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二天下午,王天坐在辦公室內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他不禁感慨,男女感情這事還真不好說,愛也好不愛也罷,最終能不能走在一起,可能還真跟命數有關。

王天並不是在後悔當初沒有把握自己和李穎之間的這份感情,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只會把自己弄得很累,留下段回憶偶爾品味一下就夠了,人只有放下過去輕裝上陣把握好現在才能更好的走好未來之路。

想起了一首詩,在此和大家共享。

向黎明致敬

作者《卡里達沙》

看着這一天!

因為它就是生命,生命中的生命。

在它短短的時間裏,

有你存在的所有變化與現實。

生長的福澤,

行動的輝煌,

因為昨天不過是一場夢,而明天只是一個幻影。

但是活在很好的今天,

卻能使每一個昨天都是一個快樂的夢,

每一個明天都是有希望的幻景。所以好好看着這一刻吧。

這就是你對黎明的致敬。

王天認為老天對自己還是比較厚愛的,如果沒有和李穎的錯失,也不會有他現在這份新的戀情,這個新的戀情指的是胡雅馨,是的,兩人現在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王天清楚想要過胡雅馨家裏這關可謂是難上加難,所以目前兩人還沒有公開此事,王天倒也不是怕胡國建不同意,既然自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同不同意都不重要,只是從情感出發他還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去面對胡國建。

早上六點,王天從零點出來去學校接胡雅馨吃飯,這是兩人中午就約好的。

“說說有沒有想我呀。”一上車胡雅馨就摟着王天的脖子親了一口撒嬌的說道。

王天摸了摸胡雅馨的頭說道“你說呢?”經歷了這麼多人和事,王天的心早已不在年輕,也不在單純,在這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社會上,王天的大腦每天都在高速運轉着,在做很多事情之前,他都得冷靜的思考、分析這件事的利弊得失和結果。

愛情是個奇妙的東西,當王天放下顧慮和胡雅馨在一起時,他發現一切都變了,這種感覺並不是先前的那種輕鬆感能表達的,他發現胡雅馨就像一個世外桃源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你能吃辣的嗎?”胡雅馨歪着腦袋問道。

“沒問題。”王天對辣椒鍾情得很,以前坐牢時監獄的伙食是很差的,王天無論吃什麼,都是很少離開辣椒的。

“還不錯,這一點咱倆口味一樣,那就去南街吧,那有家麻辣小龍蝦做的很不錯的。”

“行,聽你的。”

說完王天發動了汽車。

…………

“在車裏等我,我下去看看。”王天哈胡雅馨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被三輛商務車將自己的車別停了下來,看架勢來者不善,王天臨下車前對胡雅馨叮囑道。

王天下車后,被以魏海明為首的二十幾人包圍了起來。

在魏明海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一條腿說道“王天,這都是他媽的拜你所賜,我今天也特意帶着兄弟們過來拜訪拜訪你。”

對於魏明海,王天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這個下場是他該得的。

“在我的概念里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不知道你還想怎麼樣?”

魏明海笑了,因為他覺得王天的話很好笑。“你說笑呢吧,還是認為我吃多了,吃飽了撐的帶着這麼多兄弟找你聊天來了。”

魏明海說著這些話時,他的手下已經將胡雅馨從車上拖了下來,也一起控制了起來。

王天分析着當前的形勢,知道自己絕對討不到便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儘管這種可能微乎其微,王天還是以勸說的口吻說道“我勸你呢,也別衝動,做事之前先考慮清楚後果,如果你有什麼條件和要求可以提,我盡量滿足你,你看這樣行嗎?”

魏明海掏出槍口氣十分狂妄的說道“談,現在你他媽想找老子談老子還告訴你晚了。”

王天說道“那好,要開槍你就開槍,否則就把你的破槍拿開。”

1話音剛落,魏明海將槍柄砸y,頭上。“還他媽嘴硬,兄弟們,給我打。”

胡雅馨看着王天挨打心裏內疚極了,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她哭着喊着掙扎着,“放開我,放開我……

王天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盡最大的努力保護着自己的要害,今天的他早已不是熱血青年,更不是什麼愣頭青動不動就拚命,一切以實際情況出發,事情從一開始他就給自己有了思路,儘可能善了,這個善了並不是向魏明海低頭服軟,王天計劃自己做個東吃個飯算是給他個台階,這事就算是掀篇了,魏明海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更準確的說是魏明海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路讓他自己給自己封死了。

凡事要把風險降到最低,倒不是怕死,但得分事,要是以現在這種情況和對方拚命而死在這裏,王天認為這是對自己的一種否定。

一路走來,王天已經能夠淡定從容的面對得失,輸贏都是暫時的,暫時的退讓,只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要是說有個意外的話,那就是胡雅馨,作為一個男人,如果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到傷害而無動於衷的話,這是不能原諒的,這是王天的原則和底線。

“行了,都住手。”魏明海見火候差不多了,叫了停,他緩緩的走到王天說道“王天,今天這事咱倆就算扯平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很公平,順便告訴你一聲,我不管你王天混的再好,我魏明海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

說完又對着手下兄弟說道“兄弟們,閃了。”

“嗚嗚,都是我不好,你沒事吧。”胡雅馨邊哭攙扶着王天起來。

王天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別哭了,我沒事,我還真的好好謝謝他們呢。”

這句話還真管用,胡雅馨當真不哭了,她看着王天頭上流下的血液愣愣的說道“你沒出什麼問題吧。”這個問題指的是王天的腦子。

王天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行了,別多想了,我很正常,我之所以要謝謝他們,是他們讓我更加清醒,他們是在提醒我我還得更加努力,我不該謝謝他們嗎?”

胡雅馨有點跟不上王天的思維,有點雲裏霧裏,內心打起問好。“你真的不怪他們啊?”

看着胡雅馨單純的樣子,王天不想和她解釋的太多。“沒什麼怪不怪的,出來混,沒有誰能一直立於不敗之地,所以今天的事也很正常,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你要幹什麼?”王天見胡雅馨掏出電話問到。

胡雅馨一臉鄭重的說道“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把他們統統抓起來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打你。”

“你給我聽好了,我還沒混到要靠女人為我出頭的地步,還有你也看到了,這本身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你不能接受隨時可以離開我,清楚了嗎?”

胡雅馨有點被王天的樣子嚇到了,她委屈的哭着點了點頭,擁進了王天懷裏緊緊的抱住了他,生怕王天跑了一樣。

在社會這條路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或是什麼特殊情況,江湖事還是要靠江湖來了的。

王天回到零點,把二明、彪子等幾個骨幹成員叫到了自己辦公室說了一下魏明海的事,又告訴幾人沒有自己的指示誰都不能去動魏明海,當時王帥不在出去辦事了結果第二天一回來聽說此事就帶人去找魏明海去了,人沒找到就將他看的夜生活還有附近一家Ktv的場子全部砸了,王天得知此事後,馬上讓人通知他讓他來自己辦公室。

王天聽了一下大概情況以一種十分嚴肅的口氣說道“昨天你不在我就不怪你了,現在我正式給你打個招呼,沒有我的指示絕對不允許你再去找魏明海的麻煩,明白了嗎?”

在王天看來組織紀律性是非常重要的,沒有紀律就沒有戰鬥力,沒有紀律約束是很難走長走遠的,游勇散兵是終究成不了氣候的。

王帥不知道王天到底是怎麼想的,以他對王天的了解,絕對不是怕,那又是為什麼呢,他很不理解。“大哥,我跟你也有段時間了,在你身上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但我就不明白了,是你和我說過,兄弟是什麼,兄弟就是關鍵時刻貼的起,難道這件事我做錯了嗎?”

對於王帥能這麼清楚記下自己的話,王天還是滿意的。“並不是你做錯了,我問你,從你砸魏明海場子他沒有露面,你怎麼看?”

王帥想了想說道“他多半是怕了,躲起來了。”

王天有意開導一下王帥笑了笑說道“我是這麼想的辦他是肯定的,只是在辦他之前先從心理上折磨他一段時間不是更好嗎,即使就算他每天不至於提心弔膽的過段時間也會放鬆警惕,辦他也就相對更容易一些,能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風險,你覺得呢?“

王帥心悅誠服的說道“我明白了哥。”

“行了,你又不是我,不可能我想什麼你都知道,這事也怪我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呼,這樣魏明海得事既然你開了個頭我就交給你辦了。”

王天沒有往下說,有意看看王帥的反應。

王帥馬上站起來領命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王天就像川劇中的變臉一樣,速度之快,先前還是很溫和的,這一刻他面露凶光語氣寒氣逼人的說道“下輩子就讓他在輪椅上度過吧,另外,他既然看走了眼那麼這兩隻眼睛也就沒有必要給他留着了,我要讓他一輩子徹徹底底成為一個廢人,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王帥有些猶豫了,王天的話他聽的明白的很。

這件事情之所以交給王帥去做,也是對王帥的一個考驗,倒不是懷疑他的忠誠,只是想看看他的態度,見他猶豫王天有些失望。“行了,這件事情你不用做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說過。”

聽着王天冰冷的口氣,王帥馬上回過神來說道“天哥,對不起我沒有害怕的意思,說實話我就是覺得下手有些重了,所以才走了神,你千萬別多想。”

王天搖搖頭否定道“如果你有這個思想,就沒有必要再走社會這條路了,無毒不丈夫,社會這條路是有血腥的,社會地位更多的也是靠血腥去完成的,殺一儆百,你懂嗎?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有婦人之仁,這是江湖大忌,就像魏明海一樣我不把他弄到位,難道想給他機會讓他繼續反撲我嗎,行了,這沒你事了,你先出去吧。”

王帥慌了說道“天哥,你別生氣,我錯了,我一定把事情辦漂亮給你個交代。”

王天能感到王帥的誠懇,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假如王帥真的聽了自己的話選擇了離開,那也就意味着失去一個心腹兄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看走了眼,當然王天也是發自內心的為王帥好,社會這條路畢竟充滿兇險的,如果有婦人之仁是不適合走社會這條路的。

“你確定想清楚了嗎?”

“我想清楚了。”

下來王天又給王帥交代了一些東西,給多的是經驗吧,主要是儘可能的不留下什麼把柄,就算是出現了什麼狀況也要知道怎麼去說,怎麼去應對,什麼是江湖,王天的理解是這樣的,那就是你把事做了,還能全身而退,這就是江湖。

掛完電話王天覺得好笑,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魏明海辦完自己的當天,王天就收到了來自朋友的關心電話,二十多天了,這類電話也沒斷過,現在就是連遠在澳門的趙龍都打來了電話詢問狀況。

“二哥,也不知道天哥怎麼想的,現在社會上可是說什麼的都有。”

二明從彪子的這句話中聽出了質疑的味道,有些反感的說道“天哥怎麼想是天哥的事,你把你自己該做的做好就行了。”

彪子聽出了二明的不滿,解釋道“二哥我不是那意思,昨天我剛處理了個鬧事的說我們天哥也不過如此被人辦了連個屁都不敢放,還看什麼場子,看了場子也是讓人給砸的。”

二明站起來指着彪子說道“你說什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告訴你不想幹了馬上滾。”

彪子沒承想二明如此動怒,趕緊說道“二哥你消消氣,又不是我說的,我只是氣不過而已。”

二明之所以生這麼大氣主要來於彪子對王天的質疑,他也相信彪子沒什麼歪心思,只是急着報仇罷了,就緩了緩口氣道“彪子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記住任何人都能質疑天哥,但作為他的兄弟絕對不能,要做到絕對的忠誠,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問的不問,這些都是最起碼的規矩,明白嗎?”

彪子討好道“知道了,二哥,錯了錯了,不敢了。”

這是彪子的一個優點,錯了就是錯了,不會刻意找些理由辯解什麼,他明白一個道理,能說服對方還好說,不能說服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再者他認為接受錯誤也是對自身的一種完善和進步,何樂而不為呢?

“我知道你和大勇感情要深些,他現在不在,二哥代他跟你說點心裏話,人無論在什麼環境或哪個領域,忠誠都是這個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既然進了一個圈子,對這個圈子就得死心塌地,這個死心塌地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就跟忠誠是不存在質疑的,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必須要有一顆堅定的心,只有這樣你才會有被認可的可能,否則遲早是要被拋棄的,有些東西就算裝飾裝不出來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二哥把該說的說了,至於你怎麼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彪子一點就通,他又怎麼能不知道二明的好意呢。

“謝謝二哥。”

某市

大勇在這特殊時期,因為很少出門的緣故,基本每星期都會來超市掃蕩一回,剛剛自己被一男子推着購物車碰了一下,男子理都沒理大勇,大勇有些生氣就喊住了該男子,語氣不善的說道“嗨,你把我撞到了。”

男子很無所謂。“撞一下就撞撞一下唄。”

該男子一甩購物車,做出了一副要打架的架勢說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抽呢吧。”

男子叫陳平輝也是個壞脾氣,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一聽大勇是外地口音,再加上自己在當地也認識幾個混混,所以就有點欺負人的味道。

大勇無奈的笑了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哥們,這樣,你給我道個歉這事就算了,我不想惹事。”

其實以大勇的性格,能做到這份上已經是個很大的進步了。

“道你媽個頭。”陳平輝邊罵邊揮舞着拳頭朝大勇襲來,大勇一看對方出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躲過了這這一拳開始回擊,大勇可沒有手下留情的習慣,幾拳幾腳就把對方打趴下了,在這中途也挨了對方兩拳,就在自己還沒打過癮時,大勇已被超市看熱鬧的顧客和趕來的保安,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大勇暗叫糟糕,可惜為時已晚。

“讓開。”大勇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保安道。

“對不起,先生你現在還不能離開我們已經報警,等警察來了,你才能離開。”

大勇一聽報警就慌了,他知道絕對不能等警察的到來,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放手一搏,他選擇了率先出手,想突出重圍,不過,很快他就悲哀的發現這個美好願望落空了,在七八個訓練有素的保安面前,再加上這個地理環境,大勇被制服了,最終被出警的民警帶回了警局,也怪大勇運氣不好,大勇把王天為他準備的身份證遺落在了住的地方,平時也沒有用心記過上面的相關信息,結果在詢問的過程中,被發現了端倪。

“咱倆的事你沒在家裏露餡吧。”掛完電話王天問到胡雅馨。

胡雅欣不解的問“沒有啊,怎麼了?”

“你確定嗎?”

胡雅馨做思考狀想了想說道“我確定。”

王天摸了摸胡雅馨的頭說道“沒什麼,剛才的電話是你罷打的,他趕緊讓我去你家裏一趟,可能是有什麼事吧。”

“那你趕緊去吧,不用管我。”

“嗯,有事給我打電話。”王天停好車后對胡雅馨說道。

到了胡國建家,王天直接跟胡國建進了書房,待兩人坐下后胡國建不緊不慢的說起了大勇的事。

王天一驚,因為大勇出事以來,他從沒在胡國建面前提起過,都是自己在跑這事,難道出了什麼事了,他趕緊問道“胡叔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胡國建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他被抓了。”

王天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什麼?”

王天和大勇之間每隔半個月都會聯繫一下,今天是第十三天,所以王天根本不知道他已經被抓了。

胡國建擺擺手說道“你也別激動,坐下聽我說事情遠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說著就向王天講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

**秘書長杜曉松去了他的辦公室,向他說起了大勇的案子,而且還說起了王天,說這就是一個以王天為首的黑惡勢力團伙,希望胡國建在嚴懲兇手的同時將這個團伙一網打盡,數個典型出來,還特意強調了這是某個市領導的意見,胡國建是一個喜歡獨立思考的人,對沒有了解的事情,不喜歡妄下定論,所以在杜曉松走後,他儘可能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胡國建了解過後是有情緒的,不知道的還好說,只要是了解的,這裏面有點打擊報復的味道,胡國建不是一個喜歡任人擺佈的人,而且事關王天。

“王天,胡叔是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你也別太擔心,但我還是有兩點意見表達,第一大勇的案子本來也不算什麼事,但現在有阮市長盯着我不便插手,要怪也怪他運氣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第二我相信你是個有頭腦的人,做事儘可能不要給別人留下把柄,到那個時候胡叔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上你,明白了嗎?”

王天恭敬地說道“知道了胡叔,讓你跟着操心了。”

從胡國建家裏出來,王天的心情有些沮喪,大勇的事一直沒有麻煩胡國建是王天把他當成了一張王牌,現在連這張王牌都不能用了,怎麼辦,真像胡國建說的聽天由命,不對,王天不是個喜歡聽天由命的人,他對着天空嘆了口氣,看來解鈴還須系(xì)鈴人啊。

安河市看守所

“燕姐,可想死我了,我都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就等着今天來接你呢。”說完楊美鳳緊緊的抱住了劉燕。

擁抱過後,劉燕深深吸了口氣。

“自由真好。”

“燕姐,我以前活了二十幾年都沒活明白,進了趟看守所到覺得活明白了,以後我就跟着你了。”

楊美鳳和劉燕一樣也是犯的故意傷害罪,由於傷的不重,同時積極賠償取得了被害人的諒解,被判了個緩刑,比劉燕早出來一個多月。

“行,以後咱姐們就攜手闖天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說女子不如男,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太好了,都聽燕姐的,那接下來咱做什麼呀?”

“死丫頭,你總得讓我先洗個澡,吃個飯好好休整幾天吧,至於接下來做什麼再好好從長計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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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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