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如此認錯
中午,江瀚破天荒地點了一份三十塊錢的外賣,按照他以前的工資預算,一頓飯的平均價格不超過十塊錢。
“嗯?真香,有錢真好!”
江瀚吃着店家專心為他烹飪的飯菜,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周圍幾個同事,聞到江瀚的飯香,都是一副看向傻子的模樣,看向江瀚。
怪不得窮,沒車沒房呢?
一點兒都不知道省錢,太奢侈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難臨頭了。
吃了飯,江瀚繼續打他的遊戲,才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在他看來,一切不過都是過眼煙雲而已!
沒多久,胡流召集眾人,開始一周一次的總結會議。
他會表揚一些有業績有功勞的業務員,同樣他也會貶低一些成績差懶散的業務員!
而江瀚,必然成為這次會議的焦點!
眾人紛紛入座,胡流坐在首位,劉柱坐在第二位,然後就是其他一些喜歡溜須拍馬的人員,只有許平和江瀚,坐在末位。
肥胖腎虛的胡流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絕,大放厥詞:“咳咳,我總結一下上周的工作情況,表現最好的劉柱,最差的江瀚,這個因為什麼,我不說,想必大家心裏也清楚,下面先請劉柱作一下工作總結彙報……”
眾人一陣鼓掌之後,小人嘴臉的劉柱慢慢站了起來:“那個,首先謝謝胡經理的抬舉,我也沒什麼,就是把公司的事兒當做是自己的事兒,全心全意為公司盡職盡責……”
江瀚在一旁聽着,感覺很可笑。
你這傢伙的臉皮,比起西安古城的城牆還要厚上幾分啊?
公司的很多公物被你當成私人物品搬回家,還真是把公司的事兒當成自己的事兒啊?
全心全意為公司服務,你服務誰?真噁心!
全靠那一張油嘴滑舌的嘴巴嗎?
又一陣熱烈的掌聲,劉柱臉上笑意不斷。
胡流不善地看了江瀚一眼:“那個?江瀚,作為上周表現最差的,還有今天遲到,上班打遊戲的事兒?你準備做何解釋啊?”
眾人齊刷刷看向江瀚,這個帥氣卻不知上進的男人。
江瀚想到,自己打遊戲的事兒,會被別人戳破,而且八成就是大舌頭劉柱做的好事!
看他那副尖嘴猴腮的嘴臉,就不像是一個好人。
江瀚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拿出一份草稿來:“那個,關於我上周的工作總結,還今天遲到,上班打遊戲的事兒!我表示非常抱歉,拖了團隊的後退,在這兒,我決定做一份三萬字的檢查,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諒解!”
江瀚說完,眾人紛紛看去,胡流也一臉詫異,這小子,還三萬字的檢查,我看你,三千字都夠嗆!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逼走,以後就不叫胡流。
“好,你講講吧!”胡流說道。
江瀚拿出那份剛剛打印出來,還帶着些許餘溫的A4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體,臉上泛起一絲微笑來。
“我叫江瀚,是恆安保險的一名業務員,我的經理叫做胡流,他是一個長相粗鄙醜陋,極度自私自利,身體腎虛,精神骯髒變態的惡臭男人……”
江瀚從善如流地讀着。好看小說網www.haokantxt.com
聽着這駭人聽聞的話語,眾人想笑,卻又不敢笑,胡流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大手一拍,朝着江瀚吼道:“江瀚,你他媽的,你在讀什麼?”
江瀚沒有在意,反而越讀越開心:“他經常把他的情婦帶進辦公室,除此之外,他還有一條狗,名字叫做劉柱,胡流把最好的資源,最好的獎項都給他,他是一個醜比,還是一個私吞公司物品,背後愛嚼舌根,擁有着一張能夠噴出屎來的狗嘴……”
江瀚越說越興奮,他今天就要好好的回報一下,公司里的這些個人對於他的照顧。
劉柱臉色發黑,拿起一個筆記本朝着江瀚砸去:“江瀚,你想死嗎?”
筆記本被江瀚很巧妙地躲過,他繼續讀着:“他們狼狽為奸,禍害公司,欺壓良善,簡直就是社會中人渣的代表和陰暗的縮影……”
“快,別讓他讀了?把本子給我搶下來?”胡流面色蒼白。
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自己也清楚。
但是,誰敢當著自己的面兒,就敢這麼說呢?
而江瀚,卻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
以劉柱為首的幾個狗腿子開始爭搶起江瀚的草稿來。
說是爭搶草稿,但是他們的拳頭,卻是毫不猶豫地朝着江瀚的身體打去。
而江瀚卻一臉從容,自己自幼練武,常年健身,之前礙於工作,受你們欺負,也就欺負了,可如今,狂龍升騰,又豈是螻蟻可壓之?
江瀚把草稿隨手一扔,隨手打出幾拳,把那幾人,打得是哭爹喊娘。
看着幾個平常自己最為討厭的人,如今都蹲在一旁抱頭痛哭,江瀚不由得很是解氣。
有錢真好!
不用考慮後果,真好!
“江瀚,你瘋了嗎?”胡流大聲怒斥道。
“沒錯,我整天受你們欺負,我受夠了?這份草稿,我有一千份,明天我就去總經理那兒,給他看看,他的好手下是個什麼貨色!”江瀚說道。
胡流聽着江瀚的話,哈哈大笑:“你不知道,總經理是我表哥嗎?他會信你,一個芝麻大小的員工嗎?”
江瀚沒有說話,信不信我,可就由不得你了。
“哼?你還敢打人,報警,抓他?快!報警?”胡流說道。
“我這是正當防衛,是他們先動得手,給我造成了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傷害!”江瀚不要臉地說道。
“你放屁,他們碰都沒有碰到你?”胡流道。
江瀚撿起地上一根頭髮,豎在眾人面前:“看,我的頭髮,斷了?”
“你……你這是什麼無賴理由?”
江瀚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你不知道嗎?更何況,斷髮如斷頭,對我造成了生命危險……”
“你……強詞奪理?”胡流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像你這種腌臢醜陋的噁心玩意,想必也不懂這些道理,真為你的無知感到可憐!”江瀚道。
胡流臉色愈發難看,混跡社會幾十年,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你,馬上,立刻,消失在我面前,給我滾?”胡流怒罵道。
江瀚一副無賴模樣:“憑什麼?公司不是你的一言堂,人事調動和辭退,還輪不到你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