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進了看守所
段海洪聽到還要讓他做誘餌,他嚇得直搖頭,“不不,我才不回家裏呢,我跟你們去警局。什麼時候,你們把她給抓起來,我什麼再回家。”
說到這裏,眼睛一亮,“對了,我可聽說了,監獄裏最安全,要不,你們把我抓去坐牢吧。”
警員好一陣無語,“我說老段同志,你又沒犯法,我們怎麼好抓你呢?你就放心好了,我們這麼多人,保護你一人,還怕保護不了?”
段海洪卻突然站起來,朝着面前一個警員,就是狠狠的一拳砸了過去。
打完后,開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現在構成襲警了,這下可以抓我了吧?”
這被打的警員,眼睛都腫了起來。無奈下,只好拿出手銬,“好吧,那就滿足你。”
被推向警車的段海洪,還不忘回頭對着段霧喊道,“小霧,要不你也打他們一拳,這樣你也就可以進來了。”
可把警員給氣得,在他後面猛推了一把。
“打什麼打,你以為打一拳,就能把你關多久呀?到時你出來后,還是會受到你大女兒追殺的。”
“啊?”段海洪心裏那叫一個慌。
他兩眼轉了轉,突然間猛的一竄,朝着旁邊一個警員的臉上,一頭狠狠的頂了過去。
這位警員一個沒注意,被他給撞了個正着。痛得是哎呀一聲。
立即衝上來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把段海洪給牢牢的控制住。
段海洪卻咧開老嘴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下應該可以關久一點了吧?”
可把警員給氣得,“行行,一定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
五輛警車,有三輛押着段海洪走了。其實與其說是押着他,還不如說是一路保護着他。
兩輛保護着段霧朝着別墅開去。
到了別墅的時候,又有幾輛警車開了過來,畢竟誰也不知道,段雨會不會過來殺段霧,先保護起來再說。
雖然屋外和客廳里,還有其他的卧室里,都佈滿了警員,但是段霧還是有點不放心。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運,完全的託付給別人。她從廚房裏拿了一把切菜刀,放到了枕頭邊上。
如果段雨敢過來,她不在乎用這把鋒利的切菜刀,把她給切開剁碎。
且不說段霧在家裏提心弔膽的過着。再說說被送到看守所的段海洪。
到了看守所大院后,他特意的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四周都有特警在持槍看守着。
另外進到大廳門口時,還有兩個持着步槍的武警守在門口,安全問題可謂是有了一定的保障。
段海洪被押到大廳裏面后,警察就把他交給了裏面的獄警。
獄警先讓段海洪脫掉衣服,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和衣服,把他衣服上堅硬的東西給他當場去掉了。
像皮帶和鞋子什麼的,都是不能讓他帶進去的。
然後發給他一個小綠馬夾,又發給他一個大禮包。
所謂大禮物,其實就是牙膏牙刷和日常用品。
這可不是無償的,是要錢的,要從段海洪的賬上扣。
不過老段同志有的是錢,根本不在乎這幾十塊錢。
他提着這包大禮包,趿拉着看守所發給自己的拖鞋,跟着一個獄警,朝着裏面走去。
在剛才交接的時候,獄警已經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而進來的,倒也沒有為難他。
獄警把他帶到一個監室后,對着一個八字鬍子的宿管員,也就是以前俗稱為牢頭的男子。
吩咐道,“周仁賓,這個傢伙被他的瘋女兒不停的追殺着,所以才故意打傷警員進來的。”
“雖然我們這裏一向看守的很嚴,但是他那女兒確實很厲害,連子彈都不怕。”
“為了更好的保護他,也為了早點抓住他的女兒。我要把這監室給暫時調動一下。”
“另外,根據上面的指示,還得安排幾名特警進來。跟我們一起在這裏保護着他。”
“這樣,你再挑幾個能打的留下來,當然,得他們自願,因為這留下來的,弄得不好小命就能送掉。”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如果能把他女兒給抓住,那麼留下來的,肯定是屬於立大功,是要被減刑的。”
“到時在你們判刑的時候,我們會出具減刑意見書的。”
“這就是危險和機會並存,現在你問問,有哪幾個肯留在這裏的。”
聽到獄警這樣一說,當然是有人歡喜有人害怕,也有人暗暗惋惜自己沒能力參與。
喜歡的就是犯了大案子的在押嫌疑人,要知道,這個監室,叫做臨時過度監室。
所謂臨時過度,就是有些是剛剛被抓過來,還沒有經過教育,不知道監規,所以要在這裏接受各種教育。
比如背監規,和打掃衛生。
要知道,每個新人進來,都得要背監規的。當然,這裏不叫新人,叫新兵。
也有一些人,都進來好幾個月了,卻還在臨時監室。這類人,基本上都是犯了不小的案子。
總之,犯的案子越大,呆在看守所的時間就會越長。這是因為外面的警員要走各種程序。
就說這個牢頭周仁賓吧,他從小就跟一位名師學了永春拳。為人非常的正直,那麼這麼一個好的人,他是如何進來的呢?
這就要說到他哥了!
他哥是開公司的,跟另一個同行產生了矛盾。然後周仁賓得到消息,那同行要派人過來砍他哥。
於是他帶了一把關公大刀,躲在他哥公司里。
那同行哪裏知道,他是一個會武功的高手。
一天早上,那同行讓一個江湖老大,帶着三十幾人,舉着大砍刀衝進了他哥的辦公室。
還沒等大刀砍到他哥身上呢,他就持着關公大刀沖了出來。
關公大刀,大家都是知道的,又長又重。本身就有兵器上的優勢。
更何況這位周老兄,還真的會些拳腳。
於是乎,三十幾個混混,竟然被他一人給殺得落花流水。
當場就被他給砍倒五個,砍傷好幾個。其他的人一見這種情況,嚇得是沒了命的逃竄。
而他呢,舉着大砍刀一直追到公司門外。
當然,這要是放在現在,對方這麼多人,還帶着兵器衝進公司,那別說砍倒了,就是砍死,都是正當防衛。
關鍵以前的正當防衛,這個概念很模糊。那時候基本上是,誰受傷誰有理,誰鬧誰有理。
於是這位老兄的案子一直壓在這裏,他都在看守所呆了八個月了,前幾天,剛一審給判了個故意傷害,四年零六個月。
他當然不服了,正在上訴。
這會兒,聽到有這麼件好事,不但可以砍人,還能減刑。他當然是興奮不已了。
他對着人群中,一個三十幾歲,和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問道,“黃笑連,高雲穿,你倆願不願意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