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言成千古恨2
幾天的拉票選舉后,學校統計了票數,結果沒有想到,當選的那個傢伙竟是被我說‘以貌取寵’的黎樊。
更沒有想到的是,根據統計數字顯示,黎樊的票數以壓倒性的勝利佔據了第一,成為歷年學生會主席競選票數最高的人,打破了上一屆的主席支覃徹學長。
據說由於我的‘示範’行為,我們‘新聞網絡部’雖然有一半的人員投了他的票,可還是有一半的人跟着我把票投給了其他人。如此以至,在全校三十多個社團加十幾個學生會分部門裏,我們部成了投票給他最少的部門。
還據說,由於我個人的‘偏見’,在部長一職佔了一半女生的人數當中,我是唯一一個沒有把票投給黎樊那傢伙的人。
再據說黎大禍害還隨意地問了旁邊的計票助手,這唯一一個沒有給他投票的女部長到底是何方高人?
一開始別人還沒聽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隨後黎大禍害似是很自戀地對他的助威團吹擂了一句,‘難道我的魅力下降到被人嫌棄的地步了嗎?憑啥她不投我,投給別人啊?’
瞧瞧,多自戀多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啊!
還有太多的據說,我已經搞不清。
結果出來的那天,石頭小二曾用同情的眼光告訴我:你完了,你把黎樊給得罪了,看以後還怎麼和平共事?尤其他身後還有一打部長級別的女性支持者。
情商雖低,但做派樂天的我,卻不以為然。難道就因不投他一票就能把他給得罪了?那還有其他沒有投他票的人呢,我怕什麼?
他還真能把我或是其他人怎麼樣?再說,我行的正做的端,我不怕!於是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我想事情總是太簡單,沒想到很快就與他對撞上了。
第一次開部門委員會的時候,那傢伙表現很奇怪,那天他異樣的嚴肅認真,在逐一認識我們這些將要共事的委員的時候,也不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而是非常正式地寒暄那麼幾句,然後佈置和開展新學期里,學生會該做的一些新工作。
散會之後,我慢騰騰地站起來,剛要離去時,只聽到一個傢伙從背後叫道“新聞網絡部的部長能暫時留一下嗎?”
我站定回頭,笑着禮貌地問道“彭副主席,有事嗎?”
那姓彭的副主席抓了抓腦袋,呵呵一笑“其實是黎主席有事與你談,我有事先走一步。”
還沒有等我回話,那姓彭的就跑了,還貌似‘好心’地把門給帶上。
“黎主席還有什麼事要交代給我們新聞網絡部?”我低着頭公式化地問,拿着筆記打算他說著我記着。
可是等了老半天,他都沒有出聲。我不耐煩地抬頭去看他,突然,嚇了一大跳。
這傢伙怎麼無聲無息地靠我這麼近,抬頭的時候,額頭差點就要撞到他的額頭。
我不高興地後退了幾步,幾乎是下意識地衝口問道“你想幹嘛?”
他玩世不恭地甩了一下額前的碎劉海,動作還挺僚人的,只是那話卻自戀的我不愛聽,他說“那天你是故意說那話來引起我注意的嗎?”
“什麼?”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想到他說那天,我估摸着我也就在那天說過他一句壞話,當時以為他聽不到,沒想到他耳朵倒是尖,真真聽了個清楚。怪不得,石小敏告訴我得罪了他的時候,表情那個怪異,敢情是知道他會主動來找我的不是?
“那天你說我‘以貌取寵’?”他把‘以貌取寵’四個字咬的特別響亮,害我以為他想咬我一口來解氣。當下,心裏涼嗖嗖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恐懼涼意,頓時從腳底衝到頭頂。
心中一個聲音提醒我,這個男人很危險,得罪不得!
可惜,我覺悟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