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施捨恩惠
從川江派出所出來,天色很晚了,阿秀仍然因為那一場搶劫而心有餘季,她神色仍然十分慌張,淚水掛在兩腮。
“不用吧,沒事了。”我不停地安慰。
“你可以送我回家嗎?”她問我。
“你家離這兒有多遠?”
“我家就在市中心,離這兒不遠。”
“哦,”我想到還要回學校,說:“好的,我送你回家后我還要回學校。”
“你是學生?”她有點驚奇。
“是的。”
“你在哪裏讀書呢?”
“川江大學,土木專業的。”我回答說。
“那好,你先與我一起回家,再打的回校行嗎?”
“好的。”
阿秀手握方向盤,慢慢地駕着小車,不時地用眼斜視着我。
“姐,”我開口向阿秀說,也是我第一次向一個陌生人稱呼姐,“別怕,以後路上遇到不認識的人最好不要他上車,這給你帶來好多麻煩啊!”
“嗯”阿秀突然問我。“你怎麼在那烈士園陵呢?”
“呵呵,”我呵呵了兩聲,不緊不慢把自己上大學生活窘迫情況向她說了。她聽了后臉上沒有表情,只把手放在方向盤上,兩眼平視前方。
看到阿秀熟練地開着車,我才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確實漂亮,尤其那雙炯炯閃動的眸子,像兩顆黑珍珠嵌在粉紅的玉盤上,每一次輕輕的閃動似乎都飽藏了無限令人嚮往的柔情。她清新脫俗,臉龐白皙,嘴唇粉紅,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長,有神的出奇,手上帶着一個手鏈,亮晶晶的。
“兄弟,餓了嗎?”阿秀問我。
其實午餐吃的那兩個饅頭的能量早已與歹徒博斗中消耗了,她這麼一提醒,我的肚子還真咕咕叫起來了。
“有點。”我不好意思地說。
車到了一個餐館門前停了下來。
“吃中餐還是火鍋?”阿秀問
“隨便吧。”
“那下車吧。”阿秀說著,關掉了馬達,為我開了開車門說。
我們進入了一個雍容典雅的火鍋店,要了一個雅間坐下,很快服務員拿來菜單,阿秀遞給我,讓我點菜,我一時不知所措,因為我從來沒有進過餐館,更不知怎麼點菜,我還是推給她說:“你點吧,我隨便吃什麼都行。”
她十分洒脫地接過,三下五除二用筆把菜名畫了畫,交給服務員,並要了兩杯茶。
火鍋還沒上桌前,她從手提包里拿了一盒被破開的女士香煙,從裏面抽了根,剛想點,馬上對我說:“哎,你抽煙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會!”
“恩,對的,最好別學這個!”她點上后,抽了口,吐了個煙圈說:“今天感謝你幫我,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向我說。”
“謝謝你,姐姐”
“還沒問你姓名呢?”她不斷地吞雲吐霧。。
“哦,我叫胡塗。”
“胡塗?哈哈,有意思。”阿秀開始笑了,下午發生的那一幕似乎忘了一樣,“多大了呢?”
“二十了”我偷偷地看着她的胸部的兩個大波,又正面看着她說。
“哦,我比你大七歲,你看得出我二十七歲了嗎?”
“看不出,我一直認為你與我差不多呢。”我一邊笑着說,一邊思索:她這麼年輕,就這麼富有,她是做什麼的呢?
但是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阿秀會有二十七歲,看起來與我差不多,或者比我小一點。這讓我更無法猜測到她貴婦人般的身份,但也不好問她在是幹什麼,她怎麼會擁有豪華的小車呢?對於她的貴富人的身份我只有兩種猜測,一是她一個鄉下女孩子確實有能力,在這兒奮鬥出自己的天空。另一種可能是她嫁了一個老總,只有老總的夫人才這麼富有。
但是,她所有的一切讓我在雲裏霧裏的。
很快火鍋端上來了,她問我“喝什麼酒?”
“我不會喝酒。”
“慢慢學會喝酒呢。”她說后馬上對服務小姐說“來一瓶五糧液”
她一邊喝酒,一邊為我不停地夾菜,還勸我再喝一杯。從來不喝酒的我,多麼好的酒我也難品出酒的味道來,因為我的味覺是:任何酒都一個味,都醉人。幾盅“五糧液”下肚,我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特別是臉紅得如火一般。阿秀喝了酒的樣子美得更加迷人,,那粉紅的臉蛋有如塗上了層紅脂。
我有些醉意,但我心裏完全明白,我是第一次與一個貴婦人在一個豪華的酒樓吃飯,如果她還是單身,她要是做我的女朋友,幫我完成學業,我也更加富貴了。嘿嘿。
心裏胡思亂想着,似醉非醉的我看着她那動人的臉蛋,我心裏有些興奮,也有些緊張,還有一絲絲的激動,我又有另外的想法了,我想:吻一個女人是什麼滋味呢?作為處男的我,我大膽地設想:要是我吻她的話,她會有什麼反應?她不會罵我吧?心裏在鬥爭着……,最後我突然給自己鼓勁,為什麼不可以呢,試一試,她不可能不懂感情吧。於是,我才下定決心來,媽的,豁出去了。我慢慢地給她倒酒,也向她轉過去,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微米……隨着距離的接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裏。我感到了興奮,緊張,恐懼,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羞恥,我想:此刻,在酒吧燈光的照耀下,我的影子一定是色狼狀的吧?
我的嘴快接近她的嘴唇時候,我故意不小心碰到了桌子,酒灑了一桌,我故
藉著一股慣性力,將嘴輕輕的印在了她的紅紅的小唇上……
雖然剛才我只是那麼蜻蜓點水的一下,但當我的嘴印上去的時候,還是感到電流一樣的東西通過嘴唇流遍了我的全身,嘴的觸覺和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爽的無法比擬,那種彈性,那種柔軟,我靠!我簡直要窒息了!我甚至覺得就算現在立刻死掉,我的人生也不再有遺憾。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空虛,但卻又是那樣的實在,我像是在天上飛一樣,飄飄蕩蕩的,爽得無法形容。
我又馬上故意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笑了笑,對我說:“沒事的,在我面前你還是小弟弟……哈哈哈”
她確實喝醉了,醉得胡亂說話,說自己生來命苦,錢又算什麼東西嘛,她還停地罵一個我不清楚的人“他這老東西,他有錢算什麼,我還不到二十歲就跟他,他忘恩負義,憑着自己公司有幾個臭錢找了一個又一個,把老娘放在一邊不管了,給我什麼豪宅,我不稀罕,一個人呆在那兒鬼影都不見過。今天遇到這樣的事,還沒人保護我,兄弟,你願意當我的保鏢嗎?”她說著抓緊我的衣領。
“姐,你醉了,不要這樣。”
“我沒醉,我問你,你要答覆我。”她進一步逼着我。
“好,我願意,我願意。”
“你說話算數啊!隨喊隨到,不耽誤你的學業,月薪兩千。”她用手指着我。
突然她手機響起了歌聲,她看了看來電顯示,自言自語罵了一句“狗東西”,醉意全無了,又笑着接電話了:“哦,老爸啊!我在外面吃飯……你不是說過一周回來嗎?哦……,哦,我以為你不管我了呢,……哦,好的,好的,我馬上回來。”她掛了電話,站起來時又差點摔倒了,我馬上去扶她,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也是香的。
“兄弟,姐姐沒事,這點酒算什麼,我有喝得更多的時候呢。”她推開我,搖晃着走向收銀台。
“不用找了。”當收銀台小姐報賬說是九百七十五元時,她遞了一千元過去說。
從餐館走出來,早已是黑夜,滿街華燈,黑暗的精靈在夜空中飛舞。
阿秀在口袋裏摸出一疊錢,可能是一千元,塞給我“你拿着,做零花錢。”
“不,不,我不能要你的錢。”我吱吱唔唔地推着。
“你要知道,今天不是你救我,我失去的很多,你的家境不好,先拿去用着,以後有困難來找姐姐,姐姐會幫忙的,能夠認識是我們的緣。”她突然招了一輛出租車,“這是我的明片,有困難給姐打電話,把錢也拿着。”
我無可奈何地接過她的錢,被她推上了出租車。
“川江大學,好多錢?”她問出租車司機。
“三十元。”
她把錢遞給司機,向我招手告別。我嘴真笨,我還沒來得及叫她路上小心,開車慢一點,出租車已開走了。
作者有話說:救了總經理,得到一點施捨,維持自己生活。謝謝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