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的懲罰1
三年後的一個夜晚,我和白小三一起下了飛機,然後我們坐了兩輛機場的士分別往家裏趕。
結婚快三年,這是我第一次與黎樊分開了那麼久。
我和白小三被報社的主編派到一個傳媒業比較發達的地方去進修,主要是跟當地主流媒體記者開展交流學習活動。同時由於那時正碰上一個突發的‘百姓與政府的衝突’事件,所以我們主編就遠地一個電話,順便讓我們做了這個‘拆遷糾紛’的民生系列追蹤型深度報道,並且在第二天就給我們送來了相關資料和派來一個了攝影記者。
而這樣兩分為二的生活,一去就呆了三個來月,每天只有靠打電話回家給黎禍害或網絡傳一下情。
本來我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能結束回家,看那裏的情況複雜,便預測大概還要多呆幾天。
在調查和報道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了當地官員和百姓的巨大矛盾,同時還遇上了‘拆遷戶主倒汽油**’的悲慘事件。
當然,我們只是一名記者,除了同情之外,也只能把事情公正的報道給全國的觀眾,不管這樣的**事件最後如何解決,我們相信政府會給廣大的人民一個客觀公平的交代。
幸虧調查和收集資料的過程中比較順利,我們了解到J省的一些主要民生情況外,還結合了全國其他省市類似案件的比較和報道,立場很鮮明,最主要還是代表着和諧社會,給公眾一個說法。
最後由於輿論的壓力,‘**案件’得到了妥善處理,而相關失職官員也得到了‘在執行國家政府政策的時候,忽視了對廣大人民群眾的關心和把人民最根本利益放在首位’的判責,事情也算得到了相應的解決。
所以我們,比預想的期限早了幾天完成這個追蹤報道,我們到B市的飛機場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一點半。我和白小三分手后,回到市區的家裏差不多到十二點左右。
為了給黎樊一個驚喜,我沒有通知他今晚回來的消息。輕手輕腳地拿出鑰匙打開家裏的大鐵門,然後提着行李箱盡量不製造聲響地進了客廳,轉身又關好門,剛想上樓梯,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嚇了一跳。
昏暗的飯廳前有個人窩縮在沙發之上,電視的亮光照在他英俊的臉上,有些哀怨和心不在焉的表情一覽無遺。
這傢伙每日跟我抱怨,他相思成疾,孤枕難眠、那四六不着調的語氣還真是不太像他!
可眼見之下,原來都是真的啊,這麼晚了還對着我倆結婚時拍下的電視錄象發獃呢。
意外捕捉到這麼難得的鏡頭,心裏感覺到一陣甜蜜,職業習慣使然,抓起胸前的相機‘咔嚓’一聲按了下去。
“誰?”閃光燈一閃,他反射性地轉過頭來。
被他發現后,我順手摸上開關,把客廳點的如白日一般的亮鏜,有點心虛地傻笑着,“呵呵,禍害,我回來了,驚不驚喜?”
我丟下行李箱和照相機,先上前撲在他溫暖寬闊的懷裏,趁着他還沒有回神之際,好色的先了偷了兩個香。
“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黎樊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抱緊了我,翻身壓躺在沙發之上,故意裝作怒氣濤天的樣子逼問道“不對,你也捨得回來了?說,你是誰派來的?”
“報告黎樊老公,組織交代的任務提前完成,組織體恤我們夫妻分隔兩地,就讓我提前回來了。同時組織還批了我好些天的假,以尉您老人家這些日子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的損失。”我調皮兼撒嬌地彙報道。
“算你的組織還有些識時務,否則我一個‘怒氣衝天彈’轟了你們的總部。哼哼……”很可怕的威脅,我嚇得直哆嗦,也不敢插話,只聽的他得意地宣佈審判“那好,從這一秒開始,你就是我的了,馬上給我你們組織最熱情的補償服務。”
“遵命!”我敬了個童子軍禮。
“四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黎禍害一見我如此乖順,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的恢復了神采,一把抱起我向樓梯走去。
當然,他的那張嘴巴一刻也沒有閑着,一路豆腐吃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