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幹了這碗酒，咱就去西北。

——————————————————大周王朝演繹————————————

人物：周瑾川，孟無情

類別：（對戲）

地點：（酒肆）

時間：啟成四年

事件：即將出征西北，兩個人滿懷豪情壯志的喝酒。

題目：幹了這碗酒，咱就去西北。

————————————————————開戲禁水—————————————————————

孟無情:

男兒本該建功立業，如今幸得陛下賞識，前往北庭都護府，攻西域，守邊關，更幸得有七殿下，五皇子，十二皇子同行，更添底氣。

出征在即，於京城消遣的日子不多了，尋了個郊外酒肆，着人去吳郡王府喊老五，就說孟四喊他喝酒吃肉。

周瑾川:

書房舉劍輕拭，劍布劃過劍身，冽冽寒意透過薄布滲進指尖，劍鋒雖寒，熱血卻不減。聖旨已下，不日就將啟程去西北，這劍，便是功業。

正凝神，忽聞王府管家通稟孟家老四無情相邀。收劍回鞘，着人備馬，赴邀而去。

孟無情:

北風颯颯，吹着門口的酒字旗唰唰的響，酒家上了濁酒，切了兩大盤牛肉，聽着馬蹄聲陣陣，看到五皇子到了，起身施以禮。

“見過吳郡王。”

“不日便要同往北庭都護府，今日便斗膽相邀，先在此小聚，也便商討事宜。”

迎人至桌前坐下，從小二拿來酒碗，一人倒了一碗。

“來，敬你。”

周瑾川:

順勢坐下，北風吹過臉龐竟也不覺寒冷。端起碗，其內濁酒熱氣蒸騰，不似宮中好酒一般馥郁，卻多了一分軍中豪邁之氣。

“何必如此多禮，到了北庭都護府，你我就是袍澤兄弟，這等一同喝酒吃肉的日子大抵是少不了的。”

“這碗酒，便敬你我。干。”

孟無情:

濁酒入喉，倒也是新鮮滋味。

“我爹是武官出身的，也經常講他以前的事，從小聽到大，現在也算是有機會親自去見識見識了。”

又倒了一碗酒，吃了口肉，抬頭望着西北。所倒是濁酒一杯家萬里，等到了那邊，估計也一時難以歸家了。

“其實陛下此舉，我倒有些不解。怎麼連你，還有老十二和烙兄也被一同打發去了？”

喝了酒也忘了先前那些虛禮，同往邊關共事，也算是兄弟了。

周瑾川:000文學www.000wxxs.com

烈酒入喉，豪邁之氣油然。呼出一口氣，執箸夾起一塊牛肉送入口中。

“父皇的心思，我倒是清楚幾分。”淺酌一口，牛肉混着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雖無豐盛宴席之享，卻更令人心生豪邁嚮往。男兒當志在邊疆，“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不也是我的理想？

“我與十二弟素來志同道合，父皇有放我歷練之意，瑾羽便隨我一道。”飲盡杯中熱酒，一頓。

“至於七叔……不知孟四可曾，聽聞七郎？”

孟無情:

“清楚也好，不清楚也罷，一輩子都呆在京師也是浪費了，倒不如去長些見識。”

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鬚生入玉門關。如此也好，京師看着風平浪靜，但凝波之下便是狂濤，終究不是什麼安生地，與其留在京師應付那些麻煩事，也倒不如為國建功。

又聞人提到七郎，停箸沉思。

“誰來也怪，七郎素有才名，又為天子胞弟，怎的……？”

話頓了一下。“陛下只說是讓烙兄同行，處理軍中賬務。”

終究是忌憚了。

周瑾川:

大笑兩聲，又為自己倒上一碗濁酒。天家之事，哪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的？

“父皇是何意，我這做兒子的也不過揣測幾分罷了。清醒又如何？難得糊塗。”

前路茫茫，邊疆局勢不容樂觀，不然也不至於將兩個皇子派去西北。既已出征，任這京城風起雲湧，也再與我無幹了。

“七叔向來無爭，此行父皇也只予了七叔管理軍中賬務的職位。倒是你我，還有十二弟，戰場上命懸一線，可莫要大意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那是成了。若是輸了，便成了大漠風沙下掩埋的枯骨，成就別人的榮耀。

孟無情:

“陛下如何，做臣子的也確實無權過問，妄議也算是逾矩了。”

酒罈子也快空了，肉也快吃完了，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喝完了碗裏的最後一點酒。

“不爭也好，否則三人成虎，難免落人口舌，多生事端。”

西北邊境向來動蕩，此番陛下也是下了重鎚，也是該好好辦事，以不負陛下所望了。

“天色不早，也該早些回去了，準備準備，明日便一同上路。”

此去前途未卜，還願莫要出師未捷身先死。

周瑾川:

飲盡杯中殘液，拂袖起身。抬頭看看這京城的天，怕是日後……一別經年了。

“臨行在即，的確該收拾行囊了。母妃那邊有人報信，我也總該親自去一趟。兒行千里，日後便不能時時盡孝了。”

嘆了一口氣，此行任重道遠，更甚者生死難料。男兒當為國死，唯一放心不下的還是宮中母妃。

“今日收拾行囊，明日我便隨瑾羽一道與你啟程上路。邊疆，才是你我該去的地方。”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