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的多種可能1

醉酒後的多種可能1

正是六月末,已然花開過千帆駛去,青春一頁頁翻遍了每個細微的記憶角落,已不見當初我們相遇時的清澀。

歲月跟抽水馬桶里的水一般,一泄不復返,不知不覺我們竟迎來了畢業典禮的前夕。

在1314和520集體成員特別相聚的這個晚上,連石頭小二也無限感慨的盜用了別人的話,編成自己的語言說“風,吹起了破碎的流年,我看見遠方的寂寞,晃如隔世的瞬間,將要淚流滿面。”

“果然是老了啊,說的這麼滄桑!”白小三不屑的看着拽文的石頭小二,然後拿着酒杯一飲而盡。

石頭小二瞥了她一眼,同樣反擊回去道“白小三,沖你的這句話,說明你的心更加蒼老。”

“呵呵。”我聽着她們一邊喝酒一邊鬥嘴的情景,輕笑了出來,卻比她們喝的少了一點,畢竟我們這裏面,除了某個滴酒不沾的大哲學家,我的酒量是最差的。

看着石頭小二和白小三今夜特興奮和反常的一杯接一杯,徐老大終於開口道“你們倆少喝一點!”她雖然是如此的說,但我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離別傷愁。

老大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但她酒量素來恐怖,所以又喝了一會,我發現白小三和石頭小二鬥嘴都有點舌頭打結,可她依然像個沒事人一般的細細品味。

石頭小二說“白白、白小三,有本事再、再干一、一杯!”

白小三舉杯道“干、干、干就干!誰誰怕誰啊、啊!”

兩個人毫無形象的站起來豪飲,徐老大嘆了口氣說“哎,看來真醉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說完,她幹了面前倒出來的一杯啤酒,起身去扶醉的最嚴重的白小三。

我又‘呵呵’的傻笑了一下,雖然我的酒量很差,而黎禍害也不讓我多喝,可此時此景,如此觸人心緒,趁着他們四個男的談論什麼的時候,我還是偷偷的喝了幾杯‘杜康’下肚。

大約才一瓶多幾口的樣子,我頭腦還不至於昏亂,但腳下卻有些飄浮,剛欲站起來去扶踉踉蹌蹌的石頭小二,自己卻腿一軟,險些摔個狗吃屎。

“小心!”幸虧身邊的人反應快,馬上扶住了我,然後從我腰上一摟,把我夾在他的胸前腋下,帶着溫柔又寵溺的語氣說“自己都站不穩了,還去操心別人。別人有人操心,你又湊個什麼熱鬧呢?”

果然,我看見石頭小二早已經被路冉架在胸前,然後搖着頭無奈的說“真沒見過你這麼傷感的一面,平時不是挺沒心沒肺的嗎?”

我聽路冉這樣一說,忽然也開起了玩笑道“石頭不是傷感啊,她是擔心一畢業,沒人娶她啊!路冉啊,石頭是怕咱們畢業了各奔東西,這份感情恐怕也很容易散吧!”

我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可說著說著,我竟感同身受,莫名的望着身邊的黎禍害,那審視的眼神估計能把任何男的看到心裏發毛。

不過,幸虧這禍害心理承受能力一向強大。他也同樣低頭凝視着我,然後撥好我被晚風吹亂了那一撮髮絲,深情的說“既然這麼擔心,為什麼不早說出來?還拿別人做借口,你這丫頭果然不老實。”

我一聽,鼻子很奇怪的一酸,轉過臉去,望着前去結帳的徐老大和魏明哲倆人愜意獨立的背影,忽然感慨的說“有些事是不用說出來的,我們都懂,你們能不懂嗎?”

說完,我推開有些莫名的他,對着某倆個已經步伐凌亂到不行,卻還推開別人的攙扶,倆人相互勾肩搭背,踉蹌前行的醉女人面前,我也伸出一手,把石頭小二擠在了中間。

石頭小二看着我回歸了她們的陣營,馬上咧開嘴猥瑣的笑道“就是嘛,讓他們扶,還不是讓他們佔便宜,老娘雖然不在乎,但決不吃虧。除非……嘿嘿……”

她笑的那麼猥瑣,了解她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到哪方面去了。

一三一起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白小三那細柔的聲音,說出的話卻無限的落寞,她說“一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任性、狂妄、放蕩……而是執着的愛着一個讓你完全不了解他心裏想什麼的人。如果不是一直容忍他在你的身邊晃蕩,也許,你也會迎來一個不同的春天!所以嗝、嗝——”

白小三說著說著,竟打起了酒嗝,然後被這酒嗝一干擾,她什麼話也說不下去了,包括這一翻我們完全不懂的話語,也在她重複了一遍的低喃下,蹲在地上淚流滿面。

“小三?”石頭小二不解。

“你怎麼了?”我也驚嚇住了。

然後在白小三將輕咽細哽,化為嚎啕大哭時,二四也似受到感染一樣,蹲下身去抱在一起哭……

原來這就是青春賦予年輕女孩莫名其妙的權利,想哭就哭,哭的響亮。

作者有話說:不管再怎麼樣,畢業還是讓人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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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禍害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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