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沙哈趣事

第七章 沙哈趣事

譚少軒與黃波根據姐姐黃莎的提示,從赤紅市出發,尋找帶有神秘色彩的沙哈苗寨,途中,兩人累了,就停在路邊有水井的地方喝水歇息。困了,兩人在途中就找塊平整的草叢,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倒頭就大睡。餓了,兩人就找最便宜的包子鋪買兩個饅頭繼續上路。沒油時,兩人就去途中工地日結搬磚來賺取油費,經過十個日日夜夜的旅程,兩人終於到達了山與森林纏繞且獨特的沙哈苗寨,雲霧纏繞,這裏木塊與石頭的組合創造了依山而立的高低吊腳樓,若隱若現相連成群的樓頂似乎說明這裏仍然是一個遠離凡塵、喧囂絕無的聖地。

老舊的的摩托車伴隨着刺耳的轟鳴聲緩緩的停在了沙哈苗寨的廣場上,看着車上的黃毛譚少軒與綠毛黃波奇異的裝扮,嚇得廣場上拿着撥浪鼓正在與孩子們玩耍的傻子大喊大叫起來,傻子的喊叫聲引來了苗寨上持槍青年們的注意,他們盤着白頭巾的頭頂挽着鬏髻,身着無領右開銅扣青布衣,直統大筒褲,肩扛長火槍,腰刀身上挎,依依往廣場方向走,嚇得黃波背包掉在了地上,此時DV攝像機飛出來被摔壞了,他急忙收起把壞掉的DV攝像機收起,見這陣勢着實吃驚,對着譚少軒慌張的說道。

“老大,這造型比我們都還誇張,還帶刀帶槍的,這個我真認慫了。”

“別怕,我們又不是來搗亂的,只是來打聽苗戲的,他們不可能不講理吧。”

譚少軒看着黃波鎮定說道。

沙哈青年們慢慢靠近,黃波腳開始發軟,譚少軒則一頭冷汗,青年們把他們圍成了一圈,看得傻子搖着撥浪鼓與孩子們都在鼓掌的念着。

“大壞人,打壞人,護寨人,打惡人。”

黃波聽到這番話,想到自己做的壞事,心虛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當青年們高舉長槍跨過他倆頭頂時,譚少軒慌張的說道。

“各位,我倆跟你們無冤無仇,何必這樣取我們性命?有什麼時或衝突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心安理得,不然我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啪!啪!啪!幾聲槍響過後,譚少軒緊張過度驚得坐倒在地,黃波則嚇得小便失禁尿了。

這時古樹背後緩慢走出一個沙哈老者,他兩鬢花白,枯瘦的身體依然顯得那麼有神,細長的手臂上扛與他年齡相仿的長槍,大家都尊稱他為寨老。

他緩步來到眾沙哈青年舉槍圍繞的殺馬特青年面前,笑着對癱軟在地上的倆人道。

“哈!哈!哈!哈!都起來吧!你們兩個是來到我們沙哈這裏的第一萬個客人,為了表示對樹神的感恩,我們沙哈苗寨用最神聖的方式歡迎我們的最特殊來客!都被嚇壞了吧孩子們!”

然後表情嚴肅的寨老突然調皮的看着綠色頭髮的黃波笑道。

”阿黃,都長這麼大了,你姐之前給我打電話說你們要來,我是高興壞了,來來來,給二叔看看,怎麼頭髮染得綠油油的,怪難看的。”

沙哈青年們慢慢扶起坐在地上的譚少軒與癱軟的黃波。

“老爺子你們這裏的歡迎儀式確實特殊,剛才我都冒虛汗了。”

譚少軒說完便給給沙哈寨老鞠了一躬,看着如此懂禮懂事的譚少軒,寨老對這小夥子頗有幾分欣賞。

“我說二叔阿!下次別再這麼搞了,我尿都嚇出來了。”

黃波無力的吐槽,寨老及沙哈青年們各個笑得不亦樂乎。

“迎貴客咯!”

此時沙哈領頭青年用高昂的嗓子喊便了沙哈的每家每戶。

這時,沙哈苗寨的男男女女們相繼從各自家裏端出了米酒,蘆笙起,歌舞載,寨老笑着看着譚少軒與黃波,雖然他倆與常人有着奇異的着裝打扮,但沙哈人秉着來者都是客,到者都是賓的原則,並沒有把他倆看成異類,反而熱情聲歡呼聲一浪蓋過一浪。

“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我們沙哈人民歡迎你們!”

佩戴銀飾、衣着苗飾的沙哈姑娘們說完,便抬起了手中盛着米酒的牛角杯,敬向了譚少軒及黃波。

“阿!妹子們好熱情!”

黃波***的看着向他倆敬酒的沙哈苗族女孩們。

“這酒我不喝都說不過去了!我喝!我喝!”

還沒等黃波說完,倆人就被苗寨姑娘們一碗接着一碗的灌着自己釀製的可口米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終於譚少軒堅持不住了,先醉倒在熱情的歡呼聲中。

“老大!你怎麼就倒下了,小酒量!小酒量!來我們繼續繼續,酒是糧**,越喝越開心!”

十幾杯下肚之後,好酒的黃波也笑着昏悠悠的倒在了好客的寨老面前。

這時,霧起,所有人的面容都異常模糊,扛槍青年們都紛紛舉槍,向天鳴放,模糊中的跳舞鬼者將兩把鋤頭放在譚少軒胸口,此時譚少軒怎麼用力都無法動彈,他說不出話,也做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5名沙哈青年將譚少軒的頭、胸、臂、膝、腳用五道竹蔑綁在禾晾桿上,這時又走來兩名沙哈青年抬起了禾晾桿上的他,譚少軒想發出聲,但怎麼都說不出口,似乎清醒的就只有大腦了,途中鬼舞者手上刺耳的搖鈴聲不斷在刺激譚少軒的神經,古樹都變了形的將枝葉茂密處對向他發出嘎嘎作響,極窄的泥濘路邊一排排背對着他的路人一動不動的顯得異常詭異,伐木匠們早已將做好不久的樹棺放置在了幽冥深處,這時兩位沙哈青年停住了腳步,類似人形的樹木緩緩走來,嚇得譚少軒緊閉雙眼,它們將他托起緩緩放入樹棺,棺木蓋上的那一剎那,突然譚少軒自由落體般的掉到了黑夜中的城管局,他拿着手中的老虎鉗在繼續撬倉庫的鎖,任憑他怎麼撬也撬不開。

突然遠處傳來狗叫聲,譚少軒左右張望,發現除了霧氣很大外什麼都沒有,於是他繼續撬鎖,咔嚓,鎖掉下來流了好多血,他有點害怕,但為了給自己的兄弟取到摩頭車,他硬着頭皮走了進去,正準備推車時。

“你不能死!你要為我們抓到兇手!”

面木蒼白眼睛發黑下身還在流着烏血的扣車肥胖城管,及遇害臉色模糊的城管們,閃現拉住譚少軒的手。

譚少軒立刻驚醒過來,只見黃波拉住譚少軒的手傻傻的笑着。

“老大,睡了一天,咋現在才醒阿,早知道你喝不得我應該幫你喝咯。”

譚少軒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是一場夢。

“我們在哪兒?”

“昨天咱倆醉倒后被我二叔安排到這裏,好像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宿舍。”

黃波習慣性的抓耳扣頭說道。

此時一個身着小布衣,腰挎小刀,頭頂挽着小鬏髻,看着似乎只有十一二歲的沙哈苗族小少年拿着茶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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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奇譚之最後的戲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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