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暴晒
楊青廉最後來到監獄,恰好就看到江小虎他們談笑風生,似乎在說什麼好笑的事情逗着他們哈哈大笑。
“咳咳,來人了。”江小虎瞄了一眼楊青廉,接着開口。
李瀟瀟瞥了一眼楊青廉,並沒多說,似乎是看他來這裏想幹什麼。
“江小虎,你們是什麼時候把凌沁搞出去的?”
楊青廉看到自己被忽視了,提高聲量對江小虎喊。
“什麼,我聽不清。”江小虎立馬裝作一副,我聽不到,我耳聾。
“我就說這人搞笑吧,把我們關進來就行了,還想要我們告訴他線索?”李瀟瀟不加思索的諷刺。
“想得美吧。”
泰力現在傷好的也差不多,再加上不用偽裝,語氣裏面滿滿都是惡意。
“我本來想要跟你私人溝通,但是你想讓大傢伙都聽到的話,我也不介意。”楊青廉笑了下,剛打算開口,就見江小虎出口阻止。
“外面說。”江小虎雖然不知道楊青廉想幹什麼,但是猜也猜到了一點,肯定是有關凌沁。
監獄外。
“你什麼意思?”江小虎自然聽得懂他話中有話,隱隱約約有點擔心凌沁是不是被抓了起來?
“我沒什麼意思。”楊青廉一說完這話直接動手敲暈了江小虎,江小虎模模糊糊的聽到楊青廉嘀咕了一句。
“我就不相信凌沁不會出來!”
楊青廉想用他的身份打算吸引凌沁。
江小虎醒過來的時候。好像自己已經掛在大典上面,顯然就是想引人注目,讓楊青廉看到。
“陰險狡詐。”
江小虎看着此時夕陽剛剛升起,錢還沒有到最熱的時候,這也是他最有力氣的時候。
“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
楊青廉哼了一聲,似乎對江小虎已經有所鬆懈,只是拿繩子給他這麼一綁,只不過這繩子可不是普通繩子,這可是編仙靈,足以把人氣機都給捆綁起來。
江小虎如今靈力既用不了,手腳也使不上力,顯然這編仙靈也是約束手腳。
“不用掙扎了,好好在這裏掛着吧,只要凌沁一出來,我保證放了你。”
楊青廉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眼神打量着江小虎,滿是狡猾,“當然,你要是肯與我簽訂契約,歸順於我,我過後自然不會輕待你。”
“我呸。”江小虎直接啐了一口楊青廉,正巧砸頭上。
“江小虎!”楊青廉煞時覺得他給的懲罰算低了,惡狠狠的把目光打量到他的衣裳,隨之大手一掃,江小虎身上光的只見內搭,“再過半響,午時三刻一到,烈日當空,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不要這麼狠吧。”這明明白白就是羞辱。
凌沁自然也是瞧見了自己日思夜想想見的人,眼神單純溫順變成了深情演繹:“江小虎,我終於找到你了。”
“小虎,嗚嗚嗚。”凌沁又變回了原來的孩童,似乎對一切都無能為力,“姐姐說不能出來,必須藏好,不能被叔叔發現,小虎就會有危險的。”
凌沁最後還是選擇在角落裏默默觀察的這一切,並沒有動手。
楊青廉為了讓李瀟瀟他們都看到得罪自己的懲罰,直接就把李瀟瀟他們共同綁在地上,只是不夠江小虎烈日當空。
“怎麼等了這麼久都沒有見凌沁出來,是不是這太陽光還不夠猛烈?”楊青廉心裏想着,環繞四周。
“楊青廉,你死心吧,凌沁一定不會出來的。”李瀟瀟捥了一眼楊青廉,隨之哈哈大笑,似乎楊青廉在這裏純屬白等。
他們還真以為自己只是讓他們在這裏晒晒太陽。
莫非不知道在太陽光曬久了之後,情況會不會。
“放心吧,時刻還沒到。”楊青廉。坐在陰涼的地方看着江小虎,江小虎。此刻雖然出現了冷汗,但是還是堅持得住,看到楊青廉看着他,他也看着楊青廉。
眼神里滿是:就這?就這?
……
太陽光猛烈的直射地底,江小虎被綁起來,大典牌匾被太陽照射得鑲起了一陣金光。
好熱。
江小虎從一開始的毫無感覺逐漸到隔絕身體。好像被燒起來一樣。
李瀟瀟他們自然也是這個情況,只不過情況比江小虎好得多了,熱歸熱,但是只出冷汗。
“楊青廉,怎麼著也把衣服給我套上來吧!”
江小虎衝著底下大喊,似乎這太陽對他毫不起作用,一開始的蹙着眉頭也只是楊青廉的假象。
“我看你自己就這樣子能忍到什麼時候。”楊青廉喝着涼茶,靜靜的看着江小虎。
江小虎是真的感覺到口渴了,看着楊青廉喝這麼一口茶,猛的乾咳了幾下,但口水好像都被揮發完了,剩下的只是熱,跟渴。
太陽越來越猛烈,暴晒江小虎,江小虎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腦袋暈暈乎乎,就連身上的皮差一點都要被烤掉。
“好熱。”江小虎這下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嘀嘀咕咕。
楊青廉眼睛一轉,果然,不狠一點,凌沁是不會出來的,再等一會兒,他就不相信凌沁不會心疼江小虎。
“小虎,忍住。”李瀟瀟在下面的情況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可是為了讓江小虎好受一點只能安撫。
江小似乎是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楊青廉眯了下眼睛,都已經等了這麼久,凌沁怎麼還沒有出來。
只要江小虎還在這裏,凌沁是絕對不會一個人出去的。
既然凌沁不肯出來,只能代表太陽的光還是不夠猛烈,既然這樣,那他就多加一點東西吧。
“楊青廉,你想幹什麼?”江小虎說出來的話雖然說有點虛弱,可語氣里滿是堅定。
“你看着不就行了。”楊青廉直接安排人把聚光燈全部都拿了過來,打算把太陽光收集起來,全部都“發射”給江小虎。
江小虎氣得都說不出話。
“好熱。”江小虎聲音越來越大,他都感覺他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凌沁咬緊牙關看着這一幕:“江小虎。”
“姐姐是不能出來的。”
“我必須要出來。”
兩個聲音在心裏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