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秩序鏈

第二十章:秩序鏈

許文有些不安的點了點頭,白玉京這才收回目光。

“我會將父皇親自厚葬的。哪怕他已經是個魔族。”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是說給別人聽,眾大臣看着白玉京神色木然,還未來得及反印,便見白玉京雙手一揮,有什麼東西咻的就進了眾大臣的身體裏:“白鶴山是魔族,希望諸位大臣能夠銘記,不然本殿下無法保證會發生些什麼。”

白玉京突然的這一手,讓許多心懷叵測的臣子打消了念頭。畢竟什麼都不如活着重要。

白玉京成了唯一的繼承人,唯一的。

在密道里走着走着,白玉京只覺喉頭湧上一股腥甜,接着哇的一大口血便吐在了皇陵的密道內。

看着密道里的血,白玉京有些嘲弄,“這是不是也算是用血祭奠了一番?”

還沒收拾好情緒,便見密道里的那灘血,像是被密道吸進去了一樣。白玉京不可置信的眨了一下眼睛,定睛再看,密道內的鮮血果然像被吞噬了一般越來越淺。

白玉京皺起了眉頭,忍着頭部的隱隱作痛,像是發現了什麼,白玉京心跳有些加速的摸上剛剛沾滿了血漬的密道,即便站在那裏什麼也沒有。

要不是喉頭的腥甜還在,白玉京指不定就以為剛剛是自己的幻覺了。

這皇陵莫不是有了靈智?白玉京剛想到這,便突然想起白鶴山進入斗皇沒多久便突破斗宗之事。

越往上越難以突破,那短時間白鶴山的確是會經常進入皇陵。

白玉京起初只是以為,白鶴山是惦記先祖。他並不是沒有想過白鶴山在皇陵藏這些什麼,今日他將白鶴山安放在皇陵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搜查過,然而什麼發現也沒有。

現在看來,白鶴山快速的進階斗宗並不是沒有理由。至少這座皇陵並不普通。

像是想起來什麼,白玉京運氣鬥氣,像着皇陵的主室飛去,若要說有什麼可能,那一定就是北海國第一任皇帝的墓陵了。

那個寬闊的墓室里,只有那一位開國皇帝。每到祭祀的時候,也從不打開那間石門。

白玉京顧不上頭痛,飛快的向主室飛去。

倘若可以變強,沒人願意當一輩子的菜鳥。

秦明月本以為自己應該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可睡夢中的她並不是很安穩。四周漆黑的一片,像是有什麼東西用力的束縛着她,不准她逃脫,秦明月想掙扎,卻只覺得被束越緊……

秦明月索性放棄了掙扎,嘗試着睜眼,卻也發現眼皮如千斤重一般,動一下都很困難。

而轉彎的主卧里,君無鏡明顯也並不好受,只見他盤坐在床榻上,身上隱隱浮現出多根秩序鏈。

此刻的君無鏡像個被控制着的木偶一般,頭,四肢,軀幹,都被一根根秩序鏈無情的刺穿,秩序鏈隱隱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延伸向看不見的虛空。

君無鏡的額角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禁皺的眉頭顯示出他此時的痛苦。

要是秦明月醒來看到,可就太糟了。

君無鏡運着功,又有些分神的想,想到這,君無鏡內心有些無奈,這種時候,他想的竟然是怕秦明月看見,一時間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像是知道了君無鏡的走神,秩序鏈上的金光更甚了,君無鏡被突然加大的疼痛弄的忍不住悶哼一聲,這次的反噬比任何一次的都嚴重,君無鏡緊咬着牙齒,他並未曾做出任何逾越之事,為何會突然遭到天道的反噬?

秦明月無法掙扎,四周像是有鐵鏈在晃動,發出點點清脆的響聲,驀的,秦明月聽到了一聲悶哼,內心一下着急了起來。

這個地方除了君無鏡和她根本就沒有別人,若不是實在無法忍受,君無鏡怎麼會出聲?

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明月只覺腦袋突突的疼,她想知道君無鏡的情況,她不想如此被動。

又是這種被強行鎖住的感覺,秦明月真是恨透了這種感覺,上次L也是,這次君無鏡也是。

她什麼也做不了,她什麼都做不了!

L……

不行,不可以!L已經成為她的遺憾,君無鏡絕不可以再重蹈覆轍!搜書吧www.soshuba.net

想着秦明月便開始用力的想掙脫那個束縛,她一定要掙脫,她已經不能再失去了,她不可以失去君無鏡!

秦明月調動了身體裏的全部內力,向周身的束縛攻擊而去,運氣內力時,古武快速的翻動着,平時需要不斷吸取內力才運轉的古武,現如今卻向秦明月源源不斷的輸送着內力,秦明月內心一喜,毫不客氣的接受着古武傳送而來的內力,全力轟向束縛着自己的東西。

在秦明月看不見的額頭,突然裂出一到金光,束縛着秦明月的秩序鏈一件金光,竟然開始龜裂,嘭的一聲湮滅在空氣中,秦明月掙脫束縛,顧不上全身筋脈因為內力的過度飽和而帶來的脹痛感,翻身下榻,瞬間出現在了君無鏡的面前。

只見君無鏡唇色有些許蒼白,額角佈滿了汗珠,宛如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整個人似是脫力般的靠着床榻,看見秦明月也只是淡淡抬了一下眼睛。

秦明月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這是反噬?”

“嗯。”君無鏡調整了一下狀態,從地上站起身,剛剛秩序鏈突然消失,君無鏡沒了支撐脫力的從床榻上摔了下來。

“你……”秦明月張了張口,想去扶起君無鏡。

“不用。”君無鏡表情有些冷淡,他每次受到反噬都會情感淡漠一段時間。並不是覺得有什麼,而是他的情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不知何為喜悅,痛苦……

秦明月收回手,想來也是,被人看見了這麼狼狽的一面,換作是誰估計都會不高興吧。

想着,秦明月便自覺的抬步像外走去。君無鏡此刻本就淡漠,看了秦明月一眼,並不想理會,然而不知處於什麼原因,鬼使神差的開口,“我現在狀態不好,有問題天亮再說。”

說完便不理會秦明月自顧自的坐在一旁打坐。

秦明月看着君無鏡,她能感受到他狀態不好,跟漠然,剛剛對她就像個陌生人。秦明月垂眸,回到了側卧,一夜無眠。

看着漸漸變得灰濛濛的窗外,秦明月有些無奈的起身,倘若她是個普通人指不定就猝死了。

看着漸漸發白的門窗,秦明月默默的想,她來到這裏多久了?仔細一算也不過四天,可是這四天,她竟然連兩個時辰的覺都沒睡過,這要是被她家老頭子知道了,指不定又怎麼念叨她。

秦明月翻身下床,才打開房門,便見君無鏡有些漠然的站在房前,秦明月想着昨晚的情況,試探性的開口:“好點了?”

君無鏡轉身,有些淡淡的看她一眼,“嗯。這是反噬后的癥狀。”想着又補充一句,“不必掛懷。”

秦明月垂眸,什麼樣的痛苦竟然可以使人感情淡薄?

“那我們現在出發?”

“不急,可以先去葯市逛一逛。”君無鏡冷淡着臉,他有些想趕走這種默然的感覺,什麼都無法體會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秦明月依言,跟着君無鏡去了葯市。

葯市裡人群熙熙攘攘,看着熱鬧非凡,秦明月跟着君無鏡,走進了一家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藥店,在整個葯市簡直是格外顯眼的存在,想認錯都不行。藥店門口有兩個威風凜凜的石獅子,房檐四周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貔貅,眼睛緊緊的盯着藥店的門前,看着竟像是活的一般。

秦明月有些好奇的靠近左邊的石獅子,便見那石獅子極為不滿的朝秦明月擤氣,頭一歪,屁股一諾,朝另一個方向看去了。

秦明月一愣,一時間起了興緻,她今天還就要逗一逗這石獅子,想着便又朝獅子跟前走去,甚至想伸手挑逗挑逗。

君無鏡抬腳進了藥店,轉身便瞧見秦明月有些稚氣的行為,一時間默然的情感像是一下全都回溯了一樣,君無鏡無聲了勾起了嘴角,“怎麼,你是準備和這石墨獸玩一天嗎?”

石墨獸?在原主記憶里並不存在的這個東西,想來也是,常年關在一個窄小的別院裏,知道的東西也委實少的可憐。

想起來葯市的目的,秦明月收起準備挑逗的雙手,抬步向君無鏡走去:“這石墨獸性情都如此溫和?”

“並不,只是我在這裏。”

君無鏡的話讓秦明月瞭然,她就說怎麼怎麼逗,那石墨獸都一副不和她計較的模樣,想來是看見她是君無鏡帶來的了。

秦明月踏進藥店,店小二站在君無鏡身旁像秦明月打了個招呼:“秦小姐。”

接着便引着他們上了二樓。

秦明月打量着這個店小二,一呼一吸之間極有規律,腳步輕盈,顯然不是等閑之輩,但她無法感知到店小二身上的能量波動,定是被什麼法器給隱藏了。

轉身到了二樓,便見裏面陳列這整整齊齊的葯櫃,每一個格上都放着一瓶靈藥,從下是一品,直至到最上面的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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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狂妻:皇叔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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