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禍害是色狼2
丫的,敢情我是自作多情了!你個死自戀狂,果真是老少通吃,難怪能大搖大擺的進來!
我又腹誹着,那禍害突然低下頭來,氣息近而熱,吹得我臉上紅暈浮起。
該死的!他還掛着狐狸的笑,頭顱曖昧地俯在我耳邊說“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就不要你陪着下樓了。但葯要記得擦,過兩天我會檢驗效果的。”
聲音很溫柔,話語很體貼,也不知道他說什麼‘檢驗效果’。但這些天一直因為他而間接變的多事不順,心裏鬱悶的很,沒想到這禍害人還不錯,至少知道登門探望一下我這個‘受害人’,也算是他有心了。
心裏突然有點發酸,可能是為自己對他的偏見。可還沒等我說上一句道謝的話,這丫得竟然又說了句把我雷到僵化的話,他說“身材真的不錯,記得保持!”說完后,瀟洒離去,但我明顯捕捉到他又上揚起來的嘴角。
惡魔的笑容!
死色狼!臭流氓!
我本以為他侃了那麼久的話,應該忘記了那令人尷尬的事,沒想到他一直都記着不放,臨走了還不忘壞心地提醒我被他的眼睛吃了‘雪糕’的事情。
一想到他那有點色、有點流氓的眼神,我就嘴角抽搐,眼皮亂跳,被雷了個血壓升高、滿臉通紅、精神紊亂。
等我回神想亂罵他一通,並警告以後不要亂說這話時,發現他早已經人去樓空。
而身後探出的三個腦袋,發現我不正常的臉色和眼神,皆以為我正‘含情脈脈’地送走那黎禍害,心中產生了不舍之情,因此三人齊齊誇張地高聲喊道“人走啦,回魂啦。”
我白了她們一眼,推門進屋倒在床上假寐,嘴裏卻不停地嘀咕着‘流氓’‘色狼’兩個字。我是懶得理她們發瘋,可她們硬是發表一些胡言亂語污我的耳朵,擾我的心志。
首先,徐老大文謅謅地發表第一道高見“良人已去,心中煩悶。欲追還羞,眸波暈紅。卻道一個‘矜持’二字,情事怎生如此磨人?”
一個從古代跑來的瘋子!她的話,我可以‘弱智’一點,裝作不懂,繼續假寐着。
其次,徐老大那話文謅的還含蓄些,石頭小二那話就叫作前衛兼腐化人,她說“四丫頭呀,要是捨不得人家走,姐支持你現在直接把他給拖回來,在我們520‘洞房’算了。趁人還沒有走遠,樓深人靜,正是‘辣手摧花’的好時機哦!”
一個女流氓,說的全是放屁話!我不屑跟她辯解!
最後,白小三一副情聖的樣子說“四丫頭,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看你臉紅生媚態,嘴裏不停念着‘色狼’‘流氓’,莫不是在說什麼反話呢?來,告訴姐,黎大禍害怎麼‘流氓’你了?”
這女人是什麼耳朵啊?我只用唇型做出的腹誹罵語,她也聽到了?
我用被子一蓋,躲在裏面,裝作什麼也沒聽到。後來,也不知道她們繼續說了什麼,我呢,因為早上起的早,一個上午短短几個小時裏受傷又受驚,所以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可夢裏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自己被一個人在後面追着,可每次跑遠后,那人卻出現在了我前面。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卻總能聽見他迎面向走來時嘴裏發出邪惡的笑,似掌控着我的一切行動。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終於是累了,想要坐下來歇一歇,卻發現一隻手拍在我肩膀上,說終於抓到我了。我頓時一嚇,然後驚醒了,這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
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做這樣一個夢,卻感覺這不是個好兆頭。直到後來,我又做了這個相同的怪夢,卻看清了夢中要抓我的人的面貌,竟發現是那黎禍害。不過那時,我好像已經與他牽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