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般殘忍
斷掌馬賊疼得直抽冷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澤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他雙眼發出興奮的光芒，像惡意的孩子看到了有趣的玩具。他用惡魔般的聲音笑着說：“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性格。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樣，我才能玩得盡興。如果你馬上告訴我答案，我會覺得很無聊的。”
“你，你這個變態。”斷掌馬賊額頭冒出巨大的冷汗，咬牙罵了句。
“多謝誇獎。”楊澤對這個稱呼很滿意，抓着斷掌馬賊的衣領，把他拖到一棵樹下。拿出一條繩子，把他捆綁在樹上。做完這一切，楊澤拔出匕首，脫掉斷掌馬賊的靴子，把他褲管拉上去，露出一條毛茸茸的粗腿。
楊澤拍了拍他的小腿肚子，笑嘻嘻道：“你知道人體有多少塊骨頭嗎？”
斷掌馬賊錯愕地看着他。
楊澤晃晃匕首笑道：“206塊！一塊不多，一塊不少，剛好是206塊。”
斷掌馬賊隱約猜到了一點什麼殘忍的事情，他口乾舌燥，為了證實他的猜測是錯的，他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
楊澤看了他一眼，輕鬆地笑道：“很簡單，我抓住了一個人。幸運的是，他像你一樣，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也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們決定一起研究。可惜的是，在我挖出他的第六十三塊骨頭的時候，他死了。他死的時候叫得很大聲，臉上充滿了不甘。我知道，他一定是因為研究沒有完成，死了也不閉上眼睛。於是我繼續挖他的骨頭，一共從他身體裏面挖出了206塊。”
“一塊不多，一塊不少，206塊骨頭。”
陰冷的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樹蔭在地上晃動，宛如即將掙脫地獄束縛的妖魔。
斷掌馬賊雙目通紅，額頭青筋暴起，憤怒地大叫：“你這個變態！快放了老子！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麼對待我！我對你的遊戲不感興趣，你這個死變態！”
楊澤臉色突變，吟吟笑臉變成了怒目金剛，他貼近馬賊，在他耳邊怒吼道：“不感興趣就跟老子說實話！你在約克鎮幹什麼！”
“老子什麼也沒幹！老子只是個乞丐！”
楊澤忽然一笑：“我認得你，馬賊大人，你那隻手是我砍斷的，我記得很清楚。”
斷掌馬賊獰笑道：“老子也認識你！”
“既然大家是熟人，那就好辦了。”楊澤晃了晃匕首，在斷掌馬賊腿上割開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滲出皮膚。楊澤燦爛地笑道：“忘了告訴你，我非常喜歡慢工出細活這句話。”說著，他的食指插進傷口。
斷掌馬賊渾身一顫，疼得悶哼一聲。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享受到了極大的視覺震撼。
楊澤捏着他的皮膚，一點一點地向上撕扯，鮮血順着腿肚子流了滿地。
斷掌馬賊叫起來，全身因為疼痛而痙攣抽搐。他那凄厲的叫聲在樹林裏面回蕩，連鳥兒都不忍心聽，撲稜稜飛遠了。
“撕開皮膚后，就是肌肉，肌肉上附着很多血管和神經。你放心，為了我們的研究順利進行，我會儘力避開血管的。把肌肉一條條撕下來后，就是骨頭了。”楊澤雙眼閃動着狂熱的火花，就像詩人迎來了靈感的**。
斷掌馬賊疼得幾乎暈過去，但是這點小傷，對他身體的損害並不打。讓他最難以忍受的，是精神的摧殘。從楊澤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變態已經瘋了，他一定會向他說的那樣，活活分解了自己。
“你知道什麼樣的骨頭最美嗎？剛剛挖出來，帶着血絲，還在冒熱氣的骨頭，是最迷人的。”
“夠了！你要我說什麼！”跟一個瘋子在一起，不論多麼正常的人，也會被逼瘋。斷掌馬賊心理防線開始崩潰，鬆口了。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楊澤笑了，他沒有用匕首，而是左手按住他的腳，右手捻起一片肌肉，順着紋理慢慢撕扯。
血在濺，馬賊在慘叫，他在笑。
天地旋轉，一片陰暗。風和日麗的小樹林，變成了血腥的修羅地獄。
“我說，我什麼都說！”斷掌馬賊哭了，就像被流氓侮辱后的少女，哭得肝腸寸斷，悲傷絕望。
楊澤溫柔地給他擦眼淚，笑着說：“這才乖嘛，早點從了我，就不用這麼痛苦了。說吧，你在約克鎮幹什麼？”
斷掌馬賊抽泣道：“我去踩點，我們寨主接了樁生意，派我去打探。”
“什麼生意？”
“我不知道，寨主沒對我說。他只是讓我留意月眉商店，一個大胸部的女人。”
楊澤微微皺眉，心想：“大胸部，蘇菲亞？馬賊為什麼要找她麻煩？”楊澤問：“你們什麼時候動手？”
“就在今天，我的任務剛好完成了，所以就跟着你，想報復你。”
楊澤笑了笑，低頭思索。
斷掌馬賊期期艾艾地看着楊澤，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
“恩，你很乖，也很誠實。”楊澤拍拍他的臉，笑道，“不過抱歉，我不喜歡被人記恨。”
斷掌馬賊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沒等他反應過來，寒冷的匕首從他脖子上抹過。他聽到喉頭髮出咕咕的響動，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終於什麼都看不到了。
楊澤站起來伸個懶腰，對斷掌馬賊的屍體嘆口氣，說：“無聊！你要是再強硬點就好了。”
顯然，這變態男沒有玩得盡興。
斷掌馬賊疼得直抽冷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澤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他雙眼發出興奮的光芒，像惡意的孩子看到了有趣的玩具。他用惡魔般的聲音笑着說：“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性格。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樣，我才能玩得盡興。如果你馬上告訴我答案，我會覺得很無聊的。”
“你，你這個變態。”斷掌馬賊額頭冒出巨大的冷汗，咬牙罵了句。
“多謝誇獎。”楊澤對這個稱呼很滿意，抓着斷掌馬賊的衣領，把他拖到一棵樹下。拿出一條繩子，把他捆綁在樹上。做完這一切，楊澤拔出匕首，脫掉斷掌馬賊的靴子，把他褲管拉上去，露出一條毛茸茸的粗腿。
楊澤拍了拍他的小腿肚子，笑嘻嘻道：“你知道人體有多少塊骨頭嗎？”
斷掌馬賊錯愕地看着他。
楊澤晃晃匕首笑道：“206塊！一塊不多，一塊不少，剛好是206塊。”
斷掌馬賊隱約猜到了一點什麼殘忍的事情，他口乾舌燥，為了證實他的猜測是錯的，他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
楊澤看了他一眼，輕鬆地笑道：“很簡單，我抓住了一個人。幸運的是，他像你一樣，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也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們決定一起研究。可惜的是，在我挖出他的第六十三塊骨頭的時候，他死了。他死的時候叫得很大聲，臉上充滿了不甘。我知道，他一定是因為研究沒有完成，死了也不閉上眼睛。於是我繼續挖他的骨頭，一共從他身體裏面挖出了206塊。”
“一塊不多，一塊不少，206塊骨頭。”
陰冷的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樹蔭在地上晃動，宛如即將掙脫地獄束縛的妖魔。
斷掌馬賊雙目通紅，額頭青筋暴起，憤怒地大叫：“你這個變態！快放了老子！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麼對待我！我對你的遊戲不感興趣，你這個死變態！”
楊澤臉色突變，吟吟笑臉變成了怒目金剛，他貼近馬賊，在他耳邊怒吼道：“不感興趣就跟老子說實話！你在約克鎮幹什麼！”
“老子什麼也沒幹！老子只是個乞丐！”
楊澤忽然一笑：“我認得你，馬賊大人，你那隻手是我砍斷的，我記得很清楚。”
斷掌馬賊獰笑道：“老子也認識你！”
“既然大家是熟人，那就好辦了。”楊澤晃了晃匕首，在斷掌馬賊腿上割開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滲出皮膚。楊澤燦爛地笑道：“忘了告訴你，我非常喜歡慢工出細活這句話。”說著，他的食指插進傷口。
斷掌馬賊渾身一顫，疼得悶哼一聲。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享受到了極大的視覺震撼。
楊澤捏着他的皮膚，一點一點地向上撕扯，鮮血順着腿肚子流了滿地。
斷掌馬賊叫起來，全身因為疼痛而痙攣抽搐。他那凄厲的叫聲在樹林裏面回蕩，連鳥兒都不忍心聽，撲稜稜飛遠了。
“撕開皮膚后，就是肌肉，肌肉上附着很多血管和神經。你放心，為了我們的研究順利進行，我會儘力避開血管的。把肌肉一條條撕下來后，就是骨頭了。”楊澤雙眼閃動着狂熱的火花，就像詩人迎來了靈感的**。
斷掌馬賊疼得幾乎暈過去，但是這點小傷，對他身體的損害並不打。讓他最難以忍受的，是精神的摧殘。從楊澤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變態已經瘋了，他一定會向他說的那樣，活活分解了自己。
“你知道什麼樣的骨頭最美嗎？剛剛挖出來，帶着血絲，還在冒熱氣的骨頭，是最迷人的。”
“夠了！你要我說什麼！”跟一個瘋子在一起，不論多麼正常的人，也會被逼瘋。斷掌馬賊心理防線開始崩潰，鬆口了。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楊澤笑了，他沒有用匕首，而是左手按住他的腳，右手捻起一片肌肉，順着紋理慢慢撕扯。
血在濺，馬賊在慘叫，他在笑。
天地旋轉，一片陰暗。風和日麗的小樹林，變成了血腥的修羅地獄。
“我說，我什麼都說！”斷掌馬賊哭了，就像被流氓侮辱后的少女，哭得肝腸寸斷，悲傷絕望。
楊澤溫柔地給他擦眼淚，笑着說：“這才乖嘛，早點從了我，就不用這麼痛苦了。說吧，你在約克鎮幹什麼？”
斷掌馬賊抽泣道：“我去踩點，我們寨主接了樁生意，派我去打探。”
“什麼生意？”
“我不知道，寨主沒對我說。他只是讓我留意月眉商店，一個大胸部的女人。”
楊澤微微皺眉，心想：“大胸部，蘇菲亞？馬賊為什麼要找她麻煩？”楊澤問：“你們什麼時候動手？”
“就在今天，我的任務剛好完成了，所以就跟着你，想報復你。”
楊澤笑了笑，低頭思索。
斷掌馬賊期期艾艾地看着楊澤，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
“恩，你很乖，也很誠實。”楊澤拍拍他的臉，笑道，“不過抱歉，我不喜歡被人記恨。”
斷掌馬賊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沒等他反應過來，寒冷的匕首從他脖子上抹過。他聽到喉頭髮出咕咕的響動，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終於什麼都看不到了。
楊澤站起來伸個懶腰，對斷掌馬賊的屍體嘆口氣，說：“無聊！你要是再強硬點就好了。”
顯然，這變態男沒有玩得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