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為黑幫獻計獻策(2)
對於蘭霸天的這些做法,我又給石頭兒與阿牛分析,蘭霸天所做的一切,背後一定還有什麼隱情,不可能他蘭霸天真的變得仁慈了。
這果然也被我說中了,石頭兒把所有了解到蘭霸天的情總都說了出來。
其實,稍微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他所做的全是花架子,表面文章,他想用積善行德的好名聲來掩蓋他的罪惡,用攏絡一些領導來為他撐門面。可在大眾縣鄉鎮以下的,只要是辦廠的,做大生意的,或者辦五金企業的,因為大眾縣是一個五金之鄉,許多浙江老闆福建老闆都來投資,他蘭霸天就要入股,當然是乾股,一文不入。實際上他是收取他們的保護費,許多老闆為了保自己平安,只得乖乖的交了錢,才能平平安安掙大錢。他蘭霸天用這些錢來幫助鄉鄰是卓卓有餘,甚至還可以把這些錢攏絡一些領導,獎勵手下的兄弟,而他自己的錢卻一毛不拔。
蘭霸天在川江市開的星火酒店,是蘭霸天為給有些領導的**創造條件酒店,蘭霸天為了攏絡高貴、拉攏達官貴人,絞盡腦汁。從而有了這些保護傘,他就慢慢進行黑色的交易,達到自己的**。
蘭霸天的發家完全是靠着暴力手段來維持,他也心知肚明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怕別人以後實力比自己強,遲早遭報復,所以他就大把撒錢,招募了一批很有實力的人幫他撐着門面,聽說他招了好幾個武警退伍軍人當保鏢,個個身手不凡,威風凜凜,與他一樣霸氣。那些追債的一到他家裏,簡直不敢再問他債,只是說來拜望一下蘭總,自己那一點小錢,算得了什麼,蘭總這麼財大氣粗的,不可能看得起那點小錢。就這樣,還沒有等蘭霸天動怒,那些追債的就只得夾着尾巴逃之夭夭。
蘭霸天自己很霸氣,就是他手下的什麼保安,跑二排的也很霸氣,很多人都惹不起。
聽說前幾個月的一天,他手下兩個小霸王來市裡洗桑拿,結賬的時候說小姐服務沒讓他們舒服,不願意付那麼多的錢,結果打了小姐,桑拿老闆出面,被打得渾身是傷,桑拿老闆的舅子是市裏的一個什麼局的局長,不依不饒,蘭霸天一個電話打到公安局長文強,這事就擺平了。
“看來蘭霸天吃得過的就通吃,這人不好對付了。汪總的勢力肯定超不過他,雖然汪總也是美迪產地的一個股東,但他只是股東之一,實力遠遠不比不上他。”我對石頭兒與阿牛分析着說。
“胡塗兄弟分析得對,如果他吃不過汪總,欠汪總的幾百萬,至少本也早早就還了,而今連本帶利一起吃。”石頭兒搖頭感到十分的棘手。
“如果我們硬來,肯定不會象對待吳少七那樣容易得呈。”我看着石頭兒,又看了看阿牛說。“我們還能想想別的辦法呢?”
其實阿牛也是很有頭腦的,他雖然是武警部退下來的,但是他的武功不敢讓人恭維,但他分析事情的思路也相當清晰,只聽他這樣分析:“我們先讓汪總先出面找文局長,因為文局長與蘭霸天的關係過得去,再說他蘭霸天不可能不聽文局長的,因為文局長還是市裡一個堂堂的公安局局長。到時后追回債,二一添作五,分幾十萬好處費給文局長,這事不就好辦了嗎?”
“阿牛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說著向石頭兒要了一支煙,點上後繼續說,“如果汪總出面,這事情才好辦,如果汪總不出面,就叫我們幾個毛頭小伙去死拼硬打,那可能落得的是人財兩空。”
石頭兒也從香盒裏抽出一支煙,煙盒裏是最後一支煙了,拿取出遠后,用手把那軟中華煙盒一捏,把整個煙盒挰成一個紙團,扔到塑料的垃圾藍里,然後叫阿牛去再去買一包煙。
阿牛為人也很憨厚,就匆匆出去了。
石頭兒吸了一口煙,望着那快要從煙頭上掉下的煙灰,然後用手指彈了彈說:“問題是汪總會不會出面找文局長。”
“汪總也不是與文局長關係不錯嗎?”我說。
“關係是不錯,那不是平級關係,那是官商關係。”石頭兒有點不服氣了,“再說,如果汪總出面能找文局長就把事情辦妥了,他汪總早還不親自去辦了,還要我找你幹嗎?”
據我分析,汪經衛與文強的關係,不一定趕得上蘭霸天與文強的關係,汪經衛雖然也是一老總,他經營的方式估計與蘭霸天不一樣。
“有道理。”我聽了石頭兒分析后說,“那你說下一步怎麼辦?”
“只有硬來,能追得回來就追回來,萬一追不回來,我們算白乾一場,大不了得罪他蘭霸天,以後大不了就不在道上混了。”
“呵呵,得罪蘭霸天的不是你我,是汪總,你要知道。”我笑了笑說,“我與蘭霸天最多見那一面,他以後不可能還認識我呢。”
很快阿牛買煙回來了,手裏拿了兩包“中華”,一包遞給我,另一包遞給了石頭兒。然後問我:“胡塗兄弟,你說怎麼辦,你是大學生,有頭腦。”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你在將我軍,我還是那句話,汪總不出面找文局長,那就不好辦。”
“不好辦?你的意思與上次到吳少七那兒追債一樣的方法嗎?”阿牛問。
“既然汪總這樣叫我們去,那肯定是他無奈何才走這一步,如果他有辦法,他自己找不去收債了。”我說。
“就按上一次的方法,我們要去試一試。”石頭兒說著,把委託書遞給了我,“把這委託書放好,明天出發。”
“如果追不回來,又是什麼樣的結果呢?”我接過委託書看了看問。
“不用想那麼多,萬一收不回這筆債,我們只有在江總面前不好交差,別的沒有多大影響。”阿牛說。
沒有量商出一個確切的結果,已經是深夜了,樓下的夜總會那男男女婦還在唱着《糊塗的愛》,男的鬼哭狼嚎般,像殺豬一般的叫聲,女的也鬼聲鬼氣,像母雞下蛋,難產一般尖叫。
石頭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與阿牛留在一個房間,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