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穿越叢林

第一百二十五章:穿越叢林

比賽日期定在7月15日,七月初就要從國內出發了,現在是六月底。

還有幾天就出發,我們和全大隊挑出來的八個人一起開會,互相認識一下。主要是我和蓮兒被他們認識,他們一個大隊的,早就在一條戰壕裏面摸爬滾打幾年了。

我們對於他們來說是陌生的,他們對於我們來說也一樣。雖然蓮兒的射擊成績,在大隊早就出名,但是射擊和捕俘術飄頭,不代表其它方面也強。

所以那八個人對我們倆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上個月,我們還在新兵堆裏面走隊列呢,鬧了幾次‘順拐’,才調整過來的齊步走正步走,這才幾天呀?就要一起參加國際偵察兵大賽了?不會給他們拖後腿吧?

部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最直接最簡單的認可方法,就是來個三十公里武裝越野。

大隊長和政委也是這樣想的,不行就十個人一起跑跑?跑跑就跑跑唄!

然後大家散了,回去領裝備,然後操場集合,一起坐上幾輛猛士就出發。

出了營地五公里,幾輛猛士停下,勤務兵把帳篷一擺,幾位首長就坐在帳篷下面看我們了。

從這裏往東走十五公里,就是一個水庫,從這裏出發,繞水庫一圈,回來剛好三十公里。

大隊長擺擺手,十個人就開跑了。那八個老兵‘嘩啦’一聲,就跑到了前面,而我和蓮兒拉着手在漫步。

等前面八個人跑得沒有蹤影了,我和蓮兒相視一笑,由我先發動穿牆術,兩個起落之後,就追殺了他們。

八個人回頭一看,這跑了七八公里,回頭看到我們倆還在拉着手慢慢走。

幾人就像大姑娘被人摸了屁股一樣,驚慌失措地往前跑。他們又一鼓作氣往前沖,根本不信甩不掉我們。

我和蓮兒找個樹蔭坐下,放下背包,打開水壺喝水,啃了一個壓縮餅乾,蓮兒說我們走吧!

用了幾個起落,又追上了他們,剛好到了水庫邊。蓮兒說水挺乾淨的,我們洗把臉吧?

放下背包,把手上的汗洗乾淨,再擦了一把臉。蓮兒找了個樹蔭在躲太陽,我就撿起石頭來打水漂。

那八個人跑到對面,遠遠看到我們在玩水避蔭,也停下來喝水休息。當看到我們再次背起背包,他們又趕緊出發了。

這次是蓮兒帶着我,穿過水庫對面之後,我們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等他們跑遠了,蓮兒再幾個起落,又追上了他們。

當遠遠看到大隊長的帳篷了,我們才開始慢慢跑。等他們都到了終點,我們再一個衝刺,也就相差幾分鐘。

八個人把裝備全部仍在地上,躺在地上一邊扇涼一邊喝水。我和蓮兒放好背包,也掏出水來喝。

“蓮兒,你都出汗了,來,我幫你擦擦。”

“嗯!”蓮兒點頭笑笑,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他們。這次是她用穿牆術,自然汗多。

我用袖子把蓮兒的汗水給擦掉,大隊長和政委就走過來,他好奇地說你怎麼沒有出汗呀?我說我汗水不多。

這次三十公里武裝越野算是通過,也得到另外八個人的承認了。

第二天就出發到京城集合,我們都換上夏常服,坐上一輛中巴就出發。車上幾人看到換上常服的蓮兒,也是眼睛都看直了。

蓮兒把頭靠在我肩膀上,閉目養神。

京城還有一隊陸軍的隊員,這次我們住到同一個部隊招待所,然後二十人集合在一起開會。

會議內容是觀看分析綠色貝雷帽的作戰技巧和特點。大家都知道綠色貝雷帽在這次大賽會有動作,所以要提前做好思想準備。

這二十個人,只有我一個是上尉,其他兩個中尉是隊長,兩個少尉是副隊長,剩下的全是專業軍士,都是些四到八年的老兵。

這次要面對的是美軍綠色貝雷帽,所以派出的都是作戰經驗老到的老兵,目的是求穩。

我雖然特招了好幾年,但從來沒在部隊混過,蓮兒雖然是個少尉,其實就是入伍不到三個月的新兵。

會議室投影放的視頻,是歷年來收集到的美軍特種部隊影視資料。看了幾個小時,大家都對美軍的裝備和戰術有了個初步了解。

這次出去參賽,部隊也打算給我們配上國內最頂尖的單兵裝備。

其中包括兩套小型無人機,以及五公里內都可以互相通訊的超級藍牙裝備,還有兩台北斗衛星電話,用於呼叫救援。

在兵器上,兩隊各一支88式狙.擊槍,剩下的都用95式輕機.槍。因為機槍槍管長射程遠,而且用的是75發彈鼓,用的5.8mm互通子彈。

第二天一早,我們隨軍機一起飛莫斯科,再從莫斯科轉飛摩爾曼斯克州。俄羅斯是世界上國土最大的國家,他們的首都俄羅斯位置離歐洲很近。他們遠東地區反而人口稀少,當然俄羅斯本身人口就不多。

俄國國土面積1709萬多平方公里,差不多有兩個華夏這麼大。但是他們的人口只有1.46億人,人均面積差不多9平方公里。

而且俄國人口大多數集中在離歐洲各國很近的莫斯科,遠東地區都是些老人。遠東年輕人特別稀少,讀書出來就到莫斯科打工去了。

這次的國際偵察兵大賽,是俄羅斯第一次在自己國土上舉辦。往年都是在一個叫**沙尼亞的小國家舉行。

不過俄羅斯的摩爾曼斯克州,在俄羅斯西北部,面對巴倫支海,和芬蘭還有挪威接壤,經濟還算可以。

挪威就不說了,那就是個反.華國家。

芬蘭卻是一個對華夏很友好的國家,而且芬蘭美女奇多,因為她們有着部分的華夏血統。所以芬蘭人的體型和臉型跟華夏人很接近。雖然芬蘭人是黃頭髮的白種人,但是臉型很適合華夏人的審美觀。

上面的都是題外話。我們所要去的摩爾曼斯克州,就是和芬蘭挨着,了解這些,對我們參賽有很大的幫助。

飛機在摩爾曼斯克州的一個破舊機場降落。

別看俄羅斯窮,但在摩爾曼斯克州卻有三個機場。一個軍用機場,一個大的國際機場,還有一個小的機場是飛國內的。

因為我們是外軍,所以不能在人家的軍用機場降落。只安排在他們飛國內的一個小機場降落。

所有參加比賽的外軍,都在這個破舊的小機場降落,然後有大巴把我們拉到三百多公裡外的駐地。

摩爾曼斯克州,差不多有我們華夏的新疆那麼大,人口只有75萬,那是真正的地廣人稀。75萬人口,相當於我們一個沿海縣的人口。

這個位於俄羅斯北部的州,到處是石頭山和原始森林,三面環海,整個州長得就像一條大舌頭。

整整坐了五個小時的大巴,才到了一個叫做坎達拉克沙的小城市。在車上坐得我們腿都發麻,一下地,都有點天旋地轉了。

營地是在郊外平地建的三十多座臨時帳篷,兩排。每個隊分到一個大帳篷,裏面只有十張鐵架床,沒有被褥。

我和蓮兒在靠邊的地方拿了兩張鐵架床,然後把背包放下,就坐在床上休息。

坐了兩天的飛機和大巴,蓮兒臉色不大好,就躺下休息了。蓮兒是兩隊華夏軍人中的唯一女性,所以隊長並沒有說什麼。

女人和男人的體質不同,照顧一下女性也是應該的。

因為還要等其他國家的比賽隊員,所以這兩天還可以休息,正式開始比賽是大後天的零點。

對,就是後天晚上十二點開始比賽,人家都是白天比賽,偵察兵比賽卻是晚上十二點整開始。

所以我們還能在這兩天抓緊時間休息,調整時差。

除了美軍,參賽隊員大多數是北歐的北約成員國。這是不是很可笑?俄羅斯和北約就是倆死對頭,竟然在一起比賽了。往年俄羅斯都有參加這個國際偵察兵大賽,不過是在愛沙尼亞這個鄰居家。

據內部消息,美軍這次除了針對華夏國的軍人,還想對俄羅斯的兩支隊員下手。

所以俄羅斯今年特意邀請大家來自己家玩玩,想利用他的野戰旅把美國這二十二個綠色貝雷帽搞到地上摩擦。

本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我們準備團結俄羅斯的兩支參賽隊員。

現在比賽在我們眼裏已經不重要了,往年都是拿了幾次團體冠軍,這次我們兩支隊伍準備陪美軍的綠色貝雷帽好好玩玩。

隊長打開幾個很大的金屬箱,這些都是我們的裝備。他讓一個人守住門口,就開始分發裝備。

我們換上了森林迷彩,戴上頭盔,然後就領槍支彈藥。

我分到一支95式輕機槍,蓮兒的是*****槍。然後就是耳麥,這種很像MP3的耳麥,有一個無線耳機,據說在五公里內都可以互通。

一般藍牙都是十米的距離,但這是高科技,一個像MP3這麼大的主機,待機時間是一個月。

試了一下耳機,大家的都能通話,我的呼號是09,蓮兒的呼號是10。

領了兩個彈鼓,這是150發子彈,我把備用的彈鼓塞進背包裏面。蓮兒的88式子彈彈匣,是十發子彈一個彈匣,我給她留了三個彈匣,剩下的塞我背包裏面。

看到鐵箱子裏面,還剩下兩條青瓜大的裝備,隊長和副隊長各拿了一個。我碰碰旁邊的戰友,問那是什麼?他說是小**。

小**?還有這麼小的**?

美軍有一種**,叫“長釘”微型**,只有六十厘米長,青瓜那麼大。重量是五斤,射程兩千米。

而我國也開發了這樣的小**,效果大小都差不多。這種叫‘袖劍’的**只有四十厘米長,不過有八斤重。

分發完裝備,我們的觀察員就過來了,給我們送來了地圖。地圖只有一份,我們輪着看一遍地圖,把主要的參照物記下來。

在營地住一晚,第二天下午,過來參賽的隊員就多了起來。輪到我站崗的時候,外面已經很熱鬧了。

外軍比賽沒有我們這麼嚴肅,我們在門口還有崗哨,但是外軍東西一放,就到處逛了起來。

他們穿的是各色迷彩褲,上衣就五花八門的便裝。吃飯後就在門口大聲聊天,到處走動,遇到認識的人就大聲聊天。

對面是我們陸軍的帳篷,門口也有崗哨,外軍從門口經過,都會奇怪地看一眼我們兩個帳篷。咋那麼安靜?

遠處走來十幾個大漢,一路推推搡搡,把擋路的外軍給推開。這些外軍看到這十幾個大漢,都不敢吱聲,默默地讓路,聲音都小了幾分。

大漢們走到我跟前,前面幾個白人,黃頭髮藍眼睛,塊頭很大,肌肉豐滿。

中間是幾個黑人,黑得跟炭一樣,一笑就是兩排大白牙。最後面是兩個黃種人,讓我有點吃驚。

一個看着像是印第安血統,另外一個完全的亞裔臉孔。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我們華夏人呢?

“華夏人?”為首那個白人盯着我,用古怪的音調問。我沒有理他,他又走前一步,離我更近了,都能聞到一股很濃的狐臭味。

我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瞪着他並呵斥一聲:“走開!”

白人瞪着我看,參賽隊員有規矩,在營地不能打架,不然會取消參賽資格。

門後面蓮兒聽到我在和人吵架,就跑出來看。然後後面‘嘩啦’一聲,大家都擠到了門口,場面一時劍拔弩張。

白人身後那些人,也‘嘩啦’一聲圍了過來,幾個黑人還在起鬨。

附近的外軍都向這邊看來,遠處有俄軍吹起哨子來,圍觀的外軍才散開來。

白人回頭看一眼遠處的俄軍,他瞪着我,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一拉。這個動作我懂,就是殺了我的意思。

他對我做完這個手勢,就領着一幫人走了。對面站崗的哥們,對我豎起大拇指來,我朝他點點頭。

隊長擠出來,問我發生什麼事了?我說沒事,這些應該是美軍的綠色貝雷帽,可能是過來認人的。

有個隊友對着遠去的那幫人吐了一下口水,嘴裏罵了句,黃皮白心。

有個別華夏人,想弄到美國的綠卡,就會參加美軍,各地征戰。這樣的人,表面是華夏人,其實是美國心。

在戰場上看到,首先把這些人給弄死,不然會很受傷。

吃完晚飯,我們就各自整理物品,做好出發的準備。

俄軍的伙食,熱量很高,有點像東北亂燉。肉丸、土豆、牛肉、蔬菜、麵包這些是主食,還有飲料。吃完這頓飯,就要一個星期才有熱飯吃了。

這一個星期只能吃罐頭和壓縮乾糧。不過我的錦囊裏面還有很多包裝食品,吃膩了可以換換口味。

晚上十二點,有卡車過來拉人。十五輛卡車,把我們拉到出發地點,放下就走了。和我們同車的是芬蘭偵察兵,對我們很友好,邀請我們一起出發。

隊長拒絕了他們,看着他們遠去,就開始聯絡起陸軍那邊的隊友。陸軍隊友說在前面山腰等我們,我們整理好行裝,就向山腰出發。

第一步是穿越叢林,在二十公裡外有一個觀察站,要在凌晨六點趕到觀察站,才算過了第一關。

穿越叢林只是熱身,前面還有很多考驗等着我們。

我們就着星光,向前面的山腳跑去。山腰上一分鐘有手電光閃一下,那是陸軍的戰友。跑到山腳,遇到一隊老外,不過大家都沒吭聲,默默趕路。

老外繞着山腳走,我們就上山。一進入林地,裏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副隊長在前面帶路,他的胸前和背包下面,都有一個昏暗的小綠燈,勉強能看到地下。前面的隊員依次打開背包下面的小綠燈,這樣大家都能看到腳下的路。隊長在後面跟着,我們很快就和陸軍的兄弟匯合了。

陸軍的野外生存能力也很強,這是他們的必訓科目。所以我們會師之後,默默跟着他們走。

這走的路,都是在石頭縫穿過,雖然難走,但是山腳有大量的沼澤地,晚上更難走。

我們在山腰默默穿行,只有槍支偶爾的碰撞聲,大家都沒有說話。

我發散意識,發現前面幾百米有一個大型動物,不知道是什麼。趕緊找到隊長,他聽了半信半疑,但還是用藍牙通知了陸軍的隊長。

前面的人都轉道往山上爬,躲開那個大型動物,避免麻煩。

我們手腳並用爬了一百多米,就聽到下面有人嚎叫和槍聲:

“啊!......,呯、呯、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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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麒麟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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