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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等,張子房頭疼不已。
他的師傅已經走了,留給他一本《太公兵法》的書籍,悄然遠去。
而他師傅所說的開城門,向寧毅投降。
這得深思熟慮。
他並不了解寧毅何人,若是寧毅大肆屠戮,那師傅豈不是坑害了我?
讓我背負萬古罵名。
“得在考慮考慮。”張子房嘆息一聲,卻怎麼都無法入睡。
師傅給的建議也真是太……讓人無語了些。
他想要的是據敵之法,而不是向寧毅投降。
聽聞寧毅每到一個城池,定然施展雷霆手段。
不知道有多少世族被除名,不知道有多少頭顱被掛在城門上以儆效尤。
“可師傅又未曾欺瞞過自己,自己……”張子房無法安睡。
翻來覆去,不知道是如何是好。
“等寧毅那人到來,我親自問他一問,若是此人……”張子房正這麼想着。
門外突然響起來了具足無措的敲門聲:“都督!都督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張子房皺眉打開了房門。
那探子上氣不接下氣,張子房道:“喘勻了氣兒,在跟我說。”
“那、那寧毅距離張城還有百里之地!”探子緊張道。
張子房一怔:“這寧毅怎麼來的如此之快?!”
“他們的雲霄車,迅速無比,即便是運輸士卒的雲霄車,都要比您的雲霄車還要快上幾分。”探子苦笑一聲。
“他們甚至都懶得掩飾行蹤了,直接衝著從咱們城池來了。”探子苦笑道,“怕不是兩刻鐘的時間,那寧毅就會兵臨城下!”
張子房不再猶豫:“整頓士卒!跟我到城門去!”
說著,張子房開始披甲,等着裝完成,倒也是個俊美郎君,有一代儒將的風範。
等張子房來到城門處寧毅麾下大將已經開始叫陣了。
“老子拓拔鵠!誰膽敢與我一戰!”拓拔鵠囂張的不行,扛着涼刀弔兒郎當的站在張城弓弩的攻擊範圍之內。
寧毅瞥了一眼這小子,不做理睬,閉目養神。
他如今是副手五境,正養足氣力,準備對付那個張子房。
聽聞此人愛民如子,實行仁策,受到百姓愛戴。
就連周圍的山賊聽到過往之人是來自張城之後,都會放行。
說是給張都督一個面子。
可見此人名望。
相比較司馬櫝,這位才是真正的好口碑,不參有任何虛假的東西。
“都督,此人實在過於囂張,不過是覆手一境,就膽敢堵着城門叫罵!”一個守城都統憤怒不已。
早就想下去同拓拔鵠來一場廝殺了。
張子房擺手,示意無需如此。
來到城門前,抱拳高聲:“不知寧將軍在否?”
“你這小兒!真是好生可笑!長得細皮嫩肉的,不去當個小公子給那些婦人當玩物,也披掛上陣?”拓拔鵠的嘴毒的不行。
張嘴就是一頓譏諷。
“都督讓我下城!我定然要宰了這個傢伙!”
“都督!我要同此人決一死戰!”
張城的士卒憤怒不已,恨不得弄死拓拔鵠。
“鄙人張子房,求見寧將軍!”張子房對安歇污言穢語,充耳不聞。
依舊抱拳高聲。
拓拔鵠嬉笑道:“將軍沒有,侯爺倒是有一個。”
“侯爺?”張子房一怔。
“你這都督當得也太廢物了,我家侯爺早就冊封為侯爺了,你竟然還不得知。”
“小小都督,可笑可笑。”拓拔鵠捧腹大笑,盡情的想要激怒城牆上的人。
讓他們下城一戰。
張子房再次抱拳:“寧侯爺,在下張子房,求得一見。”
寧毅睜眼,吩咐司機將車開到城門上去。
雲霄車的飛行高度,足以來到城門上。
“這廝,好生囂張,弓弩手準備!”當即首城都統就急了。
要讓麾下用弓弩射下來雲霄車。
“住手!”張子房呵斥一聲,制止了手下。
寧毅的雲霄車直接來到城池上方,寧毅縱身一躍,來到了城牆上。
直接視那些人於無物。
張子房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
要不然,趁現在將此人擒拿下來?
這樣一來,張城之困,就可以得意解決了。
“你就是張子房?”寧毅背負雙手問道。
張子房抱拳:“鄙人張城都督,張子房,”
“嗯,開城門吧。”寧毅背過身去,看着城外的萬人部眾。
有那麼一點虎狼之師的意思了,但跟他心目中的大軍,還有些許的差距。
“寧毅!你好生狂妄!”
“就死!你這可是在我們的主場!你還敢隻身來此,我看你是狂妄過頭了!”
“都督!您一聲令下,我們就擒拿此人,交由您放發落。”
“都督!還請下命令。”
幾個都統,嗷嗷直叫。
寧毅淡笑,不以為然。
兩個覆手境的都統,一個覆手二境,一個覆手三境。
動起手來,只會被自己秒殺。
至於那些圍上來的士卒,都是天境的。
根本無法對自己進行有效的包圍。
即便是張子房對自己進行牽制,自己完全可以利用景劍的斗轉星移,來制衡他們。
讓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對自己進行有效的圍殺。
“住手!都給我退下!”張子房呵斥道。
那些都統欲言又止,可看到張子房的臉色陰沉的不行,咬咬牙。
全部退了下去。
“呵呵,有點見識。”寧毅背負雙手,不以為然。
張子房抱拳:“手下人缺乏管教,還請侯爺贖罪。”
心中震驚不已,這個寧毅,才多少年月,竟然都成為侯爺了。
寧毅心中也是感嘆,此人是個天才,不到三十的年紀,竟然已經是覆手八境了。
看起氣息,似乎是以文入道,倒也有趣。
“無妨,打開城門,讓我的人進城。”寧毅毫不客氣道。
張子房扯了扯嘴,您倒也真有底氣啊。
“呵呵,侯爺。讓子房打開城門也無妨,但是您需要回在下幾個問題。”張子房畢恭畢敬道。
寧毅點頭:“講。”
“侯爺為何要攻城掠地?”張子房道:“落雪國破,您攻城掠地,難不成是想要割據自稱為王?”
寧毅笑了,“為了舉一州之力,將外來的賊子抵擋於寧州之外。”
“您確定您能做到?”張子房心中震驚。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