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小爺病了

第八百三十四章 小爺病了

杜懷靈性子活潑,就愛湊熱鬧,聽到望江樓動靜那麼大,早就按捺不住了,奈何杜夫人不讓出門。

杜懷靈急道:“我去望江樓又不惹事,為何不讓我出門?”

情急之下,臉色不好看,語調也不平緩。

杜夫人冷了眼眸,“為何你自己心裏清楚。”

去瞭望江樓不得見着那曲寧嗎?曲寧多壞的女人,近墨者黑。

“我不清楚,我就要出去。”杜懷靈越說越急。

一開始尚且與杜夫人商量着來,後來乾脆使起性子。

杜夫人氣得直絞帕子,懷靈這孩子之前也不着調,但卻不會動不動就發脾氣。

眼下三句話不來就耍性子,定然是跟那個曲寧不學好。

由此,杜夫人更加不會放她出府。

“你想喝望江樓的什麼酒,吃那裏的什麼菜,我派人給你買回來,想出府?做夢!”

說罷,杜夫人甩袖離去。

杜懷靈急得眼淚直打轉,跺着腳道:“我又做錯什麼了?”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錯。

樊府,岳茅偷偷瞧着樊高在後花園來迴轉了大半天了。

只見他薄唇緊抿,雙手不停地倒換,似乎在合計着什麼。

岳茅低頭思索了片刻,到底沒敢上前。

樊高心裏矛盾着呢,想的事越來越多。

本來他只合計一件事,那便是還杜懷靈一壇酒。

後來因着這一件事,又伸展出了許多事,比如,該如何不動聲色地約她?

再比如,見了她的面該說什麼?還有她那父母凶神惡煞的,會不會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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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在樊高心裏越積越多,就好比一棵光禿禿的樹榦,忽然之間就枝繁葉茂了。

每一處細枝末節都纏繞着他的心不肯放鬆,而那些嬌嫩的綠葉,則撓得他心癢。

樊高理不清楚這是為何。

他自認為絕對是個乾脆不扭捏的人,想當年他看到曲寧,只與她說了幾句話,便開口要娶她進門。

何等乾脆!

而眼下,他只是要還杜懷靈一壇酒,怎就要思慮這麼多呢?

樊高站在一簇花叢中,長身玉立,他背對艷陽仰天而望,二哥說得對,年歲越大心思越多。

“唉”他低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片刻過後,他驚訝不已,什麼時候他學會嘆氣了?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扁扁嘴,面帶怒色,卻又不知道該怒什麼。

“煩死了!”樊高一揚手,踢了腳腳下的泥,走了。

走到書房去拿起一本書,翻了一頁,扔了。

再回到客廳里,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吐了。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樊高但覺渾身上下就像被千萬根羽毛輕輕撓着一樣,心癢,身子也癢。

他要瘋了,而這一切的起因,不過是他想還杜懷靈一壇酒。

岳茅一路偷偷摸摸地跟着樊高,一切都看在眼裏,一顆心連帶着肝顫抖不已。

小爺病了,病得蹊蹺,病得不輕啊。

這可如何是好?岳茅的頭皮就要被他自己撓破了。

“岳茅!出來!”

樊高一聲喊,嚇得岳茅落水狗抖毛般一個大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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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商女:種田撩夫兩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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