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的懲罰4
“你這個吸血魔王,我要跟你拼了——”半晌,我反應過來並憤怒地罵道,抬手想去掐他,可惜力氣小的可憐,又被他危險的眼神從凶神惡煞打回到溫順的小綿羊原形,噁心吧唧的求饒道“樊樊——禍害——親親老公——你饒了我這回吧!”
“你說,你知道你哪裏錯了嗎?”黎禍害眯起危險的雙眼,露出兇狠本性,像毒蛇一般地盯着我審問。
“我知道錯了。”我舉手投降,列舉罪狀“我不該一聲不響地出差三個多月,也不該在沒有你的批准之下答應主編接下這個差事,更不應該……”
黎禍害的佔有欲和粘人程度,這些年來只有真正了解他才能深刻的體會到。
雖然有各自的工作,在工作上我們也盡量互不干涉。當然,除了我要被派往外地出差以外。這種時候必須事先告訴他,並說明詳情和時間,得到批准后我才能百分百安心地接受上司的指派。
其實頭一年還算是實習新記者的時候,派外差和進修的機會很少,可這兩年來我和白小三表現出色,由於我們是同學好友的關係,偶爾我們也會被分配到一組當中去完成一些大型的報道或新聞策劃。
這一次出差實在是時間太久,而且沒有確定性,我一是怕黎樊不同意又跟我提辭工作的事,二是我也不放心白小三一個人去千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呆上幾個月。
所以,在白小三的教唆和支持下,我第一次做出了先斬後奏的事。等我把所有的罪責羅列了個遍,才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反應,只見他還是面無表情地問我“還有呢?”
“還、還有?”我納悶了,我還有什麼屎盆沒有往自己頭上扣的嗎?“還有什麼?”
“真沒想起來?”他張了張口,似要提醒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一縷一縷撥開我臉上因汗水而沾濕的髮絲說“你再想一想。”
……我搖了搖頭,實在是沒有想到嘛。你這禍害花花腸子那麼多,誰知道你提的是哪件事啊?
沉默了好一會,黎禍害卻說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最近我們B市的一套電視台有個女記者被人割鼻的案件,你知道嗎?”
“知道啊!”我是個記者自然是天天會看新聞的,可是這事關我的‘罪責’什麼事,我故作認真地舉手招供說“這事絕對不是我乾的,我向偉大的毛爺爺保證。”
“四丫頭呀,你怎麼還是那麼遲鈍。”黎禍害被我無聊的話語打敗下陣來,這才挑明了的說“記者這行業又累又危險,近年來也是事件頻發,我看你還是辭了不要干,找別的工作吧。要不,來我的公司也行——”
“做什麼職業都會有危險,都會得罪一些人的。總不能因為這樣,而讓我呆在家中,閉門不出吧!”我故意打斷他的話,又避着話題道“再說,你說了不會幹涉我幹什麼的,你說過的哦,不許跟我裝失憶!否則,我跟急!”
“我沒有‘失憶’,不過,這一次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后再回答我。”黎樊突然收起了笑臉,嚴肅地看着我。
“可是你說了不干涉我的工作。以前我們就說好了,我嫁給了你,是因為我愛你,你也愛我。可我不是嫁給酒店服務業大亨的‘黎家’,也不是為了過富太太的生活而迷失自己,忘記了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的能力。我不想像我媽年輕的時候那樣,成了無知的主婦后,連丈夫在外面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以後——”他嚴肅強硬的態度讓我不舒服,所以我也嚴肅強硬起來,並且有點口不擇言。
看着他因我每說一句話就緊一分的眉頭,把房內所有的旖旎氣氛沖淡到全無,我突然心情煩躁地推開他,抓起被單裹着身子背對着他坐在床沿生悶氣。
他也終於把積壓了三個多月的怒氣給我一次性的給發泄出來了。
“樓扶瑤,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難道你想讓我整天為你在外面危險的工作提心弔膽的過每一天,你就不能為我想想?我那麼愛你又那麼了解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將那種杞人憂天、不可能發生在你我之間的擔憂放在心上?我只是想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地把你留在身邊,化解你多年的心病。而‘信任’兩個字不是——”他的口氣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似乎是被我某句口不擇言的話擊中才很生氣的。
不過被我無辜又委屈眼神回眸一望,流出來的淚水頓時使他的脾氣軟化下來。他一把將我摟進懷裏,語氣是又無奈又心疼的說“四丫頭,我愛你!不管人生的道路有多長,我會永遠地愛着你、寵着你、保護你!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細細的吻埋藏在溫柔喃語中,他撕去我身上的被單,一遍又一遍地膜拜着我光滑的軀體,情難自禁時又被他深深的挺入、溫柔的刺探、激情的碰撞……
做記者對於他來說就真的有那麼危險嗎?
曾經我們探討過這個問題,只是有始無終。
後來我才知道全是他的借口!因為做記者太忙太飄忽不定場所了,所以他吃醋了!
不過——我有時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一旦溫柔下來,我就心太軟。
在一片真摯的愛語中,我感動且淪陷着,眼淚狂肆卻又被他一一吻干。
即使體力恢復的還是不夠多,我卻也淹埋了理智般的豁出去,痛並快樂着地迎接他愛的撫慰,同時做了一個有點艱難卻順從他心愿的決定。
我雙臂緊緊地抱着他強有力的腰間,斷斷續續地噓喘說“樊,我、我答應你!干到、干到……今年年底、我就、就辭職。好、好嗎?”
“好!”他愉快地答到,並且亢奮地一把將我往床頭一托,自己則划向床尾,“四丫頭,你可要說話算話!為了犒勞你的聽話,下面我們來點更刺激的。”
“不要!”我失聲叫道,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為什麼不要?”黎禍害升級為‘妖孽’,魔媚地一笑,有力的大手已經不安分起來……
“你這個壞蛋——”我咬緊牙關,死死都不想發出那可恥的叫聲,卻還是抵不過誘惑,發出了一聲聲極盡浪/盪的叫聲,身體裏越來越熱,我哭着喊着哀求道“死禍害,你這個妖孽,存心想殺人對不對?你不要那樣了,我快受不了啦!”
“寶貝,別急!慢慢來——”
“……”
一翻新的交戰,似把我們帶入了洪荒的原始。
大概早晨六點鐘左右,天色大亮,我終於被他壓榨的不剩一根骨頭,欲哭無淚地瞥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妖孽臉,安全警報解除后,我也意識昏沉地漸漸睡去……
作者有話說:寫人家吃肉和H,沒什麼經驗,確實太不容易啊!不過女人的第一次確實沒什麼好寫的,而考慮到現在的河蟹制度,所以尺度就大概這樣了,寫的不好,童鞋們自己去發揮無限的想像吧!哈哈……(丫頭在一邊笑的又很腐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