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神秘的人
見宮晟浩這麼說,宮仙兒瞬間着急了,連忙又上前了兩步替秦以舟辯解,“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想找你要葯,所以才騙你說他誤食的,他根本就不想讓我找你,但是我還是找了。因為我想讓他好,我不想讓他死,所以你就給我一顆吧,一顆沒事的,我不會給冷母的,也不會讓秦以舟給的,那樣你還可以威脅到白洛。”
宮晟浩卻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他一向謹慎,所以對於很穩的事情,不會再節外生枝。
更何況相對於宮仙兒他還是更喜歡自己一點。
看着宮晟浩這麼沉默的樣子,宮仙兒瞬間有些急了,小時候他哥都沒怎麼理她,直到長大后才慢慢的開始對她好了一點,所以她根本沒有把握讓他聽她的。如果他真的不給解藥的話,那秦以舟怎麼辦?那她在秦以舟面前承諾過會給他找到解藥的承諾,可怎麼辦?
“哥你就真的要這麼絕情嗎?真的這麼不在乎我嗎?我的這點要求你都不同意。白洛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更何況就算你威脅了冷母,得到了白洛也得不到她的心。”
聽見她這話,宮晟浩的臉色瞬間黑了黑,耷拉下來,抬起眼睛狠狠地望着她,咬着牙說,“你在說什麼?”
或許是因為她說的是事實,他反而才會這麼在乎這些話語,才會惱羞成怒。
看見他這副模樣,宮仙兒瞬間慫了,她從小就怕他哥,如今這樣她更加害怕了。
她低了低頭不敢說一個字,愣了幾秒之後才抬起頭來道,“對不起,哥,我剛剛有點激動了。你不給葯就不給吧,就算是在秦以舟最後的時間裏,我也要陪着他,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對他最好的人。”
宮晟浩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的,“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那你快走吧,別在這裏打擾我工作了。”
宮仙兒點了點頭便連忙離開了。
剛剛辦公室里的氣氛真的是冷得不行,讓人忍不住直打寒顫,還好她已經出去了,不然真的要被嚇死。
沒辦法,要不到葯她只能繼續回到醫院陪在他的身邊,就算他趕她走她也不走,不就是一個工作嗎?到時候還能再去面試。”
另一邊,白洛已經陪着冷影和冷母吃完晚飯了。
此時窗外的天空已經暗沉了,有微風輕輕吹過窗外的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樹林裏的風又吹往這邊,將窗邊放着的幾株冷影送的玫瑰花吹的搖曳漂浮,整個景色簡直美極了。
冷母已經開始催着她回去了。
“我想再多陪你一會兒,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很晚,才六七點。我要是上班的話,一般差不多九點半才下班呢,現在還早着。”
白洛有些依依不捨的說,畢竟之前她對她很愧疚,但一直不敢來看她,如今終於突破心理防線來看,而且她也不怪罪自己的時候,自己心裏輕鬆多了,所以陪她根本不覺得夠。
“哎呀,沒事兒,你先回去吧,回去做個晚飯,等着秦以舟回去吃。你們兩個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應該在一起好好的相處相處,培養培養感情吧。快走吧,這裏已經不需要你了,有冷影陪着我就行了。”冷母再三催促道。
“你真的行嗎?不要我再陪着你了?”白洛問。
“行行行,行的不能再行了。雖然現在是不需要你陪着我了,但你最近幾天還有空的時候還得來,我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冷母抬了抬頭,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她,開玩笑道。
“好吧,好吧。”白洛點了點頭道。
他們又寒暄了一會兒,隨後白洛便走出了醫院,來到路邊打了一輛出租之後,她便靠在後座上,閉上眼睛安逸的休息一會兒了。
可還沒怎麼休息,電話又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不過看上去卻很熟悉,她仔細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手機的通話記錄,對比了一下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號碼就是之前打給她的那個號碼。
她更加疑惑了,這人到底是誰?他之前是怎麼知道秦以舟受傷的?又怎麼會有她的手機號碼的?
他到底又有什麼事情,一個或許目不相識的人總是給她打電話,告知她一些事情,難免不讓人懷疑他有別的目的。
帶着這麼多的疑惑,她還是接通了電話,畢竟電話兩端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接通電話之後她沒有開口,隨後聽見那個熟悉的男生直接開口。
“現在你就過來雲華飯店的八零八包廂里,我在這裏等你。”
白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一臉懵逼,他為何說的這麼自信,好像自己一定會去似的,可她又不知道他是誰,萬一去了有什麼危險呢。
所以她便冷靜的先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你是誰,怎麼過去?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別的目的?我又不是傻子。”
他卻搖了搖頭,聲音中帶着些輕快,淡淡的說,“你不需要知道我這是誰,只需要知道我能幫你就行了。”
白洛的心猛的一顫,眉頭緊蹙,問,“你能幫我?你能幫我什麼?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
他肯定的語氣說話,為了讓她能更相信他,還說出了一些事情。
“是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所以我也有實力幫你。我知道你叫白洛,知道你現在需要解藥,我的手裏有。當然我幫你不是白幫的,還有一些條件,你來了我們再詳說。”
“我考慮考慮……”白洛憂慮道。
她實在是有些擔心,萬一他有別的目的呢?這事要不要告訴秦以舟,讓他和她一起?
男人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一般,隨後先發制人。
“這場交易我只跟你自己一個人做,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交易作廢,那你就去求宮晟浩吧,看他會不會無條件的把解藥給你。”
見她仍然沉默着,他又開始向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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