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曖昧的源頭
此時,正是初夏,葉嫩花初。
陸淼下身穿着制服,上身穿了一件薄襯衫和警服外套,她光潔的額頭,因為蕭毅的大尺度動作微微有些出汗。
她被蕭毅壓在牆上,兩個人隔着不過三寸的距離。
一般而言,就人與人交往的距離來說,分為四種。
最遠的是公共距離,一般在3米之外;接下來是禮儀距離,1.5-3米之間;然後是社交距離
0.5-1.5米為社交距離;第四種是親密距離,0-0.5米為親密的近位距離。這是一個“親密無間”的距離空間,在這個空間內,人們可以彼此肌膚相觸,能直接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氣息。
陸淼和蕭毅,就在審訊室里,處於親密距離的空間。
感受着蕭毅身上強大的男性氣息,陸淼的芳心一陣亂顫。
她的嬌軀緊繃,翹臀貼在牆上,心臟怦怦跳的厲害。
“你……放開!”
陸淼回過神,迅速從失神的狀態中跳出來,蹙着柳葉眉,臉紅撲撲地,有些羞惱地看着蕭毅。
蕭毅單手拄着牆壁,低頭看着陸淼。
齊耳的秀髮,晶瑩的左耳垂上,有一顆耳鑽閃着明潔的光,把少女映襯得無比典雅。
天鵝般的脖頸,白嫩的鎖骨溝壑分明。
胸脯鼓的很大,幾乎呼之欲出,令人血脈噴張,就想立刻做點什麼。
咕咚一聲,蕭毅咽下一大口口水。
他不懷好意的看着陸淼那一雙因羞澀而躲閃的大眼睛,他第一次感到,眼前身材火爆的警花,也會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你好美,讓人想犯罪。”
蕭毅嘿嘿直笑。
陸淼聽了,臉色更紅。
“再不放開,我可要動手了。”
她惡狠狠地威脅道。
可是,陸淼這番羞惱生怒的樣子,微微蹙起的眉頭,胸脯因為過於氣憤而不斷起伏、鎖骨微微輕顫的景色,更是讓蕭毅拔不開眼睛。
“流氓!”
陸淼想到這是在審訊室,兩個人姿勢曖昧,萬一被人看到,或者說,在監控的另一頭,很有可能有同事正在欣賞,她立刻醒過神,從強烈男性氣息中解脫出來。
她猛地衝著蕭毅的襠部踢去。
“陸警官,下手真重。”
陸淼看上去迅如閃電的攻擊,落在蕭毅的眼裏,跟蝸牛爬差不多。
蕭毅的腳向後一蹬,整個身形向後退了半米的距離,右手向前一探,如驪龍探珠,將陸淼穿着藍底繡花鞋的小腳捉在手裏。
昨天陸淼開警車的時候,蕭毅在後面可是對這“蓮足”眼饞好久了。
那滑膩的感覺,透過黑色的絲襪,手感依然驚人。
柔若無骨的纖小美足,盈盈可一握。
蕭毅看的嘿嘿直笑。
“放手,不然我開槍了。”
陸淼掙了幾下,發現無法掙開蕭毅的安祿山之爪,臉更紅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摸槍。
“別,陸警官,我放手,放手。”
蕭毅乾笑着,戀戀不捨地放下陸淼的小腳,同時,在腳踝處輕輕抹了一把。
這一下,陸淼的嬌軀一陣輕顫,蕭毅的手溫暖火熱,這幾乎是挑逗的舉動,讓她的芳心幾乎失守。
在古代,女人的腳,要如“三寸金蓮”才為最美,而女子最美的地方只有丈夫能看,被別的人看到一樣都是極大的罪過。頭和足,成為古人眼裏女性美的一個重要標準,那時候有很多對小腳的讚美之詞,什麼“金蓮”、“三寸金蓮”、“香鉤”等等。
有現代人考證,古人甚至還制定出了小腳美的七個標準:瘦、小、尖、彎、香、軟、正,又總結出了小腳的“七美”:形、質、資、神、肥、軟、秀。
陸淼的小腳,若是放在古代,可謂是極品!
雖然是現代社會,風氣開放,但男人們對有一雙小腳的女人,仍是趨之若鶩。
從此時陸淼的情況來看,她的一雙天然小腳,從來沒有被陌生男人碰過。
現在,蕭毅竟然摸了一把,吃了她的豆腐,讓她的整個身體都要酥軟了。
陸淼真想掏出槍,給蕭毅那張不停壞笑的臉上開上一槍。
氣死了!
“你可以走了,快滾!”
陸淼回到審訊室的座位上,無力的揮揮手。
“陸警官,你的意思是,我被釋放了?”
蕭毅一邊看着羞惱成怒的陸淼,一邊挑釁似的將右手放在鼻子下問了問,“好香啊。”
“我說,陸警官,你這腳上還用香水呀?”
“姑奶奶不用香水,快滾蛋!”
陸淼簡直要抓狂。
“好好。”
蕭毅看到陸淼的手正在向著槍套摸去,乾笑了兩聲,飛快的打開審訊室的鐵門,一溜煙跑了。
正出門口的時候,又看到了周方。
周方的心情不錯,他剛剛把昨天故意殺死田力的事跟王東海做了彙報,王東海很滿意,兩人已經商量好了怎麼處置這件事。
王東海當場把昨晚的涉事警察叫到辦公室,周方宣佈了這件事的統一口徑。
口徑為:田力因為和王東山通話,被市刑警隊追蹤到位置,周方帶人前往追捕,而田力負隅頑抗,周方按照規定,射殺了田力。
至於陸淼,就當她沒去好了。
王東海和周方這番眼中歪曲事實的決斷,讓其他五個民警傻眼,但又不得不屈從王局長的命令。
王東海生性殘忍,又好使官威。
下頭沒有不屈服的,只有一個陸淼例外。
周方哼着流行歌曲,從外面買了一包煙,正要往門口走,就看到蕭毅從支隊大樓里跑出來。
“小子,誰把你放出來的?”
周方有了前幾次被蕭毅收拾的經驗,不敢再把話說得特別重。
“關你屁事!”
蕭毅說了一句,腳下飛快,他壓根就沒把周方當回事。
“你……”
周方的臉,立刻成了豬肝色。
蕭毅這一句犀利的回擊,讓他簡直是吃了蒼蠅般難受。
“馬蛋!”
不用說,一定是陸淼乾的。
周方陰着臉,走進支隊大樓,去找陸淼算賬。
此時,陸淼正在監控室。
蕭毅出門之後,她也坐不住了,立刻飛身上樓,衝進了監控室。
進門一看,空蕩蕩的,估計看監控的同事上廁所去了。
陸淼等了一會,發現回來工作的同事見到她,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
她當然不能直接問,又旁敲側擊的說了說,再三確定同事沒看到方才讓她芳心亂顫的一幕,終於鬆了一口氣。
幸好,沒人看到。
不然,她在支隊沒法做人了。
冀州大學,圖書館前,一處紫藤傾覆的長亭里。美女窩小說www.mnowoxs.com
淡黃色的花開,香氣撲鼻。
楊柳拉着李韻,來學校里散心。
超市和賓館的事,暫交給王媽和馬漢來盯。
兩個人今天穿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李韻依舊是黑色長裙,胸前綴有白色的蕾絲花邊,白凈的大腿筆直,一雙修長的手臂嫩生生的好生饞人。
楊柳是一幅標準的粉色職業套裝,上衣淺藍色小碎花單衫,下身淺粉色短褲,裹身包臀,將好看的臀部曲線,勾勒的十分誘人。
兩位大美女坐在亭下的黃木長凳上,立刻吸引了很多男學生的目光。
膽子小一點的,路過的時候偷偷看。
膽子大的,就坐在長凳的對面坐着看。
不少平素認為自己漂亮的女學生也看過來,有幾個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一個成年尤物和一個知性精緻的大美女,簡直是姐妹花。
兩人坐姿筆直,身材傲翹,在紫藤黑蔓,嫩葉黃花中,這一幕場景,令人不覺血脈賁張!
“楊柳,你說蕭毅這都被關了一夜了,也不知道怎麼樣?”
李韻眉宇間泛着憂色,她低着頭,用手摸不停地卷自己黑色的裙邊。
“放心好了,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不會吃虧!”
楊柳摘下大墨鏡,露出了一雙明亮如泛着水光的眼睛。
纖細的下巴,一點櫻桃小口,淡淡精緻的妝容,配上整身小巧傲人的曲線,幾乎讓整個圖書館的門前靜止了。
來往的學生們,從來沒見做這樣美的令人不得不想入非非的職場知性女人。
對面本來盯着看的兩個大學生,也看傻了眼。
“嗯。”
李韻應了一聲,眉頭卻皺的更緊。
“放心好了,李老闆。”
楊柳摟着李韻的肩頭,笑嘻嘻地說。
這一幕,直接讓旁人看直了眼。
楊柳妖嬈的的身材在這一刻顯露無疑,不少男學生感到小腹一陣火熱。
這是個妖精,禍水,簡直要人命。
就在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楊大記者,你可讓我好找。”
鄭強帶了小弟吳卓倫,派頭十足地走過來。
他倆衝著楊柳對面的兩個大學生瞪眼,兩個學生沒怎麼接觸過社會,想事情想的簡單,對鄭強兩人的兇狠目光選擇無視。
王卓倫怒了。
“滾開!”
“您牛什麼?”
其中一個大學生忍不住說。
“啪!”
吳卓倫一巴掌扇在方才說話的大學生的臉上,氣勢洶洶道:“老子叫你讓開!”
兩個學生被嚇住了。
吳卓倫混過黑道,說話打人氣勢十足。
對他來說,恐嚇區區幾個沒出過學校的大學生,實在是一件簡單尋常的小事。
被打的學生捂着臉,和同學趕緊走了。
“卓倫,我和楊大記者談一談,你帶着這位女士去那邊!”
鄭強一幅上位者的態度,指着李韻說。
李韻是臉盲,她早忘了鄭強這個人,還以為是楊柳的朋友。
只是沒想到,楊記者的朋友處事這麼霸道。
她起身,去了長亭的另一側。
吳卓倫的眼睛,一直盯着李韻的大長腿,看的流口水。
“妹子,你身材真好!”
吳卓倫站在李韻面前,兩隻眼睛色迷迷的。
“哥哥有錢,一晚上多少你說個價!”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李韻縮了縮身子,向後退了幾步,她多少有些惱火。
“我不是出來賣的,我不是那種人!”
她生氣地說。
吳卓倫從黑色大拎包里拿出一沓前,足足有一萬。
他得意的在李韻面前晃了晃。
“妹子,一晚上,讓哥哥爽了,這錢都是你的!”
“我說了,我不是那種人。”
“臭婊子,你裝什麼裝!”
吳卓倫厲聲道。
“那個叫什麼蕭毅的小子,別指望他來救你,哼,得罪了王世傑,我看他得把牢底坐穿!”
說完,吳卓倫又靠近了李韻,獰笑道:“妹子,陪哥哥一晚,哥哥去幫你找王少帶個話,沒準少判幾年。”
李韻向後又退了幾步,身子挨上長亭的石柱,她害怕的想哭。
怎麼辦?
她終於想起來面前之人,那晚蕭毅在王后酒吧打架,對方不就有眼前這一位嗎。
這下麻煩了。
李韻害怕極了。
她的身體開始哆嗦,而這一幕,落在吳卓倫的眼睛裏,更是增強了他的獸慾。
他似乎能想像到晚上的美好時光,李韻可真是個尤物,怪不得王世傑為了美人,竟然請動了殺手田力。
可惜,失敗了。
王世傑被扔下黃浦江的事情緣由,在他們所謂的二代圈子裏,不是秘密。
但是,田力被殺的事,還沒有從警局傳出來。
吳卓倫並不知道,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李韻的臉,用一種頗為高高在上的語氣說:“今晚,你是我的!”
李韻求救似的看了一眼楊柳,發現楊柳的處境,並不比她好到哪裏去。
吳卓倫也看了一眼,囂張地說:“楊大記者是我家鄭少的菜,而你,以後歸我所有。”
背靠鄭少,吳卓倫有不懼王世傑的勇氣。
他看着李韻因驚慌而露出懼怕神色的臉,覺得自己彷彿是奴隸市場的買家,在挑選貨物一般。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突然,從身後傳來的低沉聲音,讓吳卓倫吃了一驚。
“誰他媽敢攪老子的興!”
他大罵了一句,回頭一看,臉上的表情瞬間石化。
卧槽,是昨晚那小子。
蕭衍冷冷地看着吳卓倫,他知道此人,心想,看來上次收拾的還不夠。
“說,你想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