開緊密的紙窗,一陣冷風灌進燃着幾個大火爐,溫暖如春的雅座內,然後迴轉身,望着被冷風浸體,瑟瑟發抖的三名粉頭和津門三少,淡淡的道:“除夕之夜,我做了一件事。。。。。。“

長孫鉻被冷風一吹,遍體生寒,聞言打斷花鈺的話道:“你除夕做什麼,關本少爺什麼事,拿了金子快滾,不要打擾本少爺喝酒取樂。”

花鈺沒有理會長孫鉻,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往朱家祖宗的祭台上放六百兩黃金、長孫家和林家各放二百兩黃金,你們知道我放那麼多黃金是做什麼的嗎?”

津門三獸互望一眼,對於自家大年初一祭祖時祭台上出現的黃金,自然知道,現在聽到是花鈺所為後,同時感到不妙。

朱瑋吭哧了兩聲,道:“你、你為什麼放那麼多的黃金?”

花鈺對朱瑋讚許一笑道:“想知道為什麼嗎?那我告訴你們,你們三獸縱馬踏斷我爹爹的兩腿,送點金子就以為完事了,那我就送你們各家所賠金子的一倍,買你們這六條腿。”

腿字一說完,身形一閃,血光迸射,先是長孫鉻兩腿離體,接着林良、想跑的朱瑋各自的兩腿被花鈺閃電般的斬斷。

花鈺將手中武元力凝刃斬斷的六條腿放到一起,不理會哀嚎慘叫的三獸和已經嚇暈了過去的三名粉頭,將桌子上金錠黃金分別塞進長孫鉻和林良的肚子內,冷笑道:“你們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草菅人命。。。。。。”伸手一拍雙手,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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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運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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