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離奇的失蹤
最近還特別的厲害,她最近情緒有些不對勁,但是有商州在身邊,每次的噩夢都在他安心懷裏舒緩。
她本來以為是她習慣了,沒想到忽然被陸晨風提出來。
她覺得哪裏,似乎不太對勁了,加上商州忽然這麼離奇失蹤,不可能沒有原因的。
“因為你無法安心,所以那個噩夢,並沒有遠離你而消失,也許它也在提醒着你一個事情吧。”
“你是說殺死我和商州父母的人,其實不是顧忌嗎?”顧相思會意,皺緊了秀眉。
陸晨風不點頭也不搖頭,望着這灰濛濛的天,沉思着什麼。
“好了!有些事該來的,總會來,我也無法給你確定的回答,但你應該相信你的直覺,你的直覺一直都很准。我們先回去,吃點東西。”
“陸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着我?”顧相思拉住陸晨風的手,哀求的眼,楚楚可憐。
“傻丫頭!我要是有事,怎麼會隱瞞着你呢,乖乖聽話,你不吃東西不養好精神還怎麼為尋找商州奮鬥呢?就你現在這副身骨能發現和尋找到什麼名堂嗎?要知道,別人在暗處你在明處。”
顧相思一怔:“你真的,沒隱瞞着我什麼嗎?”
陸晨風搖頭,拉她起來,兩人一前一後往別墅的餐廳走去。
他們草草吃幾口飯,莫小語陪着顧相思去休息。
陸晨風回去后,不是回他的別墅,而是單獨過去商震那邊。
在別墅外面,等他的,是母親貞瓷。
“我們進去聊,可以嗎?我擔心你。”貞瓷知道他不喜歡聽到她說母親或者媽,所以她便不說,只要他肯見她,就足夠了。
“我一個人很好,跟這些年一樣好,不需要誰擔心。”陸晨風冷淡應話,鞋子轉了轉,是他不自在,和彆扭時的習慣。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們,我不怪你,真的不怪。”
他這麼回答,讓她心疼得揪緊。
兒子這麼回答,是在說他和這些年一樣,一樣的活得不好。
“我今天來,是想問您一件事,問完我就走。”
“什麼事?難道你出什麼事了嗎?”貞瓷臉上一白,緊張的想要靠近陸晨風,卻被他眼裏的冷淡,冷得只能着急,緊張,退開等他的下文。
陸晨風垂下眼皮,問得很輕:“商州的消失,是你們做的吧。”
“商州消失?怎麼可能?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消失?這個城市能讓他消失的人,應該不太存在吧?”貞瓷也有些被驚到。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們才最有懸疑,但我想如果真是你們做的,也不太可能。”
他們明知道如果他們對商州動了什麼手腳,他們一定會第一個發現,這麼做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這商州的消失的事,又該做如何解釋呢?
如別人消失,借口解釋大把,但是消失這麼長時間的可是商州,一個可以稱霸一方勢力的人,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呢。
“真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沒必要沒目的去針對他,怎麼會綁他回來呢?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才來懷疑我們?”
按照兒子一貫的作風,是不可能這麼草率,沒有任何發現的來質問她。
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可疑的地方才會把她叫出來,這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福利了!他肯見她,肯跟她問得坦白,是不是他對她,有了信任……
“真不是你們做的?”陸晨風皺皺眉,唇抿得越發的緊。
貞瓷肯定的點頭,她對商州消失的事,一無所知。
“最好像這樣,真不是你們所做的。”陸晨風甩下話,轉身便離開。
貞瓷在身後想叫他,最終什麼也沒說,朝暗夜微微嘆口氣,準備轉身回去。
“他找你,有需要這麼隱秘嗎?”
這讓貞瓷無比熟悉的冷淡聲音,此刻也不免讓她生生嚇了一跳。
她抬眼,便看見商震從不遠處的暗裏走出來。
不知是不是這夜太沉,貞瓷似乎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的暴戾之色……
“沒什麼隱秘,他不想進火影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事。”
她把心底那絲訝異遮掩掉,淡着臉與他擦身而過。
“貞瓷。”
不料,商震卻是拉住她的手,聲音多了柔情。
“他真的沒說什麼。”
商震一怔,“我沒有懷疑他說什麼,我只是忽然覺得有些愧疚,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辛苦?”貞瓷人望着他的臉,驚喜忽然就散掉,話里聽起來有些諷刺,“我從不辛苦,因為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是從我身上最重要那個位置掉出來的一塊心頭肉。”
貞瓷說完把他的手輕輕拉開,轉身離開,獨留下商震被黑色細影拉得長長的影子。
身影一晃,商震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黑夜。
一紙新聞,轟動整個城市。
顧局再次出現狀況,他在自家別墅從樓上摔下來,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永遠的閉了口,而地下盟被人一夜消滅,華麗基地成了一場大火里的廢墟犧牲品。
地下盟徹底宣佈全軍覆滅,死傷無數,惟獨黑擎由於出去花天酒地逃過了一劫,在空白和無法接受這一系列打擊里,成了精神病里的半個病人,意識和思維邏輯全都成了一團混亂的泥槳,也成了廢人一個。
顧相思和陸晨風在接到這個消息時,覺得事態有些詭異起來,而顧局的遭遇,他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在聯繫他那天說出口的話,不難想到是他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被人尋機殺人滅口,沒想到殺不了顧局,倒讓他變成了植物人。
生死不能,只剩下靈魂存在,更可憐的活死人。
商州的事讓顧相思變得憔悴,時間越長,她就越坐立不安。
她去病院看過黑擎,他半是糊塗半是迷茫,看到她只會大笑大哭,昔日神秘而高貴的形象蕩然無存。
從病院出來后,顧相思緊着秀眉,裹緊自己忽然單薄的身子。
她凝着小臉想着什麼,看起來有些不安的漫不經心。
顧相思抬頭,睜開眸。
她深呼吸,她必須給自己打氣。
她黯淡眸光驟然一亮,她看到對面拿着手抓包,一身低調灰色大衣和大黑色東裙的人,赫然是陸芙蓉。
她裝扮低調而奇怪,正有些慌張的東看看西看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眼看她身子就要拐彎,暗自奇怪她這些行動的顧相思腳下加快,消無聲息跟在她身後。
陸芙蓉走入一片富貴人家才有能力購買的房域,越靠近,她就越是警惕的動張西望。
顧相思沒有通行證明無法入內,看着在眼前消失的陸芙蓉,她有很多的疑問。
她不是在消失了嗎?應該是不該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才對吧?
陸家家主死後,她應該是很識相,怎麼會出現這裏?難道有什麼見不了人的秘密?
顧相思帶着疑惑回了別墅,跟陸晨風在細細整理這奇怪的事,然後派了人在陸芙蓉上班的那裏盯着她。
陸晨風則找有來往的人,跟他們動用關係,好方便能進入那個地方。
隔天在保鏢說昨天晚上陸芙蓉不去上班的消息里,顧相思和陸晨風在那房域區守株待兔。
傍晚,陸芙蓉姍姍來遲。
她打扮了一番,精緻而勾人心魂裝扮,小心翼翼着閃進一間套房。
用望遠鏡仔細觀察準確位置,顧相思和陸晨風在等待什麼奇迹那般,祈禱和他們有關。
陸芙蓉進去的時間,大約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后她便走了出來,身後跟的還有一名男人,臉被口罩和底檐帽子遮住,根本無法看清他的臉。
只是那高大的身影,為什麼顧相思會覺得有些熟悉呢……
“我們追,還是不追?”
“不追!”陸晨風拉住她,“後面還有人呢,那個男人,似乎不好對付,陸芙蓉有他保護着我們想下手不是件容易的事,後面那個,就好辦許多。”
“還有人?”顧相思有些微驚。
“看!出來了。”陸晨風提醒。
顧相思便透過望遠鏡,看到那個出現的女人,任不住脫口而出,“陸芙蓉!她怎麼還出現這裏?不是回去了嗎?”
“也許很多事情,我們當真,很傻。”陸晨風應完拉着顧相思,兩人尾隨陸芙蓉而去。
他們知道背後,還有一隻最陰險狡猾的狐狸。
也許那狐狸才是顧相思他們真正的仇人,那狐狸知道他現在很安全,在把他們玩弄於手掌間,一定暗地裏覺得他們很愚蠢吧!
陸芙蓉出了這個地方,打轉到市中心,走入一家熱鬧酒吧。
兩人奇怪,跟了進去。
陸芙蓉走進去后,直接走入一間包廂。
包廂被關緊,兩人看不到裏面的人是誰。
看準包廂號,兩人狡黠一笑,往吧枱旁邊的酒櫃走去。
他們點了酒,讓服務員送到陸芙蓉的包廂,緊跟其後。
服務員開門剎那,包廂暗燈下的人同時抬頭,包廂兩側的顧相思和陸晨風都愣住,嘴角有些驚訝,這包廂里另外的人,竟然是顧洋。
包廂門被關上,不一會,服務員一臉委屈退出來,門邊叫他送酒的人早就消失無蹤,這酒明明都付了錢,為什麼裏面的人堅持沒點,要他拿下去呢?奇怪。
服務員離開,顧相思和陸晨風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離開。
兩人回去后,不一會,莫小語就驚慌的來找他們。
“小傢伙不見了!”
“什麼?”兩人一驚,眉皺得又緊了幾分。
“真的不見了,傍晚到現在都找不到他,他這麼聰明,如果是迷路不可能不回來的。”
“怎麼會這樣?小傢伙明明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為什麼還會消失呢?”
幾人一時之間竟然都愣住了。
“是不是我們都被騙了。”
“顧小姐,求救。”沒合緊的大門被人大力推開,進來的保鏢臉上驚慌。
“可惡!”
顧相思臉色一寒,冷哼一聲,快速從門邊走出去。
陸晨風自然跟着去,“小語你留在這裏,那裏很危險。”
顧相思把莫小語留了下來,帶着保鏢和堅持跟着的陸晨風,火速前往。
這事,如此看來似乎是一系列的周密計劃才實施的。
她和陸晨風都忽然明白,所以一路並沒有說幾句話,趕到別墅附近,就聽到有小朋友的哭聲和院長媽媽的聲音。
好在別墅大門並沒有被撞開,只有保鏢和暗中的人在對峙,嚇到許媽媽和孩子們了。
“對方大概有幾人?”趕到后,顧相思便問保鏢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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