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天衣無縫的計劃
韓雪柔皺了皺眉頭,慢慢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慢條斯理的開口問道:“我不是讓你拍宋景戚,你怎麼拍的都是陳進?你還記得,我讓你幹什麼嗎?”
記者緊張的回答道:“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拍出來是陳進,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當然記得雪姐的要求,哪敢忘記,可我就是按你的要求去拍的,房間也是對的,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陳進。”
韓雪柔生氣的將茶杯重重的放在金色圓桌上,開口道:“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啊?相機是你的,照片也是你拍的,房間號是對的,你也進對了房間,怎麼拍出來的人是陳進?”
記者被嚇的顫了一顫,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肯定是他們耍花招,這不怪我的,雪姐,我真的按照你說的做的,但結果變成這樣我不知道啊。”
說罷,記者放下手中相機,急忙抓着韓雪柔的手求情。
韓雪柔扭頭瞪了記者一眼,摔開了記者的手,大聲吼道:“滾,別髒了我的手,你不配碰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以後你不用再去做你的工作了,去養老吧。”
手逐漸攥緊,手背青筋暴起,紅色的直接早已陷入肉中。
韓雪柔心想:“我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可能出現差錯,不可能的,覺得不可能,一定服務員和記者中有問題。”
記者心裏一驚,心想:“完了,完了,我就不該貪這點錢財,好了,現在工作丟了,丟了。”
便開始哭着說道:“雪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可以做好的,我不用養老,我就指着這個吃飯過日子呢,沒有了這份工作,我可怎麼活啊。”
韓雪柔大怒,將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說道:“讓你滾還不滾,這是等着我叫人把你拖出去嗎?”記者嚇得臉色發白,急忙拿着相機跑了出去。
那天晚上,韓雪柔笑意盈盈的,將手中的兩杯紅酒遞給李萌萌一杯,並笑着說道:“小染,歡迎你回國阿,好久沒見了呢。”
李萌萌心想:韓雪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阿,不過這裏這麼多的人她敢對我幹什麼,恐怕沒那個膽子吧。
不過李萌萌沒有辦法推脫,只好硬着頭皮將那杯紅酒接過笑着一飲而盡,可不一會兒,感覺頭有點昏,韓雪柔的模樣越來越近。
只看見韓雪柔笑着邊搖着手中的紅酒杯,笑得不懷好意,她的心裏就明白了幾分,看來這個女人,是要對自己下手了。
韓雪柔和旁邊的服務生說了些什麼,服務生扶着李萌萌進了休息室,李萌萌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力氣。
李萌萌剛打開休息室的門,頭便開始疼,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在轉。
好不容易才扶着牆坐到沙發上,突然又感覺很熱很熱,身上的禮服勒的透不過氣來,便一把將衣領拽開,大口的喘着氣。
這時門把手動了一下,門“吱─”的一聲便打開了。
進來的人穿着很熟悉,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西服,腳踩一雙限量版的皮鞋,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卻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眼神里散發的寒光,嘴唇緊抿着。
但..這個眼神彷彿在哪見過很熟悉,很熟悉──是宋景戚。
此時的韓雪柔站在不遠處的走廊里,親眼目睹着宋景戚進入休息室,然後拿起包包起身。
剛才的服務生走了過來,說道:“雪姐,李萌萌和宋景戚都進入房間了。”
韓雪柔揚起嘴角,擺弄着手上剛做的紅指甲,從一個精緻的定製包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笑着說道:“你的報酬在裏邊,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你想清楚你自己的後果。”
服務生一臉滿意的接過那張銀行卡,說道:“雪姐,我辦事你放心,絕對不會說出一個字,這些事情我爛在肚子裏,雪姐以後有這種事找我。”
說罷,便笑着大搖大擺的離開。
李萌萌看到宋景戚之後不受控制,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撲過去了,可她還是努力的控制自己,知道自己可能被下藥了才這樣。
宋景戚進來之後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李萌萌,身着酒紅色長款連衣裙,頸部的扣子被解開,露出了潔白的肌膚,鎖骨也若隱若現。
臉部不知是喝了太多紅酒,還是在禮服的映照下,格外的紅,頭髮也肆意的披散在肩頭,但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面對自己。
宋景戚心想:“這麼反常的表現,應該是被下了葯吧。”
李萌萌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感覺越來越熱,她開始叫道:“熱,好熱,救我..”宋景戚眉頭一皺,跨着大步離開李萌萌的身旁。
李萌萌已經不受控制的爬到宋景戚身旁,拽着宋景戚西服的衣角,說道:“景戚,救我,有..有人給我下了葯,我只求你這件事,看在我們之前是未婚夫妻的份上。”
說罷,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下來,紅潤蒼白的嘴唇也早已被咬的出血。
宋景戚緊皺着眉頭,低聲說道:“可以,看在我們的情分上,我救你。”
說罷,便甩開李萌萌的手,站在一旁打電話,對着電話說道:“喂,陳進,過來包間一下。”
電話對面回答道:“我一會就過去,你等着。”
將電話掛了之後,宋景戚站在離李萌萌的落地窗旁,俯視着這座城市的夜景,面對李萌萌的叫聲,毫不理會。
不一會兒,門“吱─”的一聲被打開了。
宋景戚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着藍色手工製作的西服,一雙黑色的眸子中閃現着不安與焦急,腳踩一雙黑色皮鞋的陳進。
陳進走到宋景戚的身旁,自然卻沒有到了異常的李萌萌,開口說道:“怎麼?宋總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的叫我過來。”
宋景戚指了指身後的沙發,沙發上的女人面帶紅暈,領口早已扯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宋景戚開口道:“這裏交給你,我走了。”
說罷,便開門遠去,黑色身影逐漸消失在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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