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無法呼吸
他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搖了搖頭,簡單的回答,“現在還有很多的未知,不到一定的時間,我們誰都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所以對於我來說也比較難以抉擇。“
頓了頓,他繼續說,“如果事情解決的話,那自然是無話可說,但是看如今這場景應該是不好解決,那我是離開公司,不再進入這個行業,但是要賠償一大筆違約金。還是……乖乖的留在公司,面臨著被雪藏的危機。”
她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也很棘手,確實就像他說的,這是個很難的抉擇。
本着為他考慮的想法,她還是保守的勸他,“要不還是再等等看吧,畢竟那一筆違約金可不是少數。看看你公司的態度吧。”
“也是,現在越到這個時候越不能着急,還是慢慢的等結果吧。”他稍微沉下了些心來,雙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拍了拍,長出了一口氣。
直到又過了幾天,雖然事情已經沒有那麼愈演愈烈了,但是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公司召開股東大會之後一致討論,先讓傅笙簫休息幾個月,等到之後再看該怎麼重回舞台。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第一時間將這全數告訴給了白洛。
對於這個結果,白洛覺得也很正常,畢竟公司也有他們的生存法則。
“所以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她抬眸問。
他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掛出一抹無奈的笑,“我也不知道,我可能要去國外休息這幾個月吧。之前忙慣了,現在閑下來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去國外?有決定去哪嗎?你一個人嗎?”她關心了問。
他像是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有些開玩笑的意味,“去哪當然還沒定好,不過當然是我一個人了。否則別人跟我一起,即使是在國外說不定也被人人喊打呢,我可不能連累了別人。”
看到他這樣說,她心底有些說不出來的傷感,並沒有回話,而是閉上眼睛休息了好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開口,“傅笙簫,我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
她突然的開口把他嚇了一跳,連忙看向她問,“你說吧,什麼忙?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盡量幫你。”
“白染他需要更好的治療,你能不能幫幫我們,帶我們去國外治療。”她轉頭看向他道。
他原本暗淡的眼神中,似乎突然閃過一道光,驚喜的睜大了眼睛看向她,有些不可自信的問,“真的嗎?”
她點了點頭,像他確認,開玩笑道,“嗯,是真的,難道我還跟你開玩笑不成,應該不會是嫌我們麻煩吧。”
“這怎麼會呢,你們願意和我待在國外,我開心還來不及呢。那我這就去安排,然後問問醫生白染什麼時候可以轉移。”他連忙道。
白洛點了點頭,他便出去辦事了。
另一邊。
國外。
蘇耀晨只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呼吸了,似是下一秒就要同往那黑暗的無邊的地獄一樣。
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依然面上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嘴角甚至又帶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是在挑釁。
秦以舟咬了咬牙,捏着他的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怒道,“你到底在笑什麼?我讓你告訴我白洛在哪,她到底在哪?”
即使是這樣狼狽的模樣,蘇耀晨依然風輕雲淡的說,“我都跟你說過了,她不在這裏,這麼多天你不是也親自在這個國家找了嗎?結果呢,找到了嗎?你要是找到的話就不會來找我了。”
“她怎麼可能不在這裏,我明明好不容易查到這裏,有你和他生活的軌跡,你說你到底把她藏哪裏去了?如果她不在這裏,那她在哪裏?”他怒問。
蘇耀晨攤了攤手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只能告訴你她不在這裏,剩下的你就自己去探尋答案吧。”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心甘情願的跟你走。”
看着他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秦以舟更加覺得憤怒,他以為自己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想到這裏,他的手不自覺的,又緊了緊,手腹都已經泛白了。
蘇耀晨又咳了兩聲,因為手的用力,他已經喘息不上去了,臉都紅成了一片,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勉強的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見狀,秦以舟只好將手鬆開了,眯着眼睛用一股惡狠的眼光看着他,十分冰涼無情。
他卻是更加囂張了,一雙似是自帶誘惑的鳳眸微微閉上,慢慢揚起頭,一副挑釁的目光看着他。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痛的脖子,緩了一會兒,又繼續開口。
“我當然相信以你的實力,你想要對我怎麼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把我怎麼樣了,那你一定出不了這個國家。倒時你若是還想找白洛的話,那會更加艱難。反正我是無所謂,不管你把我怎麼樣,我都不會把她的下落告訴你。”
看見他這麼決絕的目光,他原本惡狠的臉上突然帶着一抹笑,雙手自然的掐腰,好暇以整的看着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蘇家的那個被宮晟浩頂替的兒子,蘇耀晨吧。按理說我們兩個人之間本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仇恨,你既然還活着,而且和宮晟浩有聯繫,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讓你背叛蘇家和宮晟浩那個人狼狽為奸?”
聽到他似乎已經什麼都調查出來了,他心裏不禁有些慌張,有些慌亂的神情也在眼睛中一閃而過,不過片刻之間才又鎮靜下來,以平靜的神情轉移話題。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別傻了,你現在好好找找你的妻子,比什麼都重要。”
“你說的沒錯,我是要找我的妻子,但是現在……”秦以舟又用冰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用惡狠的語氣說,“你帶走了我的妻子那麼久,總該付出點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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