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獻王酒樓偶遇書生

——————————————————大周王朝演繹————————————

人物：獻王言之晏，書生葉良辰

類別:探討戲

地點：酒樓

時間：冬

事件：獻王酒樓偶遇書生，探討民情（背景以國史中大周初定為準）

真實時間：1.27

————————————————————開戲禁水————————————

獻王：

送友人離城，隨意行走於主街，思索着前段時間的動亂，不覺竟走至酒樓。罷了，還是進去喝酒暖暖身子去去寒。因年關將近，雖城中冷風習習，這酒樓倒是熱鬧，不大的酒樓坐無虛席，四下打量不得已行至角落，敲了敲桌面）兄台，先莫喝酒，店裏就這裏還有空處了，可否同坐？

自進門不久就見對面那人一直喝酒，像是有煩心之事困擾，竟是一杯接着一杯，縱然是天冷也不至如此境地，也不知能否徵得同坐）

書生：

掐酒壺又是猛斟，暢快淋漓，欲解心頭恨。酒味流戀，低笑，甚是神往。【今天下兩勢。商者自亡，文武存者為周室所用矣。嗟嘆！日新月異，民心所向，勝之所往，我亦願之，自當被所用。】掩口髭鬚，碗撥弄於掌中。沉浸快感，忘卻外人言語。

獻王：

執杯飲盞，悵怖於色，酒溢於表，顯然一副失意樣子。無奈落坐，喚來店小二拿了酒，打量一眼，原是書生。

周遭嘈雜，偶有笑鬧入耳，搖頭淺笑，斟酒入杯，指托杯底，攏袖飲酒（前商皇昏庸無道，親小人遠賢臣，沉迷於酒色肉林，失了民心本是正常。后又有西堅侯行事有方，造福百姓。那兄台今日飲酒，提起商周，是何因由，可是這泱泱大國，萬里山河有何不妥？）奇書電子書www.qishu520.com

書生：

將碗放置桌間，雙眸對上【以心為商，周而附使。西堅以西南，平原海闊，荒山遼原。】桌分為四角，以西南為主要地，細細比劃【哀帝治民無常，自主為樂，懈怠社稷。西堅憂國憂民，一忍再忍，終於成化二十八年九月召集家臣准一舉攻破都城。首以東進，所到長安。民之樂，商之患。兵從西堅，以逸待勞，事是苦難，然百姓之力如千斤噸石化為利刃，勝利告知，普天同慶。乃天時地利人和矣。】笑，【國泰民安，自是滿足無未嘗不妥，不知兄台來此所為何事？】

獻王：

執壺傾酒，細細涓流應聲而落，杯滿酒漫。（人心所向才是關鍵，君舟民水向來是重心。然商廟堂之爭致民生危萎，饑民災民難民何其多。太祖張馳有度，賞罰明法，動亂少有，商朝覆滅乃人之常情。）酒肉入腸，寒氣盡除，勾唇復言（送友人離城，天寒雪冷，來喝酒驅寒。大周人才輩出，民心安定，律法穩健，惟這民情，兄台有何見解？）

書生：

【商初者，輕信鬼神，畏違天意從而不逆天而行。以神為本，民為仆，以巫覡之流治天下；命信代民，顛倒黑白，至周者上位，實乃咎由自取。】一拎又是猛斟，灼喉勁感使自身興緻高漲，勾唇兩哼【周者上位，取商亡之訓，重人治，改以民為本。天子五載一巡，觀風俗，知得失，取民意自考證也。民心之向亦決天所向，不出三五載，將不出牗戶而知天下。】

獻王：

食客漸少，風攜雪色襲來，彈指而拭。寒風凜冽，攏袖緊衣，持壺斟酒，半飲半思（兄台此言差矣，天命神鬼之論，多以反叛為基。商皇主因為政不勤，為民不舉，然太祖在位，廣納賢士，開恩科，放農桑，實乃本真。）

（天下清明，廟堂清明，太祖雖五載一巡，可未嘗知民情，官場多表面功夫，不知兄台可有見解。再有諸葛孔明的“足不出戶而知天下”是因百般準備，不是朝夕得見。兄台見識寬廣實乃賢良，恩科，門生皆可入仕……）不多言語，點到即止。

書生：

【因巫覡以至廟堂弊處，諸朽木為官。今光輝元年，太祖依民之意重振於天，大度之氣攏共百姓。放商國宮者，封王拜相，選賢舉民，民心與共且大赦天下。鄙人今進而立，惜哉力不從心矣……】俞下俞大，街邊人影沒於雪中。烈酒相伴，酒間旖旎，碗留余香，甚是人間仙境。斂眸輕嘆，【羞愧羞愧，昔日不值一提……鄙意所示太祖開恩科，促而大成教之。一來激民心，二來重官吏，乃妙法不可為！如是積累，既孔明之意。】

獻王：

檐下銀鈴輕晃，帷幔浮動，思及戰亂平定，朝堂明治，四海昇平，百姓安康。（太祖大善。兄台近而立，正當壯年，君王治下總有一席之地，可當一試。誰人可生來為仕，莫氣餒。）攏袖執壺傾酒，未見清露，無奈放手（今日匆忙，未曾盡興，來日可敘？天寒風驟，多時未歸，想來妻子憂慮，就此告辭）起身作揖，瀟洒離去，狐裘迎雪翻飛，漸行漸遠，又有雪色掩足跡，一如初。

書生：

裘角入眼，悠揚鈴聲目送雪中客，無奈蒼天賜獨孤。搖頭，命小二上酒。酒雖好，卻無友人之暖，烈酒再無灼喉、酒間不再旖旎。【是事也，邊疆平靜，開年期無暗潮；朽木亦有成者之日，需可待，但時也。世中觀局者，小隱於野；中隱於市；大隱於朝。慣於爾虞我詐，廟堂之事不復鮮矣。】長嘆，白氣滾滾散於酒間。【此間有友而無憾，只可我何愁何憂也無。】揮手，揚長而去。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