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剛才都聽見了?
空氣凝固了好一陣,鄭蘭雨才訕笑道,“是嗎?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晚上。”
鄭蘭雨不自覺的捏緊了手指,表情逐漸變得難看。
雖然江礪是她的兒子,鄭蘭雨卻是怕他的,他在江家磨礪了這麼多年,心腸比誰都硬,摘人家兩顆眼珠子,是很輕的懲罰了。
鄭蘭雨是個明白人,江礪跟她說陳總的事,不過是變相的提醒她,哪些事該做哪些不該做。
她耍任何小手段,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雖然葉知安在江家不如一個下人,可她有個至高的身份,那就是江礪的太太。
只有江礪才有權利對她怎麼樣,鄭蘭雨雖然是江礪的母親,平日裏的尖酸刻薄他都可以視而不見,但讓人給他帶綠帽子,這點無法忍。
這幾年也是江礪太孝順,讓鄭蘭雨驕傲過頭,忘了本分。
江礪站起來,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時間也不早了,不是還要去逛街么,我讓司機送你。”
鄭蘭雨咬了咬牙,低聲道,“兒子……”
江礪握住了她的手,“沒什麼好說的,走吧。”
鄭蘭雨臉上忽青忽白,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
心裏又害怕又憤怒。
憤怒葉知安明明就是一隻螻蟻,她輕輕一腳就可以要她性命,可又不能踩,那感覺簡直抓心撓肺。
母子倆走出房間正要往下走,江礪腳步一頓,扭頭看了眼葉知安剛才消失的方向。
鄭蘭雨感覺江礪沒跟上,回頭問道,“幹嘛呢兒子?”
江礪道,“我去趟衛生間,你先下去吧。”
說完,朝着卧室的方向去了。
鄭蘭雨要出聲喊,又及時禁了聲。
這書房不也有衛生間嗎?為什麼非要繞一圈去卧室?
……
此時,卧室內。
葉知安擦乾淨手剛要往外走,迎面就撞見了江礪。
她臉上有短暫的錯愕,然後低頭道,“我已經好了,你用吧。”
還沒走,江礪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壓在洗手池邊上。
“剛才你都聽見了?”
葉知安一愣,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別開臉道,“沒有。”
她眼裏有厭惡和不耐煩。
江礪見她如此,眼眸一沉,掐着她的下巴就要親下去。
葉知安劇烈的掙扎,緊緊的咬着牙關。
她很抗拒。
手指死死的掐着江礪的手臂,尖銳的指甲幾乎要陷進肉里。
其實也不疼,江礪卻升起一股無名火,他抬腳關上門,將葉知安一把抱起放在洗手池上。
葉知安見他眼底的火氣,忽然覺得渾身疲倦。
他又要來。
葉知安知道自己跟他力量懸殊,正要張嘴求饒,下一秒就被江礪堵住嘴唇,嗚嗚的聲音全被他咽下。
衣服撕碎的聲音在安靜的浴室里格外的清晰。
葉知安淚流滿面,“江礪你不是人!”
她使勁打他。
江礪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得宛如野獸,“跟我三年了,哪回我在你身上像個人?”
這時候,浴室門外忽然印上一道人影。
葉知安瞧見了,心裏一驚,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鄭蘭雨敲了敲門,“兒子,你在裏面嗎?”
江礪的動作猛地停下來。
葉知安眼裏波光瑩瑩,哀求他不要出聲。
江礪這種畜生,什麼事干不出來。
江礪見葉知安可憐巴巴的模樣,火氣一下子就沒了,附身在她耳邊戲謔道,“現在怎麼不罵了?”
葉知安低下眸子,無聲流眼淚。
江礪大發慈悲的放過她了,沖外面道,“在裏面,怎麼了?”
鄭蘭雨哦了一聲,“沒事,我就問問。”
擔心江礪懷疑她跟蹤,鄭蘭雨趕緊下去了。
浴室里的仗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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