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六十八章
紫梟王手中長劍爆發出璀璨藍光,噼啪炸雷之聲不絕於耳,震蕩着整個虛空都是震顫不已。
似乎隨時都要被這雷霆給炸出一道口子一般。
這一切看起來好似有點準備時間,但實際上,紫梟王從抓住機會和出手,也不過零點幾秒的時間。
頃刻之間,雷霆之力宛若洪流一般朝着狻猊涌去,似乎要將狻猊給吞噬。
但是在接觸到狻猊的剎那,狻猊的身軀化為一道血霧消失,其身軀居然在那剎那之間的停頓金蟬脫殼而出,留下了一道虛影。
而其身軀居然直接朝着鎮魔長城而去,在天空之上劃過一道血色流光,帶着極為凶歷煞氣朝着項寧撲殺而來。
項寧站在原地看着,其他人皆是如臨大敵,要知道,這可是擁有太古血脈的山海異獸,還是造域級層次的。
克薩希和武銳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速度實在是太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狻猊已經近在咫尺了。
“項寧!躲開!”
武銳大喝一聲,身上已經開始凝聚燦金色光芒,準備喚出盤古的具象體出來了。
但是下一刻,雷霆炸響,一道水桶粗的雷霆直接降臨在項寧的身前,直接攔截住了那頭狻猊。
那狻猊也絲毫不懼那雷霆,直接深處利爪,想要去抓項寧一般,儘管毛髮被那雷霆給劈得焦糊味都出來了。
可是狻猊眼神之中的那凶歷目光,還是讓眾人心底發寒。
而儘管如此,項寧還是沒有閃避的
意思,就是站在哪裏,巋然不動,任由那道利爪朝着自己伸來。
僅僅停在項寧前面不到一米的位置,這一米的位置雖然看起來是還有段距離,但是對於他這種山海異獸而言,其實只是稍微動一下的區別罷了。
下一刻,雷龍自天空落下,紫梟王手持雷霆長劍,直接遏制住了狻猊的咽喉,直接將其給按壓在了大地之上,就是那麼赤裸裸的跪在項寧的面前。
項寧俯瞰着下方,狻猊雙目赤紅,似乎內心有諸多的不甘,但是他知道,這一次他輸了。
這才開戰不到十分鐘,他們便已經輸了。
邪性在這一次戰鬥之中起不到作用,十萬打三萬,本來就沒得到,在加上還有遠超他們的造域級強者,以及一些輔助能力。
他們真的是拿頭打。
但是狻猊可不會就那麼認命,他露出瘋狂而又戲謔的笑容,那笑容,讓鎮魔長城之上的人都是頭皮發麻了起來,儘管狻猊現在被鎮壓,但是他們也絲毫不懷疑對方能夠掀起什麼瘋狂的事情出來。
而很快,好似驗證了他們的想像一樣,狻猊仰頭,哦不,應該是狻猊體內的邪性仰頭怒吼,剎那之間,身後那些獸潮,一個個都好似受到了什麼影響了一般。
“桀桀桀,人族,吾倒是想看看,你要如何解決,我知道你的目的,既然我不能阻止,那你也別想好過。”
狻猊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引動自身的邪性,與其他山
海異獸體內的邪性產生共鳴。
這些邪性洶湧得朝着其中十多頭邪性異獸凝聚而去,他們的氣息節節攀升,原本只有創界級的層次,開始朝着造域級層次攀升過去。
十多頭造域級若是真出現的話,那鎮魔長城也得膽顫三分,而這些,也不算是最為關鍵的,最為關鍵的是,這戰場上的十萬頭山海異獸外加上另外三萬頭的山海異獸,很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裏。
看到這裏,項寧終於是動了,他看着這狻猊開口道:“你未免也太小看人道齊物了,今日便讓你們這些邪祟看看,在人道面前,爾等也不過是鑽了空子的蟲子罷了。”
只見項寧周身迸發出宛若曜日一般的佛光,在那佛光出現的剎那,整個天空都好似擁有了顏色,不再是灰暗的樣子。
項寧體內舍利緩慢浮現在世人面前,在舍利出現的那一刻,狻猊是最靠近項寧的,只見其身上的邪性開始冒起青煙,痛苦的嘶吼出聲,眼神之中充滿着恐懼。
“現在知道怕了?”
項寧一招手,青銅鼎震蕩轟鳴,所有被舍利和青銅鼎聲音籠罩的邪性異獸,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如狻猊一樣,抱頭痛苦的嘶吼出聲。
那是來自靈魂的灼燒,來自體內無盡負面情緒和邪性的歇斯底里的怒吼。
原本想要引爆邪性,創造出十多頭造域級山海異獸的計劃當場破滅。
此時的項寧,神性無比,懸浮在半空之中,規則之
力湧現,那是破滅一切邪祟的力量,雖然不屬於項寧,可那又如何?
如今舍利已經被項寧所擁有,儘管不知道這東西是否是好的,是否是某些存在佈局所致,但是為了救憐,他融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眼前的一切都保不住,何談未來。
他以身入局,倒是想看看,是他這個局中子能殺破重圍,還是那些執旗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而這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中,一個個都目露震撼之色。
“眾獸聽令,將那些邪性給扯出來!”天鵬王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大喝。
而鬼車王這邊也是從觀眾直接轉變,命令奔雷紫梟一族與他的鬼車一族立刻加入戰場,將那些被扯出來的邪性給一一滅殺。
“哈哈哈!人族!人族啊!”狻猊身上的邪性怒吼出聲,似乎是不管自己用什麼手段,都無法動搖眼前人哪怕一點。
“桀桀桀,以萬物為芻狗,你們人族,也走上了這條路,你們真的以為,那天大的因果會因為路斷而消失嗎?這個大世紀元我們要定了,這是你們給的,也是你們人族自己受的!”
說完,狻猊的邪性當場被雷霆、舍利、青銅鼎合力給震碎,沒有哪怕留下一點痕迹。
鎮魔長城之上的人可都聽到了狻猊隨後的怒吼的。
他們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武銳甚至眉頭皺起:“怎麼不留下來在聽聽他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但是項寧卻
沒有那麼做,而是面無表情,對狻猊所說的一切,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感興趣。
讓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